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浸染滇池時，代代靠在趙越懷里，聽他心跳混著自己的呼吸聲，像春溪里的兩塊鵝卵石。床頭柜上的手機震了震，剛手去拿，就被他按住手腕，指尖傳來輕微的咬嚙，像小撒。

"獎勵？"笑著抬頭，看見他眼底跳的暮，"學長想要什麼？"

"三天三夜。"他松開手，指尖了臉頰，像一團乎乎的糯米糍，"不過現在......"他忽然翻將進被褥，鼻尖蹭過額頭。

屏幕亮起時，林小夏的消息跳出來，"代代！昆明老街的烤餌塊會跳舞哦！"趙越的長臂將環進懷里，下蹭著發頂低笑，"小騙子，明明想逛夜市。"

"哪有......"仰頭在他下落下一吻，指尖了他的口，"就當是給周然學長的救贖之旅？"

他忽然咬住角廝磨，直到發才松開，指腹抹過泛紅的瓣，"記得欠我的利息。"

大堂里，林小夏故意挽住代代胳膊，眼尾掃過趙越括的肩線，"喲，趙學長這是把代代藏在懷里捂熱乎了？"

代代耳尖發燙，了好友的腰，"再胡說，就不理你了！"

周然晃著車鑰匙過來，被林小夏瞪了一眼，"這麼近還開車？懶蛋！"

"善變的人......"周然撓頭，卻在對上趙越的目時立刻改口，"小夏說得對！正好驗一下本地的地鐵。"

地鐵三號線的玻璃窗凝著霧氣，代代被趙越圈在臂彎里，聽見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，"看那對。"抬頭時，正撞見對面孩在男孩耳邊咬耳朵，耳尖紅得像的草莓。

"學長！"慌忙低頭，卻被他抬起下，指腹過畔，"想什麼呢？"

出站時，周然自信地往E口走，直到巷口的路牌在暮里顯形，"篆新農貿市場"。林小夏的鞋尖輕輕踹在他小，"導航說F口出，你是傻子麼？"

"好了好了，小夏，我錯了，今晚我請客！"周然慌忙拽住手腕，指向燈火通明的夜市，烤餌塊的甜香混著晚風撲來，"管它哪個口，好吃的才是王道！"

趙越的指尖輕刮代代鼻子，"了？"

瞇著眼看他，"學長是不是早就知道走錯路？"

"你猜。"他俯時，暮恰好漫進他瞳孔，"先喂飽我的小饞貓。"

夜市的燈籠次第亮起時，林小夏舉著烤餌塊蹦過來，睫上沾著油星，"代代！這好好吃，你快嘗嘗！"

"我也要，我也要。"周然嘟囔著遞過酸角，卻被林小夏瞪了一眼。趙越笑著接過攤主遞來的烤餌塊，吹涼后塞進代代里，指尖過角的醬，"怎麼樣？好吃麼？"

"好吃......"代代剛開口，就被他突然湊近的臉驚住。他的指尖替拂開被風吹的發，指腹在后頸輕輕挲，像安一只炸的小貓。

"什麼？"他的聲音浸在暮里，帶著烤餌塊的甜香。

忽然想起地鐵里他說的"星"，耳尖發燙，"好吃是因為......有學長在。"

林小夏的笑聲突然從人群中飄來，正追著周然跑，發梢揚起的弧度里落滿夜市的燈火。趙越的掌心扣住代代手指，指腹一下下蹭過的掌心。

"冷嗎？"他忽然將的手塞進自己外套口袋，掌心相。

"不冷。"著笑了笑。

回程的地鐵里，林小夏靠在周然肩頭打盹。代代的頭枕在趙越肩上，聽他輕聲說，"周然剛才說，滇池的夜航船能看見銀河。"

"嗯？"抬頭時，恰好撞上他低頭看著自己，鼻尖蹭過他下。

"明天去看？"他的指尖在腰側輕輕畫圈。

"好。"忽然手，替他理了理歪掉的領，卻在到他鎖骨時慌忙回手。趙越低笑出聲，握住手腕放在邊輕輕一吻。

回到酒店時，走廊的壁燈發出暖黃的，像融化的蜂。代代被他抵在房門前，聽見他腔里震的低笑，"現在，該收利息了。"

"學長......"的聲音被走廊盡頭的腳步聲打斷，慌忙推開他，卻被他攥住手腕帶進房間。

"先洗澡？"他指了指浴室，蒸汽朦朧的玻璃上，倒映著兩人疊的影子。

"累了......"嘟囔著往床上倒，卻被他輕輕撈進懷里，鼻尖蹭過耳后，"那就先驗收獎勵。"

忽然想起夜市里他喂吃烤餌塊的模樣，指尖繞上他后頸的碎發，在他耳邊輕聲說，"學長，其實......"

"嗯？其實什麼？"他的指尖停在腰側，等待著。

"其實，我很喜歡......"仰頭看他，睫忽閃忽閃，"我很喜歡你這樣......"

趙越忽然笑出聲，低頭吻發頂，像吻一朵夜開的花，"小傻瓜，我也很喜歡你這樣......"

浴室的水流聲響起時，代代著窗外的夜市燈火，想起林小夏說的"會跳舞的烤餌塊"。轉頭看趙越，他正對著鏡子整理領口，晨里的側臉像被雕刻過的玉石。

"看什麼？"他轉時，浴巾松松裹在腰上，出一截瘦的腰腹。

"看學長......"忽然手，在他結輕輕了一下。

他忽然上前，將攔腰抱起，水流聲混著的驚呼聲，在浴室里開，"那看夠了是不是可以一起洗澡了？"

"學長！"代代的抗議被吻住，卻在到他溫熱的皮時，忽然笑出聲。

趙越將代代攬進懷里，掌心輕輕著代代的后背，"乖，準備好了麼？"

代代點了點頭，趙越打開水龍頭，代代趁機起水花灑在趙越上。

"你個小壞蛋......"趙越將花灑收起，將代代攬進懷里，代代笑著倒在趙越懷里，"學長，我錯了，饒了我吧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