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副將大喜過,以掌合拳:“我還以為得讓/將軍耗點心力用點手段,皇上才可能就范,不說全部要但多得給點吧,沒想到我們還沒提,皇上就已經下旨全部給了!哈哈哈哈哈皇上真是個妙人兒!……欸/將軍,你等等我!我們一起去向皇上謝恩!”
謝恩?
狗皇后到給他散財,恨不得把他衩都給散出去,他還謝恩?謝個錘子恩!
他辛辛苦苦來趟西北,允許狗皇后打著他的招牌耀武揚威,想著此番跟外族涉怎麼也有筆好可撈,結果呢?
那狗東西趁他一不注意,全撒出去了,連都沒給他剩!
他跟著東奔西跑,勞心勞力,到頭來得了什麼好?他費盡心思跟外族談判就是為了從外族那里多薅點,圖什麼?
到頭來竟是為他人做嫁!
沈奉疾步在前面走,孫副將和另外一個將領在后面追,兩人笑得合不攏,還道:“沒想到皇上這人還真不錯!/將軍,你此刻是不是很?”
沈奉氣息都不平穩了:“我不敢,我還想能,必須!”
孫副將:“這又是什麼?”
另一將領:“/將軍肯定是太激!”
孫副將樂哈哈:“/將軍,一會兒見了皇上,你可得好好夸獎他!看在他如此為我們西北軍著想的份兒上,你也該對他好點!”
沈奉磨著后槽牙:“把供起來,這樣夠不夠好?”
孫副將:“誒,你們是夫妻,供起來多不合適。這男人嘛,好哄得很,你只需要多說好聽的,多吹耳旁風,保準吹得他暈頭轉向的,對/將軍你也更加的千依百順。”
可他現在不想吹得暈頭轉向的,他只想敲得暈頭轉向的!
這頭,徐來和董太醫一到西北城關,不軍中,就先回城里去休整了,周正則跟著沈奉一起進了大營。
進大營后,折柳摘桃就他一起去安頓帶回來的那些馬。
周正一聽,有事安排他做,總比守在帝后面前礙眼的好,于是乎就積極地跟著折柳摘桃去馬營了。
周正在馬營里給馬喂喂糧,又和折柳摘桃一起刷刷馬,還聽折柳摘桃講講關于西北馴馬的事。
他心里還有點安,這兩個侍終于愿意帶他一起做事了。他們總歸都是帝后邊的人,一起效命于帝后也是應該的。只有彼此打破見,鼎力協作,才是最理想的狀態。
他仿佛都能夠想象得出,以后他們皇上邊的近臣與皇后邊的侍融洽相、互幫互助、有福同有難同當的和諧友好的畫面了。
只不過這種友好的愿景才想象到一半,就聽士兵們奔走相告:“好消息!好消息!這次我們與外族談判得來的賠償,皇上全賞給我們西北軍當軍餉了!”
“皇上可真是個大好人!活菩薩!”
周正聽到這樣的消息時,覺眼前一黑。手里的桶掉在了地上,刷馬的刷子也拿不穩了。
他不可置信:不可能的,皇上就是再怎麼上頭,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。一定是皇后擅自做的主!
這樣一想,周正當即轉頭看向折柳和摘桃。
那兩個毫不影響地刷馬的刷馬,喂草的喂草。
周正當即恍然大悟,他就說,倆怎麼突然這麼友好,還上他一起做事,原來是想把他支開,怕他壞皇后的好事!
周正板著臉,冷聲道:“你們一早就知道皇后的計劃,故意把我引到這里來的是不是?”
兩人置若罔聞。
折柳站在飛火面前,對摘桃說道:“飛火的傷恢復得還不錯。”
摘桃湊過來看兩眼:“是不錯,這疤都長好了。”
飛火哼了哼鼻子:那是當然。
周正見問們兩個是問不出所以然的,于是丟下水桶和刷子,轉頭就匆匆走了。他得去問問皇上究竟怎麼回事。
他沒在跟前提防著皇后,難道皇上也沒在跟前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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