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琛眉頭輕皺,他下了狠手,喬宴池自然也不會對他手段。
他用酒稍微拭了臉上的傷痕,作為霍氏的臉面,他不能頂著一臉的傷痕出去,至于別的地方他現在也沒時間管。
又抬眸看陸衡之:“你知道些什麼?”
無論是被戴了綠帽子,還是太太懷的孩子不是自己的,一個對于普通男人來說,都是巨大丑聞的事,對于霍寒琛來說更是。
邊的兄弟們自然沒一個知道的。
陸衡之:“我不知道你和嫂子中間有什麼,我也是剛聽喬宴池說的才想起來……你以為嫂子懷的孩子是喬宴池的?”
霍寒琛微斂神,語氣冰涼道:“懷孕三個月,這期間我本沒過……”說到這件事兒,他約覺得牙關那里泛疼,又嘲諷一笑:“和喬宴池的親照,差點被八卦泄了出去。”
“要不是我出手下,恐怕我已經了人人盡知的笑話!”
霍寒琛眉宇間冷意更甚。
“琛哥!”
陸衡之俊眉皺起:“就因為這樣,你覺得嫂子背叛你?”
霍寒琛冷笑一聲:“自己都承認了。”
他看著陸衡之:“你跟平時很?怎麼這個時候替說起話來了?”
陸衡之聽出了他話里語氣不對,但也知道,先是言柒出事兒,再是老城區的項目出事兒,他心里不好過。
下怒火:“琛哥,嫂子不是懷孕三個月,是四個月!”
霍寒琛正在拭傷口的手停了下來,“你說什麼?什麼四個月?”
陸衡之:“你還記得之前一次,嫂子跟喬予詞起了爭執,喬予詞傷去了醫院嗎?那會兒嫂子就已經懷孕了。”
霍寒琛眉心一跳一跳的,過往的記憶一茬茬的往腦子里鉆。
他想起當時在病房言柒張慘白的表,想起醫生滿是的說詞。
豁然起,走到了陸衡之前一把提起了他:“為什麼不早告訴我!”
“琛哥,你冷靜一點。”陸衡之開口:“嫂子就差跪在地上求我了,還懷著孩子,我能怎麼辦?”
霍寒琛怎麼冷靜的下來,他想起言柒一次次的解釋,孩子是他的,一次次的讓他給他們的孩子報仇。
痛苦和后悔兩種緒沾滿了整個腔的位置,霍寒琛鼻子竟猛地一酸。
“琛哥……”陸衡之了一聲:“你和言柒到底是怎麼了,言柒人呢?你說走了,走去哪兒了?”
話音剛落,霍寒琛扯著他的領:“你明明知道,你明明知道卻不告訴我?”
“陸衡之,我和言柒走到這一步都是你害的!”
到了這一步他不知道該怪誰,只是發泄著自己滿腔的怨恨與怒火。
陸衡之白白挨了兩拳,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,他用力推霍寒琛到墻邊,素來溫潤的人聲音也有些狠:“怪我,霍寒琛你要不要聽聽你再說什麼話?”
“言柒懷孕的時候我不是沒有暗示過你,要對好一點,否則你會后悔,可你有聽我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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