天變暖和了,逛街的時候也明顯覺到人比冬天的時候要多一點。
他們要買的東西不多,江澈一手拎著東西,一手牽著的手。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好看,江澈即便是穿著常服,上的氣質也是蓋不住的,引得不小姑娘側目。
周圍都是店鋪的燈,照在街道上著朦朧的,沈星鷺稍微靠近一些,正要說話就被江澈稍微扯遠了,江澈聲音有些冷:“大庭廣眾,牽手可以,不能做別的。”
沈星鷺一陣氣結,見過直男沒見過這麼直的,就是想說句悄悄話,江澈以為想干什麼?
正要說話,就看到江澈紅了的耳朵尖,在燈下不是很明顯,但是能看清楚是紅了,于是的話也咽下去了,原來江澈還會害。
“可以留到回家做。”江澈又補了一句。
什麼回家做,本來沒什麼的事,被他這麼一說莫名好像有些什麼。
沈星鷺臉上發燙,干脆就不接話了。
回家的時候時間還早,沈星鷺跟著江澈回了家,幫他準備東西。江澈家里一如既往地干凈整潔,客廳里放了一個小黑板,上面是類似思維導圖一樣的總結。
江澈把拖鞋拿給,說道:“書房里有書,無聊就去看書。我去放東西。”
沈星鷺原本是想把他送回來就走的,但是江澈都這麼說了,也想看看江澈的書房是怎麼樣的。
書房算是比較私人的地方,以前從來沒有來過。
江澈的書基本上都是刑偵學的,涵蓋了刑偵學的各個方面。站在書桌前,看到了一頁練過的字,筆法瀟灑恣意,是江澈的字。
書桌上擺著一個全家福,是他們一家,那時候的江澈上穿著白襯衫,比起現在有些青,應該是剛上大學的時候。
書桌上那本書是刑偵心理學,書頁是合著的,應該是之前正在看的。拿起這本書,想看看江澈平時都看些什麼,翻了幾頁,看起來都是高深莫測的東西,越發覺得做警察真是不容易,不止要會打架,還要學心理。
“喝點熱牛吧。”江澈端著一杯牛進來,一眼就看見沈星鷺手里拿的書,他神一凜,說道:“這些沒什麼好看的,有計算機專業相關的,你可以看看。”
沈星鷺心道,我來你家又不是要學習,我家沒有計算機方面的書嗎?
正要反駁就見書頁里掉下了一片東西,低頭去撿,江澈也走兩步過來了。
是張一寸照,照片是反面落地的,上面似乎還寫了什麼字,沈星鷺手拿起來,只見上面寫著,彩舟云淡,星河鷺起,是江澈的鋼筆字。
把照片翻了個面,目竟然是自己的臉。
是自己的照片!
“你怎麼會有我的證件照?”沈星鷺忍不住問到,和江澈平時就算是拿東西也不會帶著證件照啊。
江澈毫沒有被人穿的尷尬,十分淡定地接道:“你上次去市局,落在自習室了。別人撿到,給我了。”
上次去市局,那是期末考試時候的事了,沈星鷺想起那個時候江澈給講題,原來喜歡江澈的時候江澈也在喜歡。
放下書,接過牛,跟著江澈去了客廳。
“明天周六,明晚和支隊里的人一起吃個飯吧。”江澈和商量道。
“好呀。”沈星鷺沒有多想,反正已經和刑偵支隊里大家一起吃過好幾次飯了,這次江澈傷他們在醫院也打過照面,吃飯而已。
江澈要養傷,需要忌口,很多東西不能吃。沈星鷺陪他一起挑的餐廳,支隊里的人因為要上班,來的比較晚,他們到的時候,沈星鷺正在和江澈一起看菜單。
“這道菜你不能吃,一會兒不可以。”
“嗯。”江澈應聲。
“這就管上了?我星鷺妹妹說話真管用。”俞聽風站在門口笑著說了一聲,沈星鷺慌忙坐好。
江澈抬眸看了他一眼,單手倚在椅背上:“該改口了。”
支隊里的人只是聽俞聽風說了,到底沒聽江澈自己說,這個時候臉上都出迷茫,有個看起來年紀小的人問道:“隊長,改什麼口啊,不沈同學嗎?”
“嫂子。”江澈看起來心很好,簡直是春風和煦地和他們說話。
支隊里這幾個人瞬間興起來:“隊長你終于單了!我們終于有機會了!”
“嫂子好!”
“嫂子一會兒多吃點!”
這群大男人起人來一個比一個痛快,毫不覺得違和,沈星鷺紅著臉招呼他們:“不要這麼客氣,你們坐。”
一群人熱熱鬧鬧地坐下了,菜都點過一了,沈星鷺又補了些甜點。
“嫂子,我們隊長不吃甜的。”一個隊員提醒道。
不吃嗎?沈星鷺眉一皺,給江澈送了那麼多小餅干,結果江澈不吃甜的?
“可是,他上隨帶著糖啊。”
那天在市局暈倒,剛好撞見江澈給了一顆糖,不喜歡吃為什麼還要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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