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,每一盈的曲線都展無疑,一雙長白得晃眼。
梁懷暄結滾了滾,目驟然暗下去。
岑姝沿著池邊緩緩坐下來,足尖輕點水面,開一圈漣漪。擡起眼睫,眸盈盈地向他,“懷暄哥哥,你抱我下去。”
梁懷暄定定看了一眼,握住的手,稍一用力,便將穩穩地托水中。
水波漾間,兩人沉池中。
岑姝明明水極好,卻像藤蔓般立刻纏了上來,雙環住他的腰,整個人掛在他上。
梁懷暄眸驟深,扣在腰間的手收,嗓音低啞:“故意的?”
兩人頓時相,岑姝非但不躲,還仰著臉與他對視,的曲線嚴合地抵在他膛上。
他呼吸微沉,又追問:“還是單純想來游泳?”
岑姝輕咬下,忽然仰頭吻上他的結,“你猜。”
梁懷暄單手箍著的腰肢,目沉沉地看了許久,住的下,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。
岑姝在水中依附著他,仰起纖細的脖頸承這個來勢洶洶的吻。
梁懷暄吻得很深,舌尖退出後,又不斷地吮著的下,低聲問:“膽子怎麽這麽大,嗯?”
岑姝氣籲籲地看著他,眼波瀲滟似水。幾秒後,覺到什麽,一臉無辜:“你反應好明顯。”
“你穿這樣在我上。”梁懷暄神自若,深邃的眉眼在月下格外英,“要是沒反應,那才不正常。”
“……”
他忽然低聲音:“消腫了?”
聽到他這麽直白的發問,岑姝噎了一下,臉頰立刻發燙了起來。
抱著他,細若蚊吶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不認為在這種事上需要太過矜持,畢竟同樣沉溺其中,同樣食髓知味。
月沉沉,偌大的泳池裏只有水下星燈亮著,梁懷暄將抵在池壁,結實的手臂穩穩托著。
他看了幾秒,目一寸寸逡巡過,不僅是視覺上帶來的沖擊,還有手上的,第一次深刻會到什麽若凝脂,細膩無比,像是一捧雪在他掌中緩緩融化。
岑姝被他盯著,覺得是這樣看著,就像是已經把剝.了一樣。
還未等回神,梁懷暄已經擡手繞到頸後,指尖勾住那細帶,輕輕一扯——
單薄的藍布料隨之落。
岑姝本能地想要遮擋,卻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。
梁懷暄突然低啞著嗓音問:
“咬哪裏都可以?”
岑姝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,下一秒,一陣微痛的麻襲來。
睜大雙眼,睫簌簌。
沒想到他會咬在這裏。
恒溫的池水不斷起伏湧,泛起一圈圈漣漪。
岑姝意識朦朧間,突然想到什麽,忍不住小聲嘟囔:“這樣會不會弄髒泳池啊……”
梁懷暄慢條斯理得吻的耳廓,聽到這句話,嗓音裏悶著笑,卻明知故問:“為什麽會弄髒?”
岑姝惱地瞪他:“你明明知道!”
“沒套怎麽做?”梁懷暄低聲反問一句,又垂下眼看著水下的一切,水下燈都照得清清楚楚。
他確實還沒到在家裏各都備著這個的地步。
可最難熬的終究是他自己,明明近在咫尺,卻不得不克制。
偏偏岑姝還這樣乖巧地任他索取。
最後他重重地廝磨了幾下,深吸一口氣穩住呼吸,安地輕啄的瓣,嗓音帶著一忍的暗啞:“回房間。”
……
梁懷暄抱著岑姝先進了浴室,細致地為幹上,接著托住的彎,一把將人打橫抱起,大步走向臥室。
他單手取過床頭櫃上的小方盒,利落地撕開包裝塞進手裏,聲音暗啞:“幫我。”
岑姝很快額頭上沁了一層薄汗,聲音悶悶地從間溢出:“可我不會。”
“老公教你。”他低笑著哄道,牽著的手引導。
岑姝的指尖被他骨節分明的手包裹著,被地著,臉頰開始發燙,暈眩一陣陣襲來,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急促了幾分。
也許是有些張。
一不小心,稍稍用力了一些。
梁懷暄眉頭微蹙,但什麽都沒說,只是俯吻住的,舌尖長驅直。
岑姝被吻到暈乎乎的,舌都有些發麻,忽然整個人被調轉了個方向,頭對著床頭。
有些茫然,下意識想要轉,卻被後人扣住手腕,然後十指相扣。
溫熱的瓣沿著潔的脊背游走,從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向下。
梁懷暄把foreplay做得很足,就算再急也先考慮的驗和。直到看到都泛起淡淡的,一切也足夠潤澤了,他才繼續。
岑姝猝不及防,晶瑩的眼淚從眼尾泛了出來,本能地想要退卻,卻被他扣住腳踝不容抗拒地帶回。
“躲什麽?”他聲音沙啞。
很快,岑姝帶著哭腔嗚咽:“你好兇。”
…
一個小時後,岑姝綿綿地趴在他懷裏,才知道什麽.床頭吵床尾和。
梁懷暄起去酒櫃倒了杯霞多麗,岑姝黏糊糊地抱著他撒也要喝,兩個人共飲一杯,不知不覺又吻作一團。
半晌,梁懷暄開口:“岑姝。”
岑姝立刻不滿地瞪向他。
梁懷暄頓了頓,改口道:“寶寶。”
岑姝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,往他懷裏鑽了鑽。
他收手臂將人環住,吻了吻的發間,忽然開口說:“我們之前缺乏通,很多誤會,是我的問題。在你之前,我確實沒有經驗。”
頓了頓,他又繼續說,聲音比平時和許多:“我知道,就算沒有我,你也可以過得很好,你從來都不是依附于誰的存在。”
“到慶幸的是我,有你在我邊…我很高興。”梁懷暄專注地看著,“所以下午我很生氣,因為無法接我們之前是這樣的開始。”
岑姝一怔,一時還有些無措,故作淡定地問:“你…怎麽突然說這麽多話?”忍不住他的手臂,又試探地問他,“不會是喝醉了吧,酒後吐真言?”
梁懷暄捉住作的手,語氣平靜道:“這點酒還不至于醉。”
岑姝看了他許久,又牽著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寫字。
這是第二次在他手心裏寫字。
梁懷暄垂眸看著的作,問:“寫了什麽?”
“你猜。”
他淡淡道:“如果我猜對了呢?”
“你怎麽可能猜對。”
“為什麽不可能?”梁懷暄深邃的眉眼靜靜地凝視著,“也許我心裏想的,和你寫的一模一樣。”
岑姝聞言擡眼看他,忽然心跳如鼓,越來越快,像是要躍出腔。
張了張,剛想要問他答案。
他卻在此時俯湊過來,在吻住之前,低聲說:“我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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