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贏了,你放人。”
“憑什麼!?”
黑豹子一臉怒容地道,“我憑什麼放人?!”
“憑我贏了!”
顧晏洲冷冷的問,“你要違反游戲規則?!”
“我是上帝,不管什麼規則,都是我制定的,呵,你說我違反游戲規則?!”
顧晏洲臉一下子暗了下去:“黑豹子,你違反游戲規則!你說話不算話!”
“你給我閉!”
黑豹子一臉猙獰地道,“顧晏洲,你如果不想你的人死,你就給我戴上那頭套,一命換一命,你死了,我就放了!”
“我憑什麼相信,我死了,你就會放了?!”
顧晏洲冷冷地道,“除非,你現在松開!”
“呵!想得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手段!?”
黑豹子怒然地指著慕雨妃的太,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威脅說,“把頭套戴上,否則,我就當著你的面把腦袋打開花!”
顧晏洲目落在慕雨妃的上,卻見瞪大了眼睛,不斷地搖頭。
黑豹子一耳便甩了上去。
“不許!”
慕雨妃被一掌打“暈”了過去。
顧晏洲厲聲道,“你不準!”
“把頭套戴上,戴上!”
顧晏洲轉過,向了一旁放置的頭戴,忽然走過去。
他從容不迫地將頭套戴在了頭上,轉過向屏幕,卻見黑豹子終于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“哈哈!死到臨頭,是不是終于知道害怕了!?”
頓了頓,他又測測地笑開了,“不過,我給你一個機會,現在,你就在我面前跪下,向我求饒,如果態度足夠真誠,那麼,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!”
顧晏洲沒說話。
只是,他站在鏡頭前,目冷漠,氣勢驚人,頭上戴著沉重的刑,然而卻仍舊難以折損他毫氣魄。
桀驁,高貴,清冷,英氣,不容直視。
即便黑豹子如此說,然而顧晏洲卻沒有毫打算向他求饒,下跪。
哪怕是死,他也絕不會向任何人低下高貴的頭顱,哪怕是一點屈服,也不會!
“你——!”
黑豹子怒極反笑,“你當真是一點也不怕死啊?!”
“你呢?!”
顧晏洲忽然打斷了黑豹子的話,冷冷地質問道,“你怕死嗎?!”
黑豹子猛地站起來,想要啟刑裝置,然而起那一刻,卻冷不丁發現桌上了什麼東西。
手槍竟是不見了。
他猛地轉過,卻見慕雨妃垂著腦袋坐在椅子上,一不。
他嚇了一跳:“喂!?”
黑豹子一個箭步沖到了慕雨妃的邊,一把抓起的下,想要看看是死是活。
然而下一秒——
慕雨妃卻突然抬起頭來。
的手上,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槍,正是桌上不見的那把!
黑豹子大驚失。
“砰”的一聲!
慕雨妃將黑豹子一槍斃命。
顧晏洲和駱賓教授皆為震驚。
誰也沒想到,關鍵時刻,慕雨妃竟如此果敢利落!
黑豹子毫沒有料到慕雨妃是何時掙了雙手,又是將手槍私藏起來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慕雨妃和顧晏洲在一起時,他曾教過反擒拿以及掙,好多年沒有用上過一回的保命技巧,這一次終于發揮了它的作用!
不過,已經晚了。
黑豹子已是痛苦地咽氣了。
慕雨妃站起來,利用袖針,將腳銬也解開。
顧晏洲見了,立刻也為駱賓教授解開了束縛。
他走到鏡頭前,卻見楚荷正在環顧四周。
“你在哪里?”
顧晏洲問,“是跟我一個房間麼?”
“好像不是。”
慕雨妃大聲地了一聲,顧晏洲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。
“你能聽見嗎?”
“聽不見。”
慕雨妃忽然道,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忽然從鏡頭前消失了。
顧晏洲不安地等待著,過了半分鐘,楚荷道,“我這里好像是一個地下室,不過,有一道暗門,我要不要從這個暗門里出去?”
“不用,你在原地等我。”
顧晏洲擔心那個房間里又有什麼機關,弄傷了。
他轉過問駱賓教授說,“你要嗎?”
“了點傷,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!”
駱賓教授道,“顧先生,你趕去找人吧,你去吧!我在這里等你。你放心吧!”
顧晏洲點了點頭,便在房間里搜索了起來,墻壁上一個一個敲了過去,竟發現,有一面墻壁是空心的,他猛地一拳頭砸了上去,不一會兒,墻便倒了,出了一個暗門。
暗門沒有上鎖,他蹲了下來,打開暗門,鉆了進去,通過一條長長的通道,前方便出現了另一個門。
顧晏洲試探著喚了一聲,“慕雨妃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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