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商業戰上,攻擊個人以達到挫傷對手的目的,永遠要比正大明做績戰,要更快拿到結果。
這一招,也是紀闌修曾對梁氏家族做過的。
祁景晝現在在征求溫榮的意見,他要對付池鶴,刻不容緩。
溫榮盯著兩張照片看了半天,才抬頭與他對視,斟酌著說:
“盡量別傷害到小孩子吧,上次小宇出事,我還是后怕的...”
祁景晝盯著眼睛看了兩秒,低聲失笑,抬手刮了下鼻頭。
“想什麼呢?我也是爸爸,怎麼可能對小孩子下手?”
溫榮心頭微松,牽笑了下。
“嗯。”
*
盛汐來新加坡幾天。
見到了陳隸,也跟池鶴的另一個合伙人紀闌修吃過飯。
通過一場飯局,也意識到,目前這家子公司最大的東是紀闌修,池鶴跟陳隸完全是著這位新加坡富商的關系才能在這里順利發展。
這樣一來,想要滲公司,在管理層謀得一席之位,非得通過紀闌修同意不可。
那功的可能就很小。
盛汐有點不高興,但這種心思又不能跟池鶴掰扯,只能心不爽地沒事找事。
晚上等孩子睡下,敲開書房的門。
“進。”
端著茶水走進書房,盛汐順手將門關上,邊朝書桌走去,邊語氣不滿地說道。
“你當初轉走那麼多資金,我還以為要干什麼大事,結果跑到外面來給別人當小弟?池鶴,你就這點追求?”
池鶴注意都放在工作上,本沒把這句淡淡嘲諷往心里去。
“你懂什麼,蜀城就那麼大,跟新加坡的市場能比?”
盛汐放下水杯,聽言不輕翻白眼,抱著臂冷笑一聲。
“冠冕堂皇,還不是因為溫榮?”
池鶴敲擊鍵盤的手頓住,淡淡抬眼看向。
“你還有事麼?”
沒事就出去,別在這兒打擾他工作。
盛汐毫不看他臉行事,氣定神閑地靠在書桌邊。
“說真的,除了冬天暖和一點,我沒覺得這兒還有什麼好,要不這樣,我們各退一步。”
池鶴挑了下眉,背脊靠進辦公椅里。
“過完年我就帶兮兮回國,不在這兒分你的心,隨便你想在新加坡搞什麼事,我都不管。”
盛汐說著頓了頓,眼神認真強調道,“前提是,我要回集團上班,你人不在國,盛世總要有人坐鎮吧?”
現在人心都被池鶴收買,公司那些高層防跟防賊一樣。
盛汐想要在公司擁有話語權,就不得讓池鶴先松口,不然去了也是個空殼子。
“回集團上班?”
池鶴瞇眼微笑,“你什麼時候管過公司的事?你要回,也應該回電視臺才對。”
“池鶴。”盛汐冷下臉,“我勸你想清楚,讓我回集團,我才不會留在這兒給你搗,否則我不高興,不一定會做什麼的。”
池鶴輕嘆口氣,抬手支著頭無奈道。
“你是不是有點產后抑郁?才放著好日子不過,給我沒事找事。”
盛汐微愣。
就見池鶴推了下金鏡頭,音質溫涼說道:
“我很忙,沒功夫陪你鬧,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照顧好自己和孩子,別給我添。”
“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,你也不再適合做一個好媽媽,我會幫你安排住院治療,直到你恢復正常為止。”
“聽明白了?”
盛汐驚怔錯愕,“你...威脅我?”
“是你威脅我。”
池鶴淡淡一笑,“婚前協議我都在照做,你在干什麼?中途坐地起價?人不能太貪心啊盛汐。”
“到底誰貪心!”盛汐震怒質問。
“你這樣既要又要,我很難做。”
池鶴干脆站起,合上電腦拿在手里,準備回自己的臥室繼續辦公。
他淡淡睨了眼盛汐氣怒的臉,微微搖頭:
“就帶帶孩子,該吃吃該花花,裝傻充愣清福不是好?非要折騰,也該先看清自己有多大能耐。”
“你盛汐要是那塊料,你爸當初還會上趕著讓我娶你?認清楚自己的位置再做事,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忠告。”
兩人不歡而散。
池鶴撂下話,就帶著筆記本回了自己臥房,并反鎖門,不允許任何人再進去打擾他。
盛汐脯劇烈起伏,氣得要死。
摔門回到自己房里,看到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亮著屏震,盛汐強怒火氣沖沖走到床邊,抄起手機看了眼來電。
是個陌生號碼。
“喂?”
“池太太麼?”
盛汐煩躁的神一頓,皺眉問,“你是誰?”
“...不知您什麼時候有時間?有點關于您丈夫的事,我們總裁想跟您單獨聊聊。”
*
第二天下午。
盛汐帶著孩子出門,代育兒嫂陪兒在商場部的游樂場玩一會兒,自己踏著時間趕到三樓的茶餐廳赴約。
到時,打扮得的青年就等在餐廳門口,一眼就認出來。
“池太太,這邊請。”程飛微笑著抬手示意。
“昨晚是你給我打的電話?”
程飛微笑回答,“是我。”
盛汐打量他一眼,沒再多問,跟著他走進餐廳。
祁景晝不習慣在臺,所以選了茶餐廳靠里邊的單獨卡座。
盛汐跟著程飛走到卡座邊,看見祁景晝的第一眼就認出他。
“祁先生。”
若有所悟笑了下,摘下肩頭掛包,在祁景晝對面的位子坐下來。
“我就猜到是你。”
祁景晝淡淡勾,“池太太認識我。”
“我們見過。”盛汐淺笑揚眉,“在蜀城那家商場,溫榮上孕期瑜伽課的時候。”
祁景晝打量眉眼,回憶了一瞬,倒也很快就想起來。
“唔,是有那麼回事。”
只不過他早忘了有這麼個人,盛汐不說,祁景晝認為兩人是第一次見。
盛汐笑笑,“祁先生貴人事多,沒認出來也正常,不妨礙您突然找到我。說罷,什麼事?”
祁景晝淡淡勾,“我長話短說,有個合作,想跟池太太商議,相信你會興趣。”
“說來聽聽。”
盛汐昨晚被池鶴氣的夠嗆,苦思冥想也找不到給他下馬威的機會,事實上,拿池鶴實在沒辦法。
現在祁景晝把機會送上門了,很樂意跟他探討一下。
不一定要跟別人聯手搞垮池鶴,至可以讓他有所忌憚。
也他知道知道,惹誰都不要惹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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