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熒端著兩杯牛從廚房出來,看見盛窩在懶人沙發上,抱著手機笑得一臉甜。
“跟誰聊天呢,這麼開心。”把牛遞給盛,打趣的眼神在上來回轉。
盛收起手機,接過牛,也沒瞞他:“陸宴。”
“真的啊?”CP頭子南熒比自己被男神約還激,一屁坐在盛腳邊。
仰頭看著盛,眼睛亮晶晶的:“這麼晚了,他找你干什麼?”
盛被灼灼的目看得頭皮發麻,低頭抿了一小口牛。
“沒什麼,他忙完了,說過來看看我。”
“他現在來找你?”南熒激地坐起來,跪坐在面前,“我還是回嘉苑那邊住吧。”
說著就要起離開,盛一把拉住,將拽回懶人沙發。
“這麼晚了,你瞎折騰什麼呀?”
“我給你們騰地方啊!”
南熒指了指餐廳的酒柜,朝眨眨眼:“那里面有幾瓶好酒,你們可以小酌幾杯,然后順勢把他留下……”
“你一天都想什麼七八糟的!”盛手了的臉蛋,施法打斷的胡說八道。
南熒抓住在的手,一臉認真道:“阿盛,有時候孩子主一點,這段關系就能進步一大步。”
“這不是主不主的問題。”剛才從陸宴的言辭中,看出他心似乎不太好。
而且他們都對這段關系有信心,沒必要用一些不必要的方式,來證明他們是著彼此的。
“那是什麼問題?”南熒側了側,一瞬不瞬盯著,“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?”
盛見如臨大敵,哭笑不得:“我能有什麼瞞著?”
“那我怎麼知道?”南熒仰頭把杯中牛一飲而盡,轉著手里的空杯,垂著眉眼輕聲說,“有些事,你不一直瞞著我嗎?”
盛看著失落的模樣,心里有點難。
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瞞著,不是因為不信任,而是不想讓卷這些事。
南熒雖然有點失落,但也不想讓愧疚。
把杯子放在茶幾上,手攔住盛的肩膀,用了拍了拍。
“哎呀,不用道歉,我只是逗一下你,你還當真了。”
盛知道心里介意,只是不想讓自己愧疚而已。
“其實我出獄后,是故意去找周亦安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南熒嘆了一口氣,“你對他,還沒放下嘛!”
“是沒放下,但不是因為還喜歡他,而是為了報仇。”
“報仇?”南熒神凝重起來,“難道當年……”
“沒錯,我是被冤枉的。”時隔七年,提起這些事,已經能很坦然了。
南熒卻氣紅了雙眼:“是周亦安做的?”
盛了的手心,示意不要難過。
“是江秋月假扮我,開車撞死了明月姐和……我爸,周亦安用開開威脅我,讓我認罪。”
南熒噌地一下站起來,額頭上青筋暴起。
“江秋月這個賤人!我要弄死!”
“你別激。”盛晃了晃的手,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“我就是怕你這樣,才不敢告訴你。”
南熒用力眨了眨眼睛,將眼底的酸回心底,才轉頭朝笑了笑。
“好,我不沖。”重新坐回去,撲到盛懷里。
盛到脖子上溫熱,手拍了拍的后背。
“那你現在離開,周亦安會不會發現你的目的?”南熒抹了把眼淚,不想讓看到自己泛紅的眼眶。
“不會。”已經給周亦安營造了一個,“而不得,心碎離開”的假象。
“可是周亦安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。”南熒有點擔心,“要是他后悔了,非要留下你,你怎麼辦?”
畢竟在周亦安心里,盛現在還深著他。
只要他給一顆甜棗,就會像霸總文里那些沒有自尊心的主角一樣,恩戴德地回到他邊。
盛淡淡一笑:“他留不住我了。”
看向窗外,神譏諷:“我他,就是他留住我的籌碼,現在我不他了,他連留我的資格都沒有了。”
南熒知道做事一向有自己的主意,既然想好了,肯定不會再回頭。
“那江秋月那邊呢?”想到江秋月把害這樣,南熒就恨不得殺之而后快。
“我已經拿到了殺人過程的錄音……”
“那還等什麼,趕報警抓啊!”
盛拍拍的手,示意稍安勿躁。
“錄音是我錄的,在法律上是不能作為證詞,除非找到證據。”
“當年江秋月能造出那麼完的不在場證明,又偽造了你的犯罪證據,連警方都查不出破綻,怎麼可能留……”
抱怨了一半,南熒忽然回過神來。
小心翼翼地看了盛一眼,試圖找補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盛朝笑了笑,“找證據沒有那麼容易,現在只能耐心等待,也許上天幫我,就讓我找到證據了呢!”
南熒看著故作輕松的樣子,口像塞了一塊巨石,沉甸甸地往下墜著。
“對不起。”要是早點知道這些,就算是殺了江秋月,也會替報仇的。
“跟你沒關系呀!”盛了的腦袋,“這是江秋月的錯,我們一起找到證據,把送進監獄。”
南熒重重地點頭,一定要讓江秋月付出代價!
“那我現在該怎麼做?”現在只想把江秋月暴打一頓出氣,又怕打草驚蛇。
“先不管江秋月,你找人幫我盯著黃鶯,最好能拍到和周亦安在一起的證據。”
“好!”久違的一起并肩作戰,南熒激不已,“我這就找人。”
拿出手機,編輯一條消息發出去,撅著瞪著盛:“這些事你竟然連我都瞞著,不夠意思。”
盛看著孩子氣的表,有些忍俊不:“我那不是怕你沖嘛!”
南熒知道沒說實話。
當時剛出獄,前途未卜,不想讓自己陷危險當中。
抱住盛的胳膊,把頭埋在的頸窩,甕聲甕氣道:“現在不怕了?”
盛拍了拍的后背:“現在你長了。”
南熒還想再數落兩句,門口傳來門鈴聲。
“應該是陸宴來了。”坐直,朝盛眨眨眼,“我先上樓了,你們隨意,就當我死了。”
說完飛快爬起來,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樓上飛奔。
盛看著一道殘影從自己邊消失,哭笑不得地爬起來,慢悠悠去開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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