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沒發生之前的那些事,楚瑤可能真的會落的陷阱里。
一邊難過傅斯臣竟然大晚上跑到家里來陪喝酒,安,一邊猜測他們除了喝酒是不是還做了其他更過分的事。
可是了解了姜舒意做過的那些險手段之后,楚瑤就不可能再這麼輕易地上當了。
直到現在,還打著道歉的幌子,想方設法讓誤會曲解和傅斯臣的關系,以此來達到那拿不到臺面上來的暗目的。
那楚瑤,就沒必要收斂了。
“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嗎?”楚瑤把手帕收起,隨后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,意味深長地看著姜舒意。
姜舒意故作無辜,“楚瑤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一晚上了酒杯都沒收走,你不就是擺著讓我看的嗎?”楚瑤輕笑了一下,繼續道,“還有這個手帕,你不就是想讓我確定,昨天晚上傅斯臣在這嗎。”
“你是想告訴我,傅斯臣昨晚在你這,還把你給睡了,是嗎?怎麼,是想讓我誤會,還是想跟我炫耀?”
楚瑤站直了,擲地有聲地說道。
眼神劃過姜舒意刻意出來的脖子,眼底浮起一厭惡和不屑。
姜舒意委屈道,“楚瑤,你怎麼會這麼想?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。我……”
楚瑤沒有耐心,不想再跟姜舒意假模假樣,于是穿道,“你那天發的朋友圈,是單獨發給我一個人看的吧?”
聽到這話,姜舒意臉上出詫異,“……”
“我已經跟季嶼川確認過了,那條朋友圈,他沒看到過。后來我又找傅斯臣的表弟和表妹問過,他們那,也沒顯示。”
“而且傅斯臣的司機也說了,那天晚上,他分明送傅斯臣去了公司,本沒有回璨瀾庭。”
“所以姜舒意,你的小心思早就被我拆穿了。”
“同樣的拙劣方法,還用兩次,你不覺得很沒有腦子嗎?你的這些做法,就跟你拿來污蔑詆毀我的手段一樣,低劣又惡心,下作至極。”
都被楚瑤說到這個份上了,姜舒意也演不下去了,于是臉上的神換了嘲諷。
“原來你都知道了啊。哎,真是可惜了。”
楚瑤沒想到,姜舒意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。
“那次的朋友圈雖然是假的。但昨晚,傅斯臣是真的跟我在一起呢。手帕是他的,酒我們也確實一起喝了,其他的……你也看到了。”
姜舒意了自己脖子上的紅痕,得意地看著楚瑤。
見姜舒意一臉趾高氣昂,楚瑤越發不能慣著,于是語氣平淡地說道,“你以為和傅斯臣睡了,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嗎?”
姜舒意的臉,因為楚瑤的這句話,一下子黑了下來。
觀察到這一點,楚瑤輕易拿,漫不經心地繼續道,“從十八歲開始,我就睡了他不知道多次。在他的臥室,書房,客廳,我的房間,甚至很多你本想不到的地方……我們睡了無數次。”
見姜舒意不說話,楚瑤變本加厲地繼續。
“你知道嗎?他最喜歡做的時候,咬我的耳朵,在我的耳邊,對我說,他我,死我了……”
“他上的哪個地方最敏,他那個時候的反應是怎樣的,什麼樣的姿勢,能讓他最興最舒服,這些,我都了如指掌。可是你呢,你能說的出來嗎?”
楚瑤并不確定姜舒意和傅斯臣進展到哪一步,他們有沒有發生過關系,或者說發生過幾次。
可是在床上,傅斯臣對自己有多,有多著迷,楚瑤卻一清二楚。
他們年后便有了那樣的關系。
在那之后,便是家常便飯。
哪怕后來,楚瑤親耳聽見傅斯臣說自己的是姜舒意,和只是玩玩。
但對于那件事,楚瑤還是有自信的。
所以此刻,可以用這件事來刺激姜舒意,姜舒意絕對毫無勝算。
和楚瑤想得一樣,聽到那些,姜舒意的臉一陣紅一陣白。
的指甲嵌進手掌心,細長的甲得生疼。
可只有那疼痛,才能控制住心的海嘯。
早就嫉妒得發瘋了!
傅斯臣,從來都沒有過一次。
甚至一個親吻都沒有。
就連當年離開去法國,傅斯臣也僅僅給了一個蜻蜓點水的擁抱。
這一次也是一樣,只是逞強地想要讓楚瑤誤會,到頭來,卻只是把自己給傷了個無完。
“我都睡膩了,睡夠了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姜大小姐有什麼想不開,非要睡別人睡過的二手貨。和別的人伺候同一個男人,對你來說,就這麼刺激嗎?”
楚瑤最后笑著說出來的這句話,是徹底激怒了姜舒意。
姜舒意猛地抬起手,想要給楚瑤一個掌。
“楚瑤,你給我閉!”
不過掌還沒落下去,就被楚瑤輕松抓住了手腕,“小三反過來打正妻,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。”
“這掌,是不是我來賞給你,比較合適?”
話畢,楚瑤用力地甩開了姜舒意的手。
被急暴了真面目,姜舒意也是徹底不裝了,氣急敗壞道,“楚瑤,你在這跟我裝!你跟傅斯臣是什麼關系,你自己心知肚明!”
“結了婚還分居兩地,說出來恐怕要笑死人。而且,就算傅斯臣娶了你又如何,他的緋聞本就沒斷過,隔三差五就被拍到在酒吧和會所玩樂,對你也不聞不問。你以為,你們還真是什麼恩夫妻?我告訴你,傅斯臣玩膩了把你甩了,是遲早的事!”
當年的事,外人不知道,可是姜舒意一清二楚。
所以即使不點明,姜舒意也可以用最刻毒的話語,來刺傷楚瑤。
楚瑤不怒反笑,“可不管怎麼樣,至我還是傅斯臣的妻子,是那個和他寫在一張結婚證上的人。”
“你呢?你算什麼?青梅竹馬?還是上位不惱怒的小三?亦或是,見不得的人?”
姜舒意氣急,卻拿楚瑤一點辦法都沒有,“楚瑤,你給我放干凈一點。”
楚瑤冷漠,看著姜舒意的神,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。
“有本事,就正大明把傅斯臣從我手上搶走。”
“他要是愿意為了你和我離婚,我高興還來不及。”
說完,楚瑤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姜舒意的別墅。
姜舒意氣得不輕,楚瑤走后,桌上的酒瓶和酒杯,就被摔了一地。
滿地的玻璃碎片和飛濺的紅,將原本極簡高級的客廳,弄得一團糟。
就像此刻的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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