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被扎出經驗來了，隨后沈奉是見作手法練了些，把布條合好，又往里塞了草木灰，最后再收口。

沈奉不可置信：“你確定是往里面塞這些？”

馮婞：“以往都是塞棉花，可這里條件如此，只能應付一下。”

沈奉：“這樣能用嗎？”

馮婞：“當然能，又不是人人都用得上棉花，用不上的時候就塞這個。莫要小看這草木灰，既能吸水又能去污，還不容易得病。”

沈奉覺，為子，的確不易。

雖然它的做工一言難盡，但好歹是一塊長條形，兩頭還套了個圓圈布繩，就是為了方便往腰間套。

沈奉很是嫌棄：“要用你自己用吧，我是不會用的。”

馮婞：“我又沒流。我要是流了，我當然會用，用了總比不用好吧。不然出門了，子上都是，這樣大家就都知道你那個來了。

“要是別人不認識你，這倒沒什麼，可現在全迎佛關的人都認識你，大家都已經這麼了，就不要讓他們太尷尬了嘛。”

沈奉：“我都已經這樣了，我還管別人尷不尷尬？”

只不過這種倔強第二天醒來就不存在了。

因為馮婞要出門，他不放心，他就得跟著出門，不然誰知道又去找哪個牧民搭訕；可又不能真的讓別人看見他子上，所以他只能認命地把做的那種簡易的布帶給戴上。

他總覺得哪里揪著扯著的，怪怪的不舒服。

但想著，這里的條件總歸比不上宮里，只能將就一下。

他們在這停留期間，馮婞已派人回羊土關去報信，說明青溪沼附近的野匪已經清除，可放心去運水。

飛火的傷已然有了很大的好轉，耽擱了這幾天，也是時候返程了。

只不過恰好遇到沈奉來了事，馮婞便決定等他事完以后再返回，趁著這兩天，把迎佛關里的守軍和百姓們所需用水給他們備足。

離迎佛關最近的水源，也要走十幾里的路程，去到牧民們經常用到的一湖泊打水。

沈奉知道自己況，就不跟他們一起去了，但將士們在準備蓄水的水桶時，沈奉特地過去看了看。

他還看了一眼那邊的馮婞，然后叮囑將士們：“替我看著點，路上遇到了什麼人，跟誰搭訕，都說了些什麼，都回來一一向我報備。”

他以/將軍的份吩咐，將士們當然滿口答應。

只要是/將軍所希的，別說幫忙看著個人整天干些什麼了，就是幫忙看著只蒼蠅整天了多次，他們也必須得看仔細了。

沈奉叮囑完，轉就走了。

只不過剛走兩步，突然有士兵提醒道：“/將軍，你后怎麼有灰呢？”

沈奉：“有嗎？”

士兵：“當然有，你走起路來都飛得灰撲撲的。”

沈奉：“……”

這時馮婞走了過來，問：“你們在說什麼？”

士兵：“在說/將軍后有灰。”

馮婞：“噯，有什麼大驚小怪的，肯定服沒洗干凈，留了些余灰，拍拍就好了。”

說著就上前，好心地給沈奉拍了拍。

沒想到越拍灰越多，飛起來把馮婞都直嗆了兩口。

馮婞：“這灰的確是有點多，應該是昨天烤的時候不小心掉灰堆里了。”

沈奉給了一記眼刀，大步離去了。

他當然曉得是怎麼一回事，他相信狗皇后也曉得是怎麼一回事。

只是沒想到，他戴上狗皇后做的那做工劣的布帶，是不了，但就是灰了而已！

等下半日馮婞從外面回來，一進門，沈奉就劈頭蓋臉地丟了一條還沒用過的簡易月事帶在臉上。

馮婞吃了一的灰。

沈奉黑著臉：“你跟我說說，這個能用嗎？”

馮婞把月事帶下來，看了看道：“怎麼還跑出來了。”

然后便安道：“不過不要，只要你不出去到跑，它們應該也不會出來到跑。”

沈奉：“……”

所以后來，他多數時間還真就待在住，沒怎麼出去走。

但他讓底下將士們，每天都要來向他匯報馮婞的活范圍和軌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