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漂亮的小孔雀又哄到了岑姝。
只覺得這男人談了就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,怎麽話信手拈來?
梁懷暄吻的,“想我了麽?”
“才沒有~”岑姝強上揚的角,故意和他唱反調,“而且我們才分開半天好不好?”
說完,又東張西地掃了一圈,發現梁懷暄似乎在這裏辦公了一會兒,桌上擺著一杯咖啡。
“在我面前走神?”
岑姝輕哼一聲:“我看看有沒有藏什麽不該藏的人,比如什麽鄭小姐,張小姐,孟小姐……”
聽到最後那個名字,梁懷暄頓時了然,小孔雀肯定看到那個采訪視頻了。
“原來不是想我。”梁懷暄若有所思,低笑一聲,“是想來查你老公的崗?”
“……?”岑姝立刻轉回頭,“誰是我老公?”
梁懷暄神自若,“我。”
岑姝笑了一聲,湊近他,用鼻尖蹭了一下他的,拉長尾音說了句:“…懷暄哥哥,你好厚臉皮哦~”
梁懷暄低笑一聲,又把人抱到沙發上坐著,目又落在今天的這條掛脖印花上,收腰的設計完勾勒出窈窕段。
領出的那片雪白上,還殘留著昨晚他留下的痕跡,盡管用了遮瑕,仍能約窺見。
他徹底確認,自己在岑姝面前的自制力幾乎等同于零,略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“你突然嘆氣幹嘛?”岑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子,又擡眼他,“子不好看嗎?”
“不是。”梁懷暄平靜道,“很。”
“你還有眼的嘛!”岑姝還在笑眼彎彎地和他分,“我就是中意這條子背後鏤空的設計才買的。”
岑姝背過去給他看,後背鏤空是錯系帶的設計,出一片瑩白如玉的。
梁懷暄一瞬不錯地看著,結幾不可察地滾了一下,聲音依舊平穩:“嗯,我也中意。”
岑姝還未來得及細想他話中暗藏的深意。
接著,梁懷暄幾乎是沒有猶豫,低頭吻上的脊背,指尖輕輕一挑,就扯掉了纖細的系帶。
而領設計此刻了最便利的通道,讓他輕而易舉上那片細膩的。
溫熱的沿著脊背向上,激起一陣麻。
“…嗯。”岑姝聲音發,帶著幾分嗔,“你怎麽突然這樣!”
梁懷暄卻對的抗議置若罔聞,手上力道反而加重了幾分。雪團被肆意糅各種形狀,輕薄的布料本掩不住此刻的旖旎風。
“剛才的問題還沒回答。”梁懷暄嗓音低啞,“想我嗎?”
“想了想了!”岑姝忍不住輕哼出聲,連忙捉住他的手腕和他討饒,“想你~”
梁懷暄這才滿意,看著的眼睛,“嗯,我也想你。”
說完,他又扣住的後腦吻上來,舌尖長驅直,纏綿地吻,一下下加深,吻到岑姝舌都有些發麻,綿綿地捶他肩膀,他才意猶未盡地松開。
“我發現……”岑姝伏在他前微微息,眼波瀲滟地瞪著他,“你這個人報複心怎麽這麽強啊?”
梁懷暄低笑一聲:“只是想聽你說。”
說完又垂眸看,瓣被他吻得微微發腫,像的櫻桃,人采擷。
梁懷暄又低頭輕輕啄了下,嗓音低沉而溫:“那裏還難嗎,幫你塗?”
岑姝一愣,視線落在他手裏的藥膏上,也沒想到他真的買了,見他作勢要掀擺,慌忙按住他的手,“我不要!”
梁懷暄一臉淡定,安:“昨晚都看過了,現在害什麽?”
何止看過。
他還吃過。
“……”岑姝被他直白的話噎住,最後還是乖乖聽話。
梁懷暄洗過手,用棉簽沾了藥膏上藥。
他的作很輕,可偏偏神冷淡,眉眼間還帶著幾分疏離的,卻又仔細地看著那。
塗完藥,岑姝的臉已經紅了。
還沒覺得這麽丟人過,一把摟住他的脖子,整張臉埋進他肩窩裏。
梁懷暄難得見這樣,微微一怔,隨即收攏手臂將抱得更,“怎麽了?”
岑姝悶聲耍賴:“我討厭你!”
梁懷暄眼底笑意更深,不不慢地應道:“嗯,我鐘意你。”
岑姝又賭氣地重複了一遍:“討厭你!”
梁懷暄不可置否:“討厭我還抱這麽?”
岑姝立刻站起就要走。
“……別走。”梁懷暄無奈拉住手腕,“還有些工作要理,留下來陪我。”
岑姝小聲嘀咕:“我在這你怎麽工作?”
話音剛落,就被他攬回上。
梁懷暄把環保在懷裏,單手打開筆電,下頜輕抵在發頂:“就這樣,乖點。”
梁懷暄開始繼續工作。
岑姝起初還安分地靠在他前,跟著瀏覽萊汀項目的資料,沒過幾分鐘,又百無聊賴地捉過他的一只手,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地寫字。
寫了幾個字後,的注意力又回到屏幕上,全是麻麻的字符,還有很多專業語,岑姝看得開始犯困了,眼皮也變沉,不知不覺就在他懷裏睡著了。
等岑姝再睜開眼,已經是在套房主臥的床上了,窗外的天也已經沉下去,約聽到浴室裏傳來淅瀝的水聲。
岑姝了睡眼,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好幾盒醒目的安全套。
“…………”
瞬間清醒了,整個人僵在原地。
梁懷暄剛好從浴室裏走出來,上只裹著一條浴巾,發梢還滴著水,水珠順著實的腹往下滴落,最後沒在浴巾邊緣若若現的人魚線裏。
“……”岑姝僵地指了指那盒東西,聲音發飄:“你買的?”
“嗯。”梁懷暄坦然自若,“買藥膏的時候順手帶的。”
岑姝:“……”
好一個‘順手’!
“上次買的那盒,昨晚快用完了。”他面不改地補充,“這次多備點。”
昨晚那些回憶又浮上來,岑姝忽然覺得好熱,慌忙轉移話題:“對了,我去看看司念卿給我送的到底是什麽!”
岑姝走到客廳,梁懷暄也不不慢地跟著走出來。
佯裝鎮定地從袋子裏拿出盒子,打開,一條吊帶躺在裏面,拿起來看了一眼,瞬間僵住。
一條布料極其單薄的蕾吊帶睡展開在眼前,.口是系帶蝴蝶結的設計,薄的蕾面料幾乎是哪哪都遮不住。
這穿跟不穿究竟還有什麽區別?
“……”
岑姝在心發出土撥鼠尖:司!念!卿!你!死!定!了!
岑姝手忙腳想把子塞回去,卻被一只修長的手搶先拎起。
“朋友送的?”
“你還給我,送錯了!”岑姝手就要去搶,卻被梁懷暄輕松舉高。
梁懷暄仗著高優勢,將睡拎在半空,慢條斯理地打量著手中幾近明的蕾布料。
“送錯了?”他垂眸看了岑姝一眼,“我覺得很合適。”
“梁懷暄!”岑姝又氣又惱,整個人撲上去他的手臂,卻被他順勢摟住腰肢往懷裏一帶,岑姝踉蹌著撞進他膛,被他箍住。
梁懷暄問:“試試合不合?”
岑姝氣急敗壞地踩了他一腳,“我才不要!”
梁懷暄悶哼一聲,卻不肯松手,反而收手臂將扣得更,又把睡在前比了比,“很適合你,諾寶。”
他又低頭去吻的,若即若離地含著瓣,低啞著聲音說:“想跟你做。”
“……”岑姝的睫輕,咬了下,眼眸像是沁了一層水霧,“你說好了不做的!我還…還有點疼,你不能說話不算話。”
梁懷暄看到這樣的表,幾乎是第一時間有了反應。他把人托抱起來往浴室走,“嗯,就算不做也還有很多種方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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