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很快被打開,兩道影推著一個椅走進來。
其中一個人從兜里掏出手絹和藥水,將藥水倒在手套上之后,正要靠近病床,忽然覺到地上的人影有些不對。
“不好!”來人剛要回頭,后的門忽然被關上,隨即又有兩道影走進來,快速的控制住了先進來的兩個人。
病房很快歸于平靜。
*
轉眼第二天晚上。
一輛黑的轎車停在郊區的別墅門口,下車后別墅里立即有男人出來迎接,“傅總。”
霍瑾年冷冷的抬起頭,“他還沒醒嗎?”
“還沒,年紀大了,不抗大,才三個回合就昏死過去了,不過代的都差不多了。”
說話間,男人將一個本子給霍瑾年。
霍瑾年翻看了一下,確定沒問題,這才抬腳走上前,“開門!”
別墅的門很快被打開。
霍瑾年徑直,沿著樓梯來到地下室,這邊的門口還有打手守著。
見霍瑾年來了,立即打開了上鎖的人。
霍瑾年帶人進去,打手立即用水潑醒了躺在地上的人。
薛再功醒來的瞬間,頓時一陣痛苦的悶哼,察覺到面前有人,緩緩的抬起頭,就對上了一束冰冷的目。
他努力的睜大眼睛,這次,終于看清了面前的人。
“你……你究竟是霍瑾年還是傅佪意?”
霍瑾年目冰冷刺骨,“你覺得我是誰?”
此時,他依舊用的是傅佪意的聲音。
薛再功瞬間就變得猶豫了起來。
其實從第一眼看到這張臉,他就懷疑這人本不是什麼傅佪意,就是霍瑾年。
可是這三個月,因為傅佪意一直不停的搶霍氏的生意,瞬間就讓薛再功不那麼確定了,畢竟,如果他真的是霍瑾年,是絕對不可能搶霍氏的生意的!
到了此刻,薛再功依舊不確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誰。
不過現在對他來說,面前的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,他現在只想活下去。
所以,他立即快速的說:“你想要知道的,我都告訴你了,你到底怎麼才能放了我?”
“我為什麼要放了你?”
霍瑾年見薛再功還在做夢,只覺得可笑。
他緩緩的抬腳,圍繞著薛再功走了一圈,在薛再功忐忑的目中,講了一個故事,一個關于霍家的老爺子年輕時候的故事。
故事發生在三十五年前,霍瑾年還沒出生的時候。
那時候的霍氏總裁,也就是他的爺爺,有一個貌如花的書,薛再功看到的第一眼,就對一見鐘了。
可惜,當年還只是一個小副主管的薛再功并沒有得了書的眼,書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他的爺爺。
后來,書就在爺爺酒醉后得手了,還生了一個兒子,妄想用孩子上位,可惜沒功。
“我不允許你侮辱!分明是霍堯那個老東西灌醉了,強行占有了的!才不是主爬床!你口噴人!”
薛再功到了現在,竟然還為那個人說話,是霍瑾年沒想到的。
不過好在,他手里有證據,是一份人以孩子為要挾,要三個億分手費的視頻。
這視頻是他留下的,就是為了怕以后,那人再反水,回去糾纏不休。
“不會的……不會的……”
薛再功算計了這麼多年,就是因為當年憋著一口氣,想要一雪前恥,此時見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,瞬間被氣的吐出去一口,再次暈死了過去。
*
次日。
按照約定,夏晨曦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。
早上,周嫂給從家里帶來了早餐,看著夏晨曦吃完飯,提前幫把病房里的東西收拾了一下,先帶東郊別墅去了。
周嫂剛走,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。
夏晨曦抬頭,就看到霍珈聿推門走了進來,“好點了嘛?聽說你傷了,我來看看。”
二人很久沒見,霍珈聿說要推下樓氣。
夏晨曦看出他貌似有話要說,點頭同意了。
二人來到醫院樓下的休息區后,霍珈聿突然說:“我打算撤了A市這邊的分公司,回J市了。”
夏晨曦頓了下,笑著說:“好的,那以后我們就J市見了。”
霍珈聿抬腳走到夏晨曦的面前,視線從的臉上慢慢下移,最終落在了的肚子上,“你沒懷孕,對吧?”
!
夏晨曦的心里猛地一突,面上保持震驚,正要問霍珈聿為什麼會這麼問,他突然又說了一句:“有一件事,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。”
“什麼?”夏晨曦不解的抬頭。
十分鐘后,霍珈聿將夏晨曦送回病房,便轉離開了。
霍瑾年下午走進病房的時候,夏晨曦正坐在床上發呆,床頭柜上放著他訂的午飯,但一看就只了幾口。
“怎麼沒吃飯?”霍瑾年皺眉坐在了病床邊。
夏晨曦的視線閃爍了一下,緩緩抬頭,對上男人關切的目,突然像是清醒過來似的,掀開被子:“要走了是嗎?走吧!”
“你怎麼了?”霍瑾年察覺到的緒不對,立刻抓住了的手。
四目相對。
夏晨曦一臉平靜,“沒什麼啊,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而已。”
霍瑾年盯著的眼睛看了兩秒,確定是真的沒事,這才放開的手。
轉眼三天后。
夏晨曦出院后,就回到公司去上班了。
然后這三天中午,霍瑾年都以合作的名義,接一起吃了午飯。
這天,二人正吃著,傅二爺忽然打了電話到霍瑾年的手機上,餐廳里的聲音有些砸,夏晨曦聽不清電話里的聲音,只聽到霍瑾年說:“在準備了,三天后的晚上……嗯,好。”
夏晨曦看著他掛斷電話,好奇的問:“什麼三天后的晚上?”
霍瑾年看了一眼,“生意上的事。”
夏晨曦便沒繼續問了。
吃完飯,便回公司了。
霍瑾年開車來到隔壁的酒店,恰好看到段辰逸有氣無力的坐在桌子上,“快點弄,今天一定要弄完。”
霍瑾年走過去,看了一眼現場的況,見還七八糟的,微微皺眉,“怎麼這麼慢?”
段辰逸一聽這話,頓時就不樂意了。
“嫌慢?那你自己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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