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搬去我那。”

嗚……

佟霧快哭出來了。

好壞，壞了，就知道，賀靳森這個人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大鱷。

都這個時候了，他還跟談條件。

可門外，佟聿霖正因為聽不到的回答，起了疑心。

“小霧，你在不在房裏？”

“奇怪……這個點，也不該睡了。”

“爸，我在……”

“你找我什麽事？”

房間裏，佟霧被賀靳森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。

剛才在畫架前，最終還是哼哼唧唧泣著答應了賀靳森的條件。

此刻，孩子剛離開他的懷抱，子著沾著大床，就下意識手腳并用往前爬。

可剛爬出去一截，就被賀靳森從後面扣住了纖細的腳踝，又將人拽了回來。

唔……

乃白的子，陷在的床被裏。

裏面的蕾..早就被扯掉了，純白的睡掀了起來，都堆疊在腰肢。

幸好，賀靳森還不至于太過分。

他只是從後面掐著的腰，略顯糲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，挲在可人的腰窩。

賀靳森站在床邊，居高臨下，看著像鴕鳥一樣抱住了的枕頭，將整張紅的小臉都埋進去的孩。

“哦，沒什麽事，小霧你方便現在開門嗎？”

開門！

聽到佟聿霖的話，佟霧頭皮一下子發，紅著眼回頭。

後，賀靳森正站在床邊。男人全上下依舊西裝革履、尊貴，除了黑的皮帶松開，卡在腰間……讓不敢多看一眼的那個地方。

“不太方便……”

“爸，我都洗完澡，剛準備睡下。”

“這麽早就睡，不是不舒服吧？”門外，佟聿霖關心的聲音。

這個點，才晚上9點，的確不到平時睡覺的時候。

“沒有，只是最近趕著畫畫有些累……爸，你有什麽直接跟我說吧。”佟霧仰著脖子，應付著外面的佟聿霖。

幸好，後，賀靳森還算配合。

除了修長的手指，繞著的腰窩畫圈，靜靜地在一旁聽著，倒也沒有太過分的舉。

佟聿霖自然沒有懷疑佟霧，只當是真的累了。

“行吧，爸爸來是想跟你說，別像爸爸當年一樣，上了傷，就一直走不出來。小霧，不要因為一個人，徹底的否定。你還是盡量地往前看。”

“爸，你什麽意思？”佟霧聲音抖了一下，脖頸後都有些發涼。

就算不回頭，都能想象到賀靳森現在看的眼神，一定像極了正低睨著獵的。

爸怎麽忽然這時候，跟提。

佟聿霖：“是這樣的，爸爸有兩個學生非常不錯，人品好又靠譜，而且都事業有。你放心，爸爸不是老古板了，不是要讓你相親，只是想介紹介紹你們認識，多認識一個朋友嘛，沒什麽不好。對了，要是你對這種穩重、比你年紀大的不喜歡，爸爸還有一個學生也不錯。是剛畢業就在畫壇嶄頭角的天才新人，又帥又年輕的……”

“爸就是想著，讓你多認識認識新人，拓展一下社圈早點走出來。這三個人都是爸帶過的學生，人品方面爸都幫你把過關，不用擔心。還有，你千萬不要有負擔，爸爸把他們的照片發給你，你好好挑挑。也不一定要結婚，談談也好。現在姐弟也很流行，網上不都說，找個年輕的狗，孩子都會年輕幾歲……”

佟聿霖大概是真擔心佟霧了。

隔著門越說越投。

“爸，我知道了……我……我晚點看。”

佟霧只覺賀靳森按在腰窩的指尖，停住不了。

臉紅到滴，睫輕輕地，已經不敢回頭看男人的臉。

只能應付說道：“你先回房吧，我困了，我先休息了……”

“好，那晚安，你早點睡。”佟聿霖離開的腳步聲傳來。

過了一下，走廊裏徹底再沒有響。

佟霧小臉濡紅，趁著賀靳森沒反應過來，跪在床上就要爬走。

但剛撐著子往前面挪了一段，就被他抓住纖白的腳踝，又拽了回去。

“賀靳森，你放開……”拿手裏的枕頭拍他。

的枕頭砸在男人黑的西裝上，賀靳森眸冷且沉，幽幽的目居高臨下從後面看著。

他站在床邊，修長的五指扣著佟霧細弱的腳踝。

賀靳森的掌心很燙，手掌寬闊，力氣也大，和佟霧的又細又白的腳踝形了鮮明對比。

他輕輕扯開。

“狗？”

“又帥又年輕。”

“還有三個……”

賀靳森眼黑沉得徹底，他冷著臉，拎著細瘦的腳踝，掛向他寬闊平直的肩頭。

佟霧張了張，月退間一，慌得想解釋：“不是的，那只是我爸爸……”

但下一瞬間，到邊的話，都被賀靳森狠狠地一下，僮回了口。

瞳孔逐漸失神，無法聚焦。

臥室的天花板像是地震一般，劇烈搖晃著。

剛剛在畫架前，賀靳森顧忌著，并沒有直接將在畫布上畫的那個東西，整個近去。

但此時此刻，醋意引起的戾氣湧上來。

他徹底地撐開。

重重懲罰。

在哭著扯住他的大掌，嗚咽咬在他掌心，不讓自己哭音太大哭出來的那一刻，賀靳森閉眼，盡數侵占了。

從來沒被人弄髒過的床被，留下不污穢。

但還不夠。

遠遠不夠。

也不知多了多久，賀靳森把人抱起來輕輕啄吻。

他一下一下地親著，舌尖勾起那張只能微微張開的，輕輕著的，含住甜腫脹的溫。

又親了親漂亮的眉眼，哭紅的眼圈，抖的淚痣。

最後……俯下去，親吻的。

夜深人靜。

整個別墅除了他們，所有人都睡下了。

孩子的雙月退還在無助地打著，被賀靳森抱著，打開折疊反複。

佟霧被徹底做懵了。

雪白的泛著豔的瑰麗，一下下僮出輕的泣音。

……

……

第二天，日從窗外散落進來。

帶著曖昧氣氛的臥室裏，昨晚弄髒的被套都扔在了地上。

歐式大床上，白的羽絨被纏繞在佟霧細白瑩潤的月退間，將的鍍了一層金，閃閃發亮，脂玉一般白的上，卻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斑駁吻.痕。

旁，賀靳森早已醒來。

男人正靠在床頭，拿著手機理一些事，偶爾低眸，俯下去親一親將小臉靠在他腰腹間睡的。

L：【訂張大床，送去公寓。】

今早醒來，賀靳森發給戴辰發的第一條指令，就是這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