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剛發出去，厲瀾宸的視頻跟著就過來了。

“喂、”

樓苒接通后，眼尾得意地翹起向對面懵二人組，這小表把厲瀾宸看樂了。

“你問問他，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。”

辦公室里，厲瀾宸往皮質椅背上懶洋洋一靠，兩條勻稱的大長疊著擱在辦公桌上，鏡頭對準自己那張無死角的臉，姿勢隨又帥氣。

樓苒順勢點下翻轉鏡頭，將畫面切給了池星牧和樂以恬。

“不是哥、絕對不是我，我可沒這本事欺負嫂子。”

池星牧第一時間撇清自己，生怕厲瀾宸誤會什麼沖著他來。

厲瀾宸邪魅地勾起角，“哦？那你的意思是，如果有本事，你就會欺負？”

池星牧雙眼瞪大，不可思議道，

“......還能這麼理解？”

樂以恬翻了個三百六十度全景大白眼，抱著老氣橫秋地“指點”他，

“你傻吧？知不知道，有句老話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？很明顯人小兩口在做局，就等你這種蠢貨自投羅網呢。嗤、沒想到你還往上湊。

真是活久見，竟然還有人上趕著挨打的！”

池星牧沒好氣道，“你懂個屁。”

“那按你這麼說，不是你，那就是另一個。”

厲瀾宸冷不丁將矛頭指向了樂以恬。

池星牧臉微變，輕咳了兩聲，

“沒有、我們都沒欺負嫂子哈，哥你如果非要針對一個，那就沖我來吧。”

在樂以恬逐漸驚詫的表中，他無奈地撇了撇，

“雖說脾氣臭了點，壞了點，但怎麼說也是生。”

樂以恬剛要為前半句話罵他，可聽見他后面的話后，又默默將到了邊的臟話生咽了回去。

這小子，倒也沒想象中這麼壞！

池星牧挨了一通教訓，又將手機還給了樓苒，不不愿道了歉，

“嫂子，我再也不敢了。對不起，是我說話沒經過大腦。”

“沒事兒，都是你哥小題大做而已，我沒有怪你，放心放心！”

樓苒拍拍脯表現得十分大方，眼珠子明地閃了一下。

把鏡頭翻轉過來對準自己，角那抹狡黠的笑容還未褪去，就被人當場抓了個正著。

“小狐貍，不僅讓我當壞人，還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正面形象，你可真聰明呀！”

樓苒沒有否認，反而傲地揚了揚下，

“那咋啦？不行嗎？”

“行行行......你說什麼都行！”

屏幕里的男人無奈又寵溺地點點頭，“只要你想，我隨時可以為你沖鋒陷陣。”

-

此時，有個人背著他們抹了把淚。

“喂、我可沒欺負你啊，哭給誰看呢？”

池星牧利索地挪椅子，盡可能遠離樂以恬遠點，生怕又給自己惹一。

他算是發現了，今天在場兩位都是他祖，一個都得罪不起！

樂以恬也沒想到掉眼淚這事兒會被池星牧發現，用紙巾了把臉，氣吼吼瞪他，

“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。”

樓苒被他們的互懟吸引了注意力，匆匆和厲瀾宸結束了通話，擔憂地向樂以恬，

“恬恬怎麼了？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？怎麼還真哭上了，我剛剛是和你們鬧著玩呢。”

說著，有意無意瞟了池星牧一眼。

“天地良心，這次真不是我，我什麼都沒說，什麼也沒做。”

池星牧嚇得連連擺手。

活了這麼多年，沒想到能在一天之遇到兩個能站在他頭上撒野，且還拿們一點沒轍的老佛爺。

“跟他沒關系。”

樂以恬鼻頭一酸，又掉了幾滴眼淚，

“我只是看到......終于有人護你了，我開心啊嗚嗚嗚~~~”

說到一半又忍不住哭出聲，只能倉促地用紙巾擋住臉蛋，不讓人看笑話。

這麼多年樓苒是怎麼過來的都看在眼里，如今雨過天晴，能不高興嗎？

“嫂子，那......我先回去了，咱們晚上見！”

遇到這種場景，池星牧骨子里的教養告訴他是時候該離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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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星牧走后，樂以恬沒多久就調整好了緒。

“其實，你家厲總這位兄弟不錯的，還知道不留下來看我笑話。”

“以類聚人以群分，我選擇的人怎麼會差呢？”

樓苒避開的視線，掩蓋住泛紅的眼眶，用開玩笑的方式調節氣氛。

樂以恬“噗嗤”笑出了聲，了一張紙巾遞過來，

“好了好了，哭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，你什麼樣子我沒見到過？只不過今天，咱倆姐妹的眼淚都是甜的。”

以前的樓苒，只有喝醉酒才會釋放緒。

有次樂以恬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，想嘗一嘗大人的眼淚是什麼滋味兒，就趁樓苒沉浸在緒中時悄悄用指腹沾了一點的淚水，抹在邊了一下。

那個味道，直到今天還記憶猶新。

苦啊，又咸又苦的，就如同樓苒經歷的悲慘人生一樣。

“是是是、還不都是你，你說好端端哭什麼呀。”

樓苒接過紙巾，抹干凈眼角滲出的淚花，

“還怪丟人的。”

那張果般艷滴的臉蛋上，展現出兒態的俏麗的小表，讓樂以恬看花眼的同時，也忍不住嘆道，

“不愧是夜夜有大帥哥滋潤的人，這皮，怎麼能好這樣？寶貝，你現在的分泌應該很和諧吧？”

“啊？”

話題轉得太快，樓苒還沒反應過來。

但等回神，某人已經將車開上了高速。

“不是，你有病吧樂以恬......”

紅著臉叱罵，“虧我還被你的閨得一塌糊涂，才沒正經一會兒，又......又開始說這些不著調的東西。”

“哪有？我是說真的。你姐們也不是什麼良家婦，晚上去酒吧，讓那臭小子給我安排十個八個男模伺候伺候我，姑也有個荷爾蒙需要平衡平衡。”

閨間骨的對話，早就形了習慣。

樓苒將紙巾丟到上，好笑道，

“刺激了吧你？人開得是酒吧，不是鴨舍。”

“也就你單純。”

樂以恬賤兮兮地對著樓苒眨了眨眼，“你知不知道星耀樓上的高級會所是干嘛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