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渝西和江漓在一旁,含笑瞧著。
無奈,林枝意不舍地和顧景時揮手說再見,陪著另外三個人在房間里麻將。
玩了幾圈,桌上的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忙了起來,微信消息來個不停,林枝意左右兩邊分別坐著顧清禾和江漓。
起初江漓連續回消息,林枝意只當在理工作消息,很快顧清禾回消息,有意無意的避著,讓覺察出了些不對勁兒。
坐在對面的溫渝西,回消息的同時還時不時地看兩眼顧清禾,明顯就是倆在聊,像是在商量什麼事。
顧清禾和江漓作為舊相識,偶爾也會眼神匯一下,三個人坐在一張牌桌上,還搞這種小作,讓林枝意再也忍不住。
“你們三個眉來眼去半天了,到底在聊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事啊。”
三人異口同聲:“沒什麼啊。”
這話可信度為零,但三人嚴得很,任怎麼問,也沒一個人給準話,把林枝意憋的不行。
幾圈下來因為其余三人的不用心,贏得最多,也開心不起來。
晚上結束牌局,三個外出夜的人回來,大家各自回屋,大約是今晚的時間久了點,顧景時看上去很是疲憊,進去房間拿著東西就去洗漱,讓沒找到機會開口。
片刻,兩人各自洗漱完,顧景時坐在床沿換下雪穿的速干,套上家居服,林枝意自然而然地站在他邊,得空聊起晚上打牌時其余三人的不對勁兒。
顧景時姿態隨意的聽著,像是毫不在意,聽完,忽而攬上的腰,抱住,不說話。
第一次,林枝意覺得自己在被敷衍,抬手錘了下顧景時的肩膀,“你聽沒聽我說話啊,們三個到底在聊什麼,神神的,也不和我講。”
顧景時依舊不正面回答問題,手臂一個加力,攬著人躺倒在床上,同時勾著點壞勁兒地笑道:“今晚這麼主。”
他呼吸的熱氣落在的耳側,的,林枝意暫時忘記前一個問題,下意識反駁:“誰主了。”
伴隨著一聲輕笑,上到來自于顧景時的溫熱,一即離,之后,顧景時含住的下輕輕吮吸,接吻于倆,可以說已經是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了。
但今晚的這個吻不同,不知道為何,林枝意覺得,這個吻格外的繾綣深。
搞得像是第一次接吻似的,被親得麻麻的,心底像有團火在燒。
久久,他一只手橫在腰枝上,另只手扣在后頸,笑得醉人:“都自己躺著了。”
林枝意早被親得了思緒,哪還記得一點未被回答的問題,但歪曲事實的指控不能認,著聲,給自己辯解:“誰自己躺著了,明明是你!”
顧景時聲音響起,沒再逗,帶著笑,也染著不加掩飾的,啞聲道:“嗯,是我們枝枝太人了,我沒忍住。”
說這話時,他深深凝視著,眼中的占有像是要吞噬。
林枝意這下不覺得了,很輕地了下,有點不好的預,顧景時要做壞事:“明天我還想學雪呢,你…克制一點。”
這話在當下的況來看,毫無效力。
顧景時騰出一只手,把床頭的兩只抱枕扔開,又是一個用力,抱著人往上躺了躺,后頸的手掌換了的枕頭。
他一只手撐在側,上面青筋浮起。
下一秒,再度俯。
荒唐的夜,似水的夜,至此,正式拉開序幕。
……
……
第二天林枝意迷迷糊糊睜開眼,房間的遮窗簾拉得嚴嚴實實,人判斷不出時間。
躺在顧景時的臂彎里,抱著的人另只手拿著手機在看。
后面去回想,林枝意思緒才清晰起來。
這做派和昨晚的三人組不是一模一樣嘛!
但當下只是迷迷糊糊地看他。
屏幕上的微映照在他廓分明的側臉,到的注視,顧景時摁滅手機,放在一旁,輕輕了下的腦袋:“醒了?”
林枝意還是有點困,說起來也不能困,應該說是累,昨晚某個人像不知饜足的猛,變著法的折騰,難得的環境變化,像是勾起了他里暗藏的所有惡劣細胞。
但后頭任怎麼撒求饒,他都無于衷,直至用完一整盒避孕套,他才放過。
林枝意重新閉上眼,在他懷里蹭了下,含含糊糊地應:“沒完全醒,不想起。”
顧景時溫地吻的額頭:“吃點東西再睡?”
“還不,”說。
想問問現在幾點的,但躺著的懷抱太舒服,覆在背上的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,像哄,林枝意很快再次睡。
一旁,等邊人再次睡。
顧景時重新拿起手機,繼續和策劃團隊通。
到了十一點,林枝意再次醒來。
緩過勁兒來,撈過來自己的手機看了眼,瞬間清醒。
最后一天的假期,人在雪度假區,一上午卻是在房間里度過的!
騰的一下坐起來,指責罪魁禍首:“都中午了!”
顧景時跟著坐起來,角勾了下:“起得早有力氣?”
林枝意:“……”
沒力氣怪誰!
似是看出的不滿,顧景時一邊拿起一旁的睡袍套在上,一邊溫聲解釋:“這個時間點剛剛好,先去吃飯,和大家錯開時間,雪道人,方便教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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