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寒無語地看著朝著他投來目的這對前男朋友!
“睡了嗎?”衛斯年聲音冷冽。
“你昨晚是睡哪兒的?”聞蘭娜跟著問道。
“我艸,認識你們兩個,算是我倒八輩子的霉!”易寒沒好氣地道,平時哪有人敢用這種審問的口氣來和他說話啊。
偏偏這會兒一個是自家的小舅舅,一個是喬沁的好友。
他還真沒辦法直接拎起對方揍一頓。
“聞蘭娜,你還好意思問這話,昨晚我喝醉了,是你把我送回來的,結果你竟然還來問一個喝醉的人睡哪兒了?我X的!”易寒的口中差點就直接飆臟話了。
衛斯年轉頭盯著聞蘭娜,“你酒駕了?”
“沒、沒,找的代駕。”趕道,然后在回答之后,心中吐槽,自己這是怎麼了,怎麼覺這會兒在衛斯年面前,就像是小學的時候,面對老師問話似的。
“那昨天,你把易寒給扔房間哪個地方了?”衛斯年又問道。
“……”聞蘭娜還真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,于是目再度看向著易寒。
易寒這會兒有種想直接把聞蘭娜給扔出窗子的沖。
偏偏自家小舅舅這會兒已經直接走到了他跟前,“小寒,你最好給我個明確的回答,睡了嗎?睡哪兒的?”
衛斯年一邊說著,一邊直接下了西裝外套,卷起了襯衫的袖子。
聞蘭娜有點傻眼,衛斯年這是要做什麼?要打易寒?
易寒打架見過,厲害著呢,衛斯年這一副斯文派頭,真要和易寒打起來,只有吃虧的份兒吧。
“別!”聞蘭娜沖上前道,“衛斯年,就算我和易寒真的一張床上睡了,那又怎麼樣?我和他都年人了,又沒犯法,有什麼不行的,你要這樣咄咄人啊!”
衛斯年的臉越發沉,薄幾乎抿了一條線,看著攔在易寒前面的聞蘭娜,“所以,你真的是看上了這小子?”
聞蘭娜正要說話,易寒已經直接把聞蘭娜給推開了,“行了,小舅舅,我早上醒來的時候,是睡在地板上的!不過就算我和真的躺在一張床上,也不會對做什麼,又不是我喜歡的人,我憑什麼要便宜啊。”
聞蘭娜前面還慶幸著呢,結果越聽到后面,越是生氣。
“拜托,什麼作便宜我啊,你哪兒便宜我了?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,吃虧的是我好不好啊!”聞蘭娜憤憤道,不服!
易寒挑眉,“你真的覺得要是咱倆上床,吃虧的是你?”
聞蘭娜一噎,隨即反擊道,“你別忘了,你小舅舅都當過我男朋友,要咱們真上床,我這個差點當你舅媽的人,不是吃虧是什麼?”
“咳咳!”易寒直接給嗆了。
這個聞蘭娜,還真的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。
這話一出口,聞蘭娜自己也發現說錯話了,這時候把衛斯年再扯進來,不是火上澆油嘛!
“那個……衛斯年,這也就是話趕話,你別介意哈。”忙道。
“如果我還真的就介意了呢?”衛斯年道。
這話一出,聞蘭娜啞然,好一會兒才道,“那不然你想怎麼樣?”
“你昨天送小寒來這里的時候,都帶了哪些東西?”他問道。
“就一個包和手機。”回道。
“東西呢?”
于是把包和手機拿起,“在這里,干嘛?”
“走。”他說著,直接牽起了的手,然后對著易寒道,“以后別喝得太醉,要真弄出什麼事兒,后悔的人是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易寒聳聳肩,看著兩人離開了他的公寓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總算是把這兩人給送走了,不然要是他小舅舅真的較真了,恐怕他這間公寓都得毀了。
不過瞧著小舅舅對聞蘭娜這樣子,該不會是真的如他所猜測的,小舅舅心中還沒放下聞蘭娜嗎?
而讓小舅舅一直放不下的人,除了家人之外,其他人可通常都沒什麼好下場啊。
————
“哎,衛斯年,你慢點,我這起來還沒洗臉刷牙呢,還有我頭發都沒梳過呢……”聞蘭娜嚷道,要離開,起碼讓整理一下儀表啊。
可惜拉著走的男人,沒聽的話,直接把拉到了他的車前,然后打開副駕駛的車門,“上車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回去,不用上你的車吧。”道。
“你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很多事兒該談談嗎?”衛斯年道,“還有,如果你今天不打算和我談的話。”
聞蘭娜多也清楚衛斯年的格。
如果今天不和他好好談清楚,那麼他這個京城首席大律師,要給整出點事兒來,簡直易如反掌。
乖乖地上了車。
衛斯年開著車,緩緩駛離小區。
“要去哪兒談?”聞蘭娜問道。
“你家。”他道。
“……”可問題是,一點都不想讓他去家啊,“不能換個地方嗎?”
“那你覺得你現在沒洗漱,頂著一頭發,去哪兒合適?”他反問道。
好吧!這麼一說,頓時也覺得能去的地方,也只有家了。
當衛斯年踏的公寓時,聞蘭娜多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先洗漱下,再來談。”衛斯年道。
“那好,那你先坐會兒吧。”聞蘭娜道,拿了換洗的,進了浴室洗漱。
衛斯年環視著這個公寓,倒是在公寓里并沒有看到什麼男用品,玄關這里,也沒有男士的拖鞋。
所以,和現在的男朋友并沒有同居?或者該說,的男朋友并不怎麼來這里?
想到這里,衛斯年竟有種松口氣的覺。
明明是個分手的人,他卻總是會時不時地想起,甚至還因為他一直不曾新的友,不人都認為,他還對聞蘭娜念念不忘。
念念不忘?
怎麼可能!
聞蘭娜還不至于有那個魅力,讓他念念不忘。
他不找新友,不過是他嫌麻煩而已。
衛斯年在沙發上坐下,看到茶幾上擺著一本相冊,于是拿起,隨手翻看了起來。
只是這一看,他的眸陡然一沉。
相冊中,盡是各種男人的照片。
而這些男人,長相還都不錯。
就在這時,聞蘭娜從浴室中走出來,在看到了衛斯年手中捧著的相冊時,臉微微一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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