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柒覺得自己像是被鐵鏈穿了琵琶骨鎖住了一樣,到都是疼的。
為什麼要這麼對?
看著霍寒琛,角都是抖的,為什麼?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,那這個人又算什麼呢?
也對……一個個人人罵的掃把星,怎麼配去想‘幸福’這兩個字?
言柒只覺得眼前似乎閃過了一抹暈,隨后一切又都慢慢的變暗,霍寒琛焦急又關切的臉出現在了面前……看錯了吧?
言柒垂眸,閉上了眼。
“言柒!”
霍寒琛焦急去言柒,卻怎麼都不醒,倒在他懷里臉白的像紙一樣。
一把揭開上的被子,霍寒琛倒吸了一口涼氣,就見言柒寬大的病號服下擺,已經被滲染了紅。
“醫生,醫生!”
“陸衡之!”
……
醫生從搶救室出來,陸衡之和霍寒琛一起站了起來。
“陸主任,霍總。”主治醫生道:“霍太太是緒激引起小產后的崩。”
“什麼?”霍寒琛擰眉:“已經過去兩個月了,怎麼還會這樣?”
醫生猶豫了一下:“霍總,我上次說過,太太手完的不好,很有可能造后癥和并發癥,現在問題已經比之前嚴重了。”
霍寒琛問:“后癥和并發癥嚴重會怎麼樣?”
“再不好好治療,可能這輩子都當不了母親。”
霍寒琛手扶著額,他這輩子很有什麼后悔的事,現在卻突然后悔了。
“現在我該怎麼做?”霍寒琛問。
“要心平氣和的養著。”醫生說:“至不能像今天一樣哭的緒崩潰休克進醫院,氣兩虧,對損耗太大了。”
“好。”
言柒昏迷著還沒有醒過來,霍寒琛煩悶的靠在病房外,陸衡之也跟著上去了。
他遞給了霍寒琛一罐啤酒。
“醫生上班也能喝酒?”霍寒琛接過啤酒。
陸衡之笑著說:“早下班了,再說了,這里不接待嫂子以外的病人。”兩個人撕開易拉罐的口子,撞了一下。
“琛哥……”陸衡之看了一眼霍寒琛:“還記得上次在醫院我跟你說的話嗎?”
霍寒琛記得,他他對言柒好一點兒,不然他會后悔。
又灌了自己一口酒。
“兄弟那麼多年,我知道你的脾氣,你要對嫂子沒有一點,哪怕是老太太拿刀架你脖子上也不了你。”
陸衡之:“我就是不明白,這麼多年了,嫂子喜歡你,我們都看得出來,你明明也……”
“為什麼要這麼對?”
霍寒琛的手了手里的易拉罐,他頭垂了下去。
陸衡之走了過去,“琛哥,如果你真是因為那件事兒心里過不去,那就放了言柒吧,那時候才多大,你怪不到頭上。”
霍寒琛良久沒說話,陸衡之搖了搖頭,看了眼病房的方向,到底是離開了。
腳步聲漸漸消失,霍寒琛喝下最后一口啤酒,才道:“我從來沒有想過報復。”
他走到了言柒的病床前,看著蒼白的臉,“柒柒……”
“我沒有想過報復你,從來沒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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