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霍津臣第一次,沖發怒,此刻他眼中,再無半分寬容。
護士聽到靜推門進來,看到地上的碎花瓶,也只是詢問他們有沒有事。
霍津臣語氣淡淡,“沒事,不小心到的,你去忙吧。”
等護士退出去后,霍津臣轉,連眼神都沒給聞楚,“聞希是無辜的,我承諾讓他養好傷這件事不會食言。至于你,我不會再手你任何事,也不會再見你。至于霍太太,還不到你當。”
他奪門而去。
“津臣——”聞楚追下床,腳心踩到碎玻璃,痛得沒站穩,摔在地上。
撐在地上的雙手驀地攥,猩紅的眼里充滿恨意。
真是小看沈初了!
此刻,沈初正焦急地等候在機場。
大概十五分鐘后,華澤醫院的專車與祁溫言的車一同抵達,在機場等候的醫護人員果斷上前接人。
沈初看到沈皓被接到機場醫護人員手里,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。
祁溫言從車步出,向走來,“抵達江城之后,別忘了給我電話。”
“不會忘的。”沈初搖搖頭,想到什麼,又說,“替我跟干媽說一聲,我在江城等。”
他也笑,“好。”
低頭看了眼時間,“言哥,那我先進去了。”
他揮手。
沈初拿了行李,與祁溫言道別后,跟在醫護團隊后,全程走的特殊通道。
登上航班那一刻,向窗外,深吸一口氣。
終于要離開了。
…
祁溫言在回去途中,被一輛勞斯萊斯給停了。
唐俊推門下車,對面勞斯萊斯下來的人走到后座,俯在窗前說了什麼。
“怎麼了?”祁溫言降下車窗。
唐俊回頭道,“祁,好像是霍總…”
祁溫言抬眸看向對面的車輛。
霍津臣從車步出,徑直走向他,“你把沈初帶到哪里了。”
他微微一笑,“霍總,我不知道你這話的意思。”
霍津臣手撐在車窗,拔的段稍稍彎下,與車廂里的人四目相對,“監控顯示你的人昨天接走了,是我的妻子,你最好現在把出來。”
“霍總說笑了。”祁溫言并不避諱他的目,“我確實讓我的人去接了,但那是要求的,我只知道需要接送,至于去了哪,我無權過問。”
他面不改,眼底滲出一寒意,“祁溫言,別挑戰我的耐心。”
“你警告我也沒用,我確實不知道去哪。何況,是想離開你,又不是我離開。”
霍津臣越發沉默。
“霍總,我可以走了嗎?”祁溫言挑了下眉。
他默不作聲直起。
唐俊坐回車,駕車離去。
霍津臣目送他們的車子走遠,臉上諱莫如深。
他折回車,似乎想起什麼,吩咐王娜,“你派人暗中盯著祁溫言的向,不惜一切代價,查到沈初的下落。”
王娜點頭,“知道了,那現在您要去哪?”
他著鼻梁骨,整個人布滿郁,“去趟市中心醫院,我有事要問周院長。”
霍津臣抵達市中心醫院,直奔周院長辦公室。
周院長此刻正在與人接聽電話,看到霍津臣出現在門外,他說了什麼掛斷電話后,起招待,“霍總,您怎麼來了?”
他目掃過文件夾,“我記得沈初之前寫了一份調職報告,給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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