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細回想自己小時候,那會兒,他媽媽還在世,但卻因為工作太忙,常常把他丟在軍區托兒所,晚上則給爺爺照顧。
至于他爸陸振國,更是幾乎常駐軍區,很會回家。
而且即便回家,他們一家三口也很會安排出去玩,更多的,還是父母之間的冷戰。
這樣算起來,他的確不愁吃穿地好好長大了,但是年卻不算幸福。
這會兒,他已經長大了。
雖然不在意過去這些事,但仔細想想,若是讓自己的孩子也跟自己一樣,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爸媽,他也不愿意。
這麼想著,陸淮有些理解江曼了。
他抬眸看向江曼的眼睛,見看起來還有些為難,不由得笑了笑:
“行,你說的對,我都聽你的。等你準備好了,咱們再提這事。
反正,現在有你陪著我也好的,不著急生孩子。”
聽到陸淮這話,江曼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,激道:
“陸淮,你真是太好了!我簡直死你了!”
“哦?”
一聽這話,陸淮立刻歪了歪腦袋,挑眉看:
“真的很我?”
“當然了!”
江曼想也沒想就回答道。
陸淮聽完就笑了,一臉寵溺地問道:
“既然這樣,那能不能證明給我看看?”
啊?
江曼微微一怔,似乎沒反應過來。
而就這時,陸淮忽然一個翻,把江曼下了下,手肘撐在上方,意味深長地說道:
“你不是,不是說說就行的,而是要靠行的嗎?”
剎那間,江曼明白了陸淮話里的意思,臉頰瞬間熱了起來。
這話是之前逗陸淮的,沒想到被他反過來用在自己上了。
不過……既然敢說,難道還會怕做嗎?
江曼勾起一弧度,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:
“行,這晚就讓你看看”
說著,江曼立刻手摟著陸淮的脖頸,仰著頭就吻了上去。
陸淮似乎沒想到會這麼干脆,怔了一瞬后,才反客為主,與齒相。
月通過窗戶落在床前的地上,照亮了散落在地的,也照亮了那糾纏在一起的影。
……
時間過得很快,轉眼就到了秦時開業的日子。
江曼穿上為自己定制的紫新中式小禮服,出修長的小,顯得材極為婀娜。
另外,又專門盤了一個漂亮的發髻,再搭配上一串珍珠項鏈,和一個簡約的白小手包。
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明星,清麗俗,儀態優雅。
陸淮看了一眼正站在鏡子前整理發的江曼,忍不住嘀咕了幾句:
“和我出去時都沒穿過這麼漂亮。”
江曼聽到后,忽然就笑了起來,搖頭道:
“我平時要穿這樣,他們不說我是資本主義尾啊。”
這倒也是。
陸淮心知江曼說的對,但一想到是為秦時的開業典禮穿這樣的,臉還是高興不起來。
他這輩子很討厭誰,但秦時就是其中之一。
江曼不知道陸淮心中所想,但還是多解釋了幾句:
“這次開業典禮不一樣,會來很多領導和商界的大佬,我作為首席設計師,必須要撐得起場面。”
陸淮心中暗嘆一聲,隨即揚起一抹笑容,替捋了下發說道:
“放心,你今天絕對撐得起任何場面。”
江曼角微彎,出一淺淺的笑容。
忽然,踮起腳尖往陸淮臉上親了一口,然后拉著他說道:
“走吧,我們一起出去。”
陸淮今日休假,不用去軍區,所以兩人說好了,由陸淮送去參加。
來到門外,江母見江曼裝扮的這麼漂亮,又和陸淮一起出去,便沒有多問,只當他們是要出去玩。
江曼也沒解釋,只告訴說中午不用送飯。
代完好之后,夫妻倆便一同出了門。
和江曼猜測的那樣,今兒秦時這邊陣仗很大,是花籃就擺了一溜。
遠遠看去,十分醒目。
因為陸淮不在邀之列,而且份也特殊,不適合參加這種商業活,于是江曼便在遠就和他分開,然后自己走過去。
此刻,秦時正站在門外親自迎接賓客,遠遠看到江曼朝這邊走過來,眼前一亮,立刻揮手道:
“江曼,這邊!”
聽到聲音后,江曼也看到了他,于是加快走了上去。
來的比較早,賓客還沒到齊,只有數幾人。
但能來這麼早的都是和秦時比較的那幾位,于是秦時便帶著江曼向大家介紹:
“各位,這位是我玩鋪工廠的首席設計師——江曼同志,這店里現在擺放的樣品,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出自手里,這往后啊,我的這家店鋪和工廠就要靠了。”
聽到這話,大家的視線立刻轉移到了江曼上,有探究的,也有震驚的。
“這麼年輕的設計師,可真是難得。”
“是啊,簡直年有為。”
聽到這番夸獎,江曼立馬謙遜地笑了笑,回道:
“過獎了,我就是一個設計師而已,這店鋪和工廠還是要靠秦總,他才是我們的主心骨。”
話音落下,大家都笑了起來,接著又是一通商業互吹。
江曼雖然不太喜歡這些,但是做生意嘛,總是要去習慣的。
更何況,這也不是一個人的事。
秦時為了開店鋪辦工廠,投了不心和資金,還招聘了許多工人,所以也得全力以赴,盡量去配合才行。
接下來,參加開業典禮的賓客越來越多,江曼和秦時也變得忙碌起來。
而就在這時,江曼忽然看見一道悉的聲音往這兒走來。
是姚婉茹。
怎麼也來了?
江曼疑地看向秦時,卻見他對自己解釋道:
“和我家里人有些,開業的事,是家里人通知的,我知道后也來不及了。”
畢竟姚婉茹在業也有些名聲,直接鬧僵了也不好看。
江曼表示理解。
今天是秦時的重要日子,大不了,就裝作沒看見姚婉茹好了。
不過,縱使有心避開,姚婉茹卻不是這麼想的。
一看到江曼,姚婉茹立刻拉下臉,十分嫌棄地說道:
“你怎麼在這兒?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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