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玥心里“咯噔”一声。
商鸷年不会这么快就发现了吧,但不应该啊,他也没有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。
邵玥不动声地跟在他后。
到了电梯,才问:“商总,我们这是去哪?”
“蒋钧晟提前办了游艇派对,既然上了,就一起。”
邵玥放心了,原来商鸷年不知道,他们明后天就走,这件事会随着离开港市而沉海底。
蒋钧晟的邮豪华巨大,蒋二人脉广,政商届娱乐圈人士都有,酒食人,鲜亮丽,伴随喝彩声和音乐声,邮驶向公海,纸醉金迷,奢靡华丽。
商鸷年穿了一套黑的休闲装,衬得皮肤很白,邵玥也是一黑,倒是穿得一样了。
一上邮,邵玥就听到众人的八卦,当然全是陈翎。
“早就看那恶心老东西不顺眼了,不知道祸祸了多人,今天晚上这一出,他的老脸怕是丢了!解气!”
“你们说谁干的?这么勇。”
“到现在都听到风声,怕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吧!”
“能够控网络都是大神,不知道这么联系,好像请过来给我当公关啊,最近我黑料太多了!”
这些议论纷纷的人,看见了商鸷年和邵玥,忍不住激动了。
“这位商总是大陆的,长得好帅啊。”
“是啊,这材,一看就是能一夜好几次的那种。”
邵玥:“……”
果然不同地域文化就是不一样,连八卦说的话的尺度也大不一样。
邵玥忍不住打量商鸷年一眼,发现他神如常,果然,他是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的,如果事事在意,才会被什么都牵扯着。
蒋钧晟端着香槟从人群中挤了过来: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!”
冲邵玥道:“你好邵书。”
邵玥点头示意。
“今天晚上在我这儿不是工作,放松了玩。”
邵玥心好的,“好的。”
蒋均晟说完了话,来到了商鸷年边,低声道:“你听说陈翎的八卦了吗?”
商鸷年看了他一眼:“知道。”
“是你干的吧?”
商鸷年淡淡道:“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商鸷年你就别装了,我今晚上在酒会上看见了,邵玥被陈翎那条狗过去跟陈翎说了一会儿话,黑着脸回来了。很显然啊,你书了欺负,你敢说不是你的干的?”
商鸷年脸不变:“邵玥没有跟我说。”
蒋钧晟有些意外了:“你跟我演戏是吧?你敢说你没有看见邵玥跟陈翎说话!”
商鸷年:“就算说了,也是正常应酬。”
蒋钧晟认真地打量了他几秒,有点疑,又直觉不太对劲,他干脆直接邵玥过来对峙。
邵玥一脸茫然:“我跟陈导聊得还愉快的,没发生什么冲突。”
“你当时脸不太好看。”
“我喝了太多冷饮,胃不舒服,脸可能有些不太好,蒋二,究竟怎么了?”邵玥问:“你是想我跟陈导起冲突吗?”
蒋钧晟张了又张,被无语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缓了几秒,道:“你听说了陈翎牙签的新闻了吗?”
“整个邮都在谈论这件事,我想听不见都很难。”
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
邵玥:“不愧是港,什么都敢报道,这种新闻标题在内地社体上,过不了审。”
蒋钧晟:“……”
邵玥有一双清冷眼,眼神淡淡的,因为高冷的气质,说话,会自带让人信服的力量,也就是说,这种人要是撒谎,很难辨别。
也包括商鸷年。
蒋钧晟本来想要听商鸷年“英雄救”的八卦,结果愣是问不出一个字来。
反而对邵玥印象又加深。
跟在商鸷年边混的人,就没一个是蠢的。
“行,是我想多了。”蒋钧晟一时找不到破绽,也就不多问了:“来,喝酒。”
就在这时,海上一辆快艇飞快地追了过来,很快,几个黑保镖上来,后是陈翎。
他目搜寻到邵玥之后,冷呵一声:“给我抓住那个贱人!”
蒋钧晟脸瞬间冷了下来,挥了挥手,他的保镖直接挡了过去。
“蒋钧晟,我不是来砸你场子的,我只要一个人!把人给我,我就马上走,你继续玩你自己的!你要是拦着,我、荣爷,都跟你没完!”
“你都带人来我这儿,砸了我场子,你还敢跟我没玩?”蒋钧晟冷冷笑了两声:“牙签仔,你是不是脑子也跟牙签一样的脑容量,糊涂了?是老子跟你没完!”
陈翎气得发抖,新闻刚刚出来的时候,他正在车上,大发雷霆,立马让人撤掉新闻。
吩咐下去后,几分钟的事就能解决,但是一直挂在头条上面,被告知程序已被锁死了,要花半个多小时才行,头条上面挂几分钟都人尽皆知了,更别提半个小时。
陈翎混了多么多年,还没有吃过这种亏。
第一个就想到了邵玥,但只是一个年轻除了长得好看没脑子的人,肯定做不出来这些事,一定是背后的商鸷年。
陈翎不敢对商鸷年动手,但邵玥今天必须断手指!
“蒋二手,我说了,我只要一个人!”
蒋钧晟:“能上我邮的都是我邀请来的人,就算是一个服务员,你也别想带走!”
陈翎气得脸上横发抖,目凶狠地盯着人群中的邵玥,他横行惯了,这口气必须出,他气得拔出了枪来,对准邵玥。
事发突然,大家都还没有来得及惊呼,一声枪响,就炸开在众人耳边。
邵玥不可思议地看着商鸷年,他修长的手中稳稳握着从保镖上拔过来的枪,一眼不眨地对准了陈翎的,扣动了扳机。
陈翎来不及开枪,就滚在地上痛哭哀嚎,手里的枪也落在地上。
也就到了此刻,现场在乱作一团。
蒋钧晟见状也是脸铁青,让保镖把陈翎带来的人全部扣下。
陈翎不甘心地咬牙:“商鸷年,你敢在港市动我!”
商鸷年走到陈翎面前,用枪指着他的头,枪口下移,对准他的手,再次扣动扳机,“嘭”的一声后,陈翎再次哀嚎连连,而商鸷年自始至终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陈翎躺在地上,看着这位京圈太子爷倨傲的脸,对上他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,突觉骨悚然,浑发冷。
他一点也不怀疑,要不是杀人犯法,商鸷年的第一枪会对准他的脑袋。
虽然被震慑到了,但陈翎也不是吃素了,咬牙切齿,一脸凶相:“商鸷年,你对我动手,也得有个说法,我没有惹你……”
“你拿枪对着我的人,你就该死。”
“我呸,今天的事,不就是你做的!”
“你有证据吗?”
“我确实拿不出证据来,但我直觉没有错……”
“无缘无故动我的人,那你就更该死。”
陈翎简直要气疯了:“商鸷年,你就这么维护你一个小书,对我下这么狠的手,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!”
“没听见吗?是我的人。”
“你的人,一个奴才也是一个人,除非你是老婆,你这么护着才算合理……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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