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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藏鸞》 第1卷 第237章 長街游

稍作休息后,沈知楠刚拉着萧珩走出房门,就瞧见柏斩云和左棠棠鬼鬼祟祟地往原先的房间去。两人踮着脚,活像要做贼似的。

"斩云姐!棠棠!"赶忙招手。

两人猛地回头,见和萧珩从另一侧过来,顿时瞪圆了眼:"你们怎么换房间了?"

沈知楠将们拉到廊柱后,压低声音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。柏斩云听得眼睛越瞪越大,最后忍不住往那间房指了指:"你是说......在你们房里?还要和我们一起回京?还......"比划了个圆滚滚的肚子,"怀着子?"

见沈知楠点头,柏斩云一把捂住脸:"可真能折腾。"

左棠棠却着下,眼睛亮晶晶的:"听你们这么说,这个婶子还有趣的。"

沈知楠和柏斩云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想起尤鹤悠之前的"盛"——

那何止是有趣?简直就是个另类!

三人沉默了一瞬,最后还是沈知楠拍拍手:"好了,我们出去逛逛,买些零带着。"

"好好好!"左棠棠立刻来了神,挽住两人的胳膊,"刚才我和斩云姐找你就是要说这个的!"

三个姑娘达一致,沈知楠转头看向一旁的萧珩:"琰之,你去问问大哥和束风去不去?"

萧珩无奈,只得转去敲隔壁的房门。

门开得很快。沈知宴冠整齐;束风则一脸茫然,发梢还滴着水,像是刚沐浴完。

"出去逛逛?"沈知宴挑眉,"好啊,正好买些吃的带着。"

束风默默头发:"我去拿剑。"

"拿什么剑!"左棠棠一把扯着他的襟,"你是去逛街又不是去打架。"

说话间,束风整个人已被拉到了走廊上。他僵了一瞬,随即默不作声地运起内力,"嗤"的一声轻响,湿漉漉的发梢蒸腾起淡淡白雾。手指翻飞间,乌发已利落地束起,乖顺地跟在左棠棠后,像只被牵了绳的大狼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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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楠和柏斩云落在后面,瞧着这一幕,忍不住相视一笑。

"束风虽然木讷了点,"柏斩云着下叹,"倒是听话。棠棠说什么,他就做什么,倒也好。"

沈知楠点头,眼中盈着笑意:"确实呢!棠棠子活泼,束风沉稳,正好互补。"

后,萧珩和沈知宴不约而同地,若有所思。

"听话吗......"

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明悟——

临江城的大街热闹非凡

左棠棠拽着束风挤在人群最前头,一会儿指着糖画摊子,一会儿又扑向卖胭脂的铺子。束风被扯得东倒西歪,却始终半步不离地护在侧,宽厚的肩膀替挡开拥挤的人流。

"喂,木头!"突然转,举着两支簪子,"哪个好看?"

一支是白玉兰,一支是红梅。

束风盯着看了半晌,突然手——

取走了发间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片桂花叶。

"......"左棠棠气得跺脚,"我是问簪子!"

"都好看。"他老实回答。

"不行,必须选一个!"

束风皱眉,目脸上停留片刻,忽然指向那支红梅:"这个。"

"为什么?"

"像你。"他声音很低,"热闹。"

左棠棠一愣,耳尖倏地红了。

不远,沈知楠正拉着萧珩在一个香料摊前挑选香囊。余瞥见这一幕,忍不住笑。

"笑什么?"萧珩低头,鼻尖几乎的发顶。

"笑有些人啊,"意有所指,"虽然不善言辞,但心里明白着呢。"

萧珩轻哼一声,拿起一个绣着并莲的香囊系在腰间:"再明白有什么用。"他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傲娇:"傻愣愣的没调。"

沈知楠不由白了他一眼:"就你有调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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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珩付了铜钱,牵着走向下一个摊位。微风拂过,带着糖炒栗子的甜香,他忽然俯耳边道:"为夫的调,楠儿不是早就见识过了?"
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,沈知楠不由想起那些为准备的惊喜——

他亲手雕的那支白玉簪,簪头的鸾枝花栩栩如生,至今还收在的妆奁最底层;

他一掷万金为买的团,除夕夜为放的烟花,给的压岁小老虎;

还有生辰时,他带去的那座山中别苑,满园的草坪与花朵....

不提那些人的布置——单论这些和那缀满夜明珠的温泉池,挂满整个园子的琉璃灯笼夜间如璀璨萤火......都很喜欢的。

思及此,沈知楠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也不知那时这人是怎么想到这些的。

"想到为夫的好了?"萧珩突然发烫的掌心。

沈知楠别过脸:"没有。"

角扬起的弧度,早把的口是心非出卖得干干净净。

糖画摊前

柏斩云举着个狼形的糖画,突然用手肘捅了捅沈知宴:"你看那边——"

不远,萧珩正把沈知楠护在怀里避开拥挤的人群。向来冷峻的晋王殿下,此刻低头听妻子说话时,眉梢眼角都是温

"啧,"柏斩云咬掉糖狼的耳朵,"晋王殿下在知楠面前还真是温的可以。"

沈知宴着妹妹幸福的模样,角微微扬起:“以前那样是不会有媳妇的。”

柏斩云闻言笑出声来,胳膊肘撞了撞他:"你对晋王殿下怨气不小啊。"凑近了些,眼里闪着八卦的,"说说呗,晋王以前到底对知楠做了什么?让你记恨到现在?"

沈知宴垂眸看,眼底映着:"阿云想知道?"

柏斩云连连点头,高束的马尾跟着晃啊晃:"要是能说,就给我讲讲呗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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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沈知楠正被萧珩护在怀里,避开拥挤的人流。仰头不知说了什么,惹得萧珩低头轻笑,指尖拂过发间的珠花。

沈知宴收回目,声音轻得像风:"知楠小时候,曾在宫宴上见过萧珩一次......."

往事说起就像还在昨日,沈知宴从开始的宫宴讲到妹妹的变化,再到婚后两人的种种以及在荆州的心如死灰和萧珩的挽留。

柏斩云听得拳头越来越,最后等沈知宴说完后,拍了拍他的肩膀:"你还真是好涵养!"比划了个挥拳的动作,"搁我上,早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了!"

沈知宴看着发亮的眼睛,摇头失笑。远沈知楠正踮脚替萧珩拂去肩头的枯叶,而那个曾冷心冷面的晋王,此刻低头凝视妻子的眼神温得能化出水来。

"那时......"他声音轻了下来,"我也想揍他的。"

江风吹乱柏斩云鬓边的碎发,他下意识手想替拢到耳后,却在半途停住,转而指向另一边的糖画摊子:"可你看楠儿现在。"

糖稀浇出的蝴蝶在阳下晶莹剔,沈知楠咬了一小口,剩下的自然而然地递到萧珩边。而那个自出生就份尊贵的男人,却就着的手便咬了下去,丝毫不在意那是别人吃剩下的。

"他们已了婚,"沈知宴收回手,"我再如何,最后难做的还是楠儿。"他笑了笑,眼底映着远妹妹幸福的笑靥,"至现在,他待是真心的,这便够了。"

柏斩云着他的侧脸,忽然道:"知楠有你这样的兄长,真是幸福。"

沈知宴转过头,正对上明亮的眼睛。不知怎么,他忽然的发顶:"楠儿有你这样的大嫂,会更幸福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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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大、大嫂?!"柏斩云像被烫到似的跳开,一把拍掉他的手,"不知!"

可转逃开的瞬间,沈知宴分明看见红得像是抹了胭脂,他低笑着跟上去。

着前方那个故作潇洒的背影,他好像明白了妹妹曾的固执——

黄昏时分,逛了一下午的三个姑娘满载而归,三人后的男人怀里都抱着鼓鼓囊囊的油纸包。左棠棠胳膊上挂着几个包袱,走起路来晃晃悠悠——那是给束风买的几套新袍。

"总是一灰袍,一点都不帅气!"左棠棠把包袱往桌上一摊,抖开一件月白云纹锦袍,"你瞧这料子,这绣工,多衬你!"

束风盯着那件白得晃眼的袍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"......不穿。"

"为什么?"

"招灰。"

左棠棠气得跺脚:"你当是去泥地里打滚吗?"又抖开一件天青直裰,"那这件总行了吧?"

束风瞥了眼那致的竹叶暗纹,:"......行动不便。"

"你!"左棠棠一把揪住他领,"今日不试也得试!"

两人吵吵闹闹的回了房间,沈知楠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由觉得好笑。

忽然想起什么,转头看向萧珩:"琰之,你好像......也只穿玄?"

"嗒。"

萧珩手中的茶盏轻轻一顿,水面开细微的涟漪。他面不改地放下杯子,俯抱起桌上堆小山的油纸包:"这些东西,楠儿要如何置?"

"哎呀!"沈知楠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急忙去翻那些包裹,"我买的渍梅子不能和饼放一起!"拽着萧珩的袖子就往房间拖,"快快,会串味的!"

留在原地的沈知宴和柏斩云对视一眼。

"晋王当真狡猾,"柏斩云捂轻笑,"知楠可真一点也玩不过他。"

沈知宴着妹妹与萧珩离去的背影,眸微深。柏斩云见他沉默,识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:"走吧,逛了一下午,都酸了。"

走廊尽头,柏斩云正要关门,忽然被一只手抵住门扉。

"等等。"沈知宴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锦盒:"给你的。"

"什么啊?"柏斩云打开盒子,一支鎏金点翠的短簪静静躺在绒布上,簪头是一只狐狸活灵活现。

"方才看你一直盯着看。"沈知宴状似随意地解释,"手艺不错,应该合你......"

话未说完,柏斩云突然拽住他领往下一拉——

"啵!"

一个带着甜香的吻落在他脸颊。

沈知宴:"......"

柏斩云已啪地一声关上了门,只留沈知宴站在原地,手里攥着已空了的锦盒,耳有些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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