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謹言!”蘇念初怕鬧出人命,忙沖上去,死死拽住他,“別打了!”
他上的還在繃,指節發白,眼里滿是戾氣。
蘇念初急得紅了眼,連聲道:“我已經沒事了,你冷靜點……”
宋謹言整張臉冷得像冰。
他盯著白瑞安,忽然笑了,那笑帶著譏諷和不屑:“你還有錢找人幫你干這些缺德事嗎?”
這句輕飄飄的話,卻像刀子一樣扎進了他的心臟。
是啊。他哪還有錢?
他明路上的錢早已被白家凍結。
他以為萬無一失的3億金加貨幣,不知道被宋謹言用什麼方法統統轉走了。
他的瑞士銀行賬戶也在一夜之間空了,幾億金憑空消失。
他現在真的是一窮二白,走投無路了。
白瑞安咬牙切齒,恨意幾乎要把他的五臟六腑吞噬。
他怨毒地盯著宋謹言,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。
為什麼,從小到大,他什麼都比不上宋謹言?
就連他的繼母,也比不過宋謹言的繼母。
葉寧生的是不會跟宋謹言爭家產的宋雅南。
而他的繼母,偏偏生下了白瑞寧。
宋謹言冷冷地看著他,緩緩摟過蘇念初:“我早說過,你敢,我就對你不客氣。”
白瑞安終究還是走了。
不管他心里有多不甘,有多憤怒,也只能認輸。
蘇念初立刻拉著宋謹言回辦公室理傷口。
他角和臉頰都破了皮,拳頭骨節青紅一片,痕干涸。
用碘伏輕輕為他拭傷口,作小心又專注。
“嘶……”宋謹言倒吸一口涼氣,角微。
作一頓,忍不住問:“很疼?”
宋謹言眨了眨眼,說:“你幫我吹吹,就不疼了。”
蘇念初:“……”
但還是湊過去,輕輕吹了吹他拳頭上的傷口,然后又吹了吹他臉上的傷。
他角揚起一個得意的弧度,眼神黏黏糊糊地落在臉上。
“你還記不記得之前,你傷,我抱你上來給你理傷口的事?”他突然問。
蘇念初輕“嗯”了一聲:“記得。”
“你那時候是不是就喜歡我了?”他眼神灼灼地盯著。
蘇念初低頭整理藥箱,不看他,說了句:“還行吧。”
宋謹言眼角一跳:“又‘還行’?”
蘇念初應激了,連忙改口:“喜歡,很喜歡,行了吧?”
這才換來宋謹言一個滿意的笑容,他手肘撐著膝蓋,懶洋洋地看著:“那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?”
蘇念初一邊起收拾棉簽,一邊假裝若無其事地說:“不知道,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。”
說完,還出其不意地用力按了按他臉上的傷口。
“嘶——”宋謹言倒吸一口冷氣,“你想謀殺親夫嗎?”
然后一把將拽過來,讓坐在自己上坐著。
“你猜對了,”他笑得肆意張揚,手指進的發,低頭吻上的。
輕卻熱烈地攪,齒相,氣息纏綿,溫度一路飆升。
蘇念初心跳如鼓,幾乎要被他親得不過氣來,連忙推了推他:“你角還有傷呢……”
宋謹言沒打算停:“這點小傷,本不影響。”
下一秒,他手臂一,猛地托住的腰站起。
蘇念初一驚,連忙攀住他的脖子:“你干嘛!”
他沒回答,只是輕輕把放在了辦公桌上,然后推倒。
蘇念初瞪大了眼:“你不會是……想在這里吧?”
他眼底藏著笑意,指尖沿著的臉龐緩緩下,輕又帶著點挑釁,俯在耳邊低語:“你又猜對了。”
蘇念初抬手推他,嗓音微啞:“你是不是變態?”
他不解:“這怎麼就變態了?”
“你現在就像個變態。”掙扎著想起。
結果剛一,就被他按回了桌面。
男人笑得沒心沒肺,帶著點故意逗的壞勁兒:“好吧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,只要你開心就好。”
話音落下,他便掐住的腰吻了上去。
起初蘇念初還有些抗拒,試圖推開他,可他的吻太溫太練。
在他的哄下,很快,就卸下了所有防備,被他徹底占有。
等一切結束后,蘇念初恍惚地著那周圍的一切,有點難以置信。
自己居然……在這里跟他做了這種荒唐事。
又一次被他抱去洗澡,洗完后無力地靠在他懷里,說了句:“不喜歡。”
宋謹言一聽這話頓時皺眉:“啊?哪里不滿意?”
“反正不喜歡。”蘇念初連說話都有氣無力了,“以后不要在辦公室做這種事。”
“哦。”他見不愿意多說,也沒再問,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問。
可他到底沒忍住,又湊過去不知死活地說了句:“但我剛才沒盡興。”
蘇念初猛地瞪他:“……你滾,滾遠點!”
宋謹言立刻舉手投降:“我就隨口一說。”
話音未落,辦公室的門忽然“砰”地一聲被人推開,一道怒吼炸進來:“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跟人打架?有沒有傷哪里了?”
蘇念初嚇得一激靈,反地躲到宋謹言后,滿臉驚慌。
宋謹言臉瞬間黑了,咬牙看向來人:“爸,你要進來能不能先讓書通傳一聲?或者至敲下門?”
原來是宋伯元。
他今天在瑤科技,聽說了剛才停車場打架的事,打宋謹言電話又沒人接。
后來得知他回了辦公室,就急忙趕過來了。
可誰知道剛一推門進來,才說了一句話,就被不孝子嫌棄了。
宋伯元被氣得不輕,額角青筋都跳了起來,但他也意識到了場面確實有些尷尬。
不過,看宋謹言這副樣子,應該沒吃什麼虧。
于是,他悶哼一聲,轉過去,留下一句:“周末帶我未來兒媳回家吃個飯。”
話音落下,人已經大步離開,背影看著還有點不甘。
門一關上,辦公室終于再次安靜下來。
蘇念初長長地吐出一口氣,幸好剛才兩人還算穿戴整齊……
要是宋伯元再早點進來……撞見點什麼不該撞見的場面,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。
越想越后怕,忍不住抬手又去按了按宋謹言手背上的傷口。
宋謹言吃痛,這次到他開罵了:“你是不是變態?有你這麼折磨人的嗎?”
蘇念初不解氣,又按了一下:“都怪你。以后我再也不來你辦公室了。”
宋謹言看氣鼓鼓的模樣,沉默幾秒,忍不住:“……你說了不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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