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溫暖，四人在昆明機場還了車，幾人辦好手續，周然對著停車場的指示牌假裝迷路，被林小夏揪著耳朵拽向值機口。

飛機上幾人都昏昏睡，趙越握著代代的手按在自己上，笑著將的頭靠在自己肩上。

飛機落地幾人出了機場，趙越正低頭替代代了外套，市此刻只有十三度，"穿好，別著涼。"

"還是云南好呀，四季如春。"林小夏裹外套嘟囔著，"周然，咱以后冬天就去云南避寒吧。"

"得嘞，老板娘說了算。"周然攬著肩膀晃了晃，忽然沖趙越眼睛，"越哥，要不你和代代學妹一起？咱可以找個隔音好的酒店。"

代代的耳尖瞬間燒起來，趙越卻只是淡淡掃了周然一眼，指尖替代代將被風吹的劉海別在耳后，"我聽代代的。"

他忽然湊近耳畔，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，"咱家的隔音很不錯。"

代代的臉騰地紅到脖頸，抬手捶了下他口。趙越低笑出聲，攬著往停車場走，后傳來周然的哀嚎，"小夏你掐我干嘛......"

將周然和林小夏送回后，趙越和代代到了趙越的公寓。

"阿姨上午來打掃過了，冰箱也補充滿了。"趙越接過代代的包掛好，指節了泛紅的耳尖，"你先去洗個澡好不好？我準備飯菜。"

代代仰頭看他，忽然手環住他腰，"學長不累嗎？要不要我幫你......"

"幫我什麼？"趙越挑眉，指尖住下輕輕晃了晃，"是幫我洗菜，還是幫我洗澡？"

話音剛落，趙越的掌心上代代后腰，代代連忙松開手。轉鉆進浴室時，聽見后傳來低低的笑聲，代代胡說了句，"學長，最近怎麼越來越流氓了！"

花灑的水聲潺潺響起時，趙越正在廚房理食材，牛塊在鍋里咕嘟作響，他往湯里撒了把迷迭香，忽然想起代代上次說"學長做的飯菜好香啊！"

隨后從櫥柜拿出蜂，那還是代代帶來的，他舀了兩勺放進保溫杯，打算等洗完澡喝。

浴室代代正閉著眼睛洗頭發，水珠順著發梢落，手去夠洗發水，忽然聽見門軸輕響。還沒來得及睜眼，腰間就多了雙溫熱的手，將圈進懷里。

"啊......"代代的尾音被吞進的齒間。趙越的指尖沿著脊椎向上攀爬，替了后頸，舌尖卻不容分說地撬開代代牙關，卷走間的息。

代代胡抹了把臉上的水，想推他卻被攥住手腕按在瓷磚上，只能任他含住自己的舌頭尖輕輕研磨，直到雙發地倒在他懷里。

"呼吸。"趙越低笑出聲，指腹過泛紅的角。代代剛張開準備回話，卻被他趁機加深這個吻，間溢出的嗚咽混著花灑的水聲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他終于放過紅腫的瓣，轉而咬住耳垂輕嚙。

代代癱在他懷里氣，聽見他沙啞的聲音混著熱氣撲在頸間，"下次再問要不要幫忙......"他舌頭尖過的脖頸，"就別想只洗個澡這麼簡單了。"

代代的拳頭輕輕砸在他口，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墻上又吻了一遍。

趙越關掉花灑，取過浴巾將代代裹著干，勾起代代下落下一吻，"你先吹頭發，我去看看飯菜好了沒有。"說罷拿走浴巾出了門。

代代吹著頭發，想到剛剛趙越將自己環進懷里的覺突然笑出聲，吹干頭發后發現剛剛準備的睡不知何時被換了。

代代將睡打開一看，手中的睡薄如蟬翼，肩頭只有極細的一帶著，前連墊也沒有，再看看浴室，只有這一件可以穿。

代代將睡穿好，在浴室鏡前看了眼自己，這和沒穿有啥區別，鏡子里的自己臉頰耳尖都是紅的。

探著頭向外張，只見趙越正在廚房將牛盛盤子，餐桌已經擺好了碗筷，他頭也沒抬起，"過來吃飯。"

代代低頭看了眼自己，趁著趙越低頭擺正筷子的時候連忙跑到柜找了件襯披上，卻沒看見趙越角也微微彎起。

代代將襯下擺疊坐在椅子上夾起一塊牛放中，"學長，好好吃啊！"

趙越盛了一碗湯遞給代代，代代手去接的時候沒注意襯衫下擺突然敞開，趙越角上揚沒說話。

代代咬著筷子尖，忽然覺得對面的目灼灼如炙。抬眼去，趙越正托著腮看，角還有抹似有若無的笑。

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襯衫下擺不知何時已經開，慌忙揪住襟往懷里攏，耳尖瞬間燒得通紅。

"學長怎麼這樣啊......"悶聲埋怨，指尖把襯衫紐扣攥得死，"一直盯著人家看，真無賴。"

趙越挑眉，忽然放下筷子作勢要捂心口，"冤枉啊，我辛辛苦苦燉的牛，寶貝不夸我手藝，倒先給我扣帽子？"

他眨眨眼，"明明是你自己披著我的襯衫晃來晃去......"

"才沒有晃來晃去！"代代嘟囔著反駁，聲音越說越小，"都怪學長......把我的睡換這個......"

"哪個？"趙越忽然起，將椅子拖出。他繞到后，指尖順著后頸到襯衫領口，替將落的肩帶往上拽了拽，"還沒穿好，是想讓我......"他忽然俯，鼻尖幾乎蹭到耳垂，"某人這是故意給我穿的？"

代代渾一，險些撞進他懷里，"學長，你......你別講！"代代想轉頭躲開，卻被他用指節輕輕扳正下。

趙越的拇指挲著泛紅的瓣，指腹沾了點剛才喝湯時不小心蹭到的湯，代代紅著臉低下頭。

"吃飽了麼？"他忽然將手臂撐在椅背上將困在懷里，鼻尖幾乎上的，"現在......是不是該喂我了？"

"喂......喂什麼？"代代仰頭看他，下意識地攥襯衫前襟，卻不想這個作反而讓領口扯開道更深的。趙越的目在鎖骨逗留半秒，結滾著輕笑出聲。

"當然是......"他忽然低頭，在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，舌尖過角，"喂我吃你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