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依腦袋昏昏,忍不住問了句:“你平時會這樣嗎?”
余戈:“哪樣。”
指尖劃過他肋骨,暗示地點了點。
余戈捉住不安分的手,“偶爾。”
“說點唄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他反問。
“知道什麼。”
“我不讓你抱。”
余戈說的很含蓄,但徐依一下就聽懂了。很無辜:“這麼容易嗎。”
“你休息夠了?”
“那你會干那種事的吧。”跟他說悄悄話。
余戈沒正面回答。
“會嗎。”徐依追問。
“等以后再問我。”
兩人額頭抵在在一起,余戈輕蹭著的,“要喝水嗎。”
“要。”
余戈起,拿起茶幾上喝過牛的杯子,去廚房洗干凈。調了下飲水機的溫度,他接了半杯溫水。回到客廳,發現徐依像蝦米一樣蜷在沙發上。
余戈走過去,在旁邊等了會兒。他俯,單手撈起。
徐依趴趴地,像沒骨頭似的靠在他懷里。
余戈喂喝了幾口水。
徐依頻繁地瞥他,眼神有些哀怨。
余戈隨手把水杯擱在一邊,“看什麼。”
氣地抱怨:“我剛了下,覺都親腫了,你為什麼還好好的。”嗓子都啞了,喝水還要講話,水兜不住了,從角淌下。
“你沒用力。”
徐依正要反駁,被余戈環過脖頸,重新吻住。
...
...
蹭著挪著,毯子在兩人下被堆出了褶。徐依驀地被余戈抱起來,攬著翻了個面。這次換在上。
徐依雙膝岔開,跪立余戈腰側,不知道上半該抬還是往下坐...
“用點力。”他拿顛。
徐依累得很,腦子發暈。甕聲甕氣地嗯了聲,是疑問的音調。
“用力點親我。”余戈呼吸干得燙人,一個字一個字地往耳窩里燒,“——珍珍。”
第53章
徐依站在衛生間已經刷了半分鐘的牙。舉起杯子,用清水漱口,把里的白泡沫沖干凈。湊近了鏡子,仔細觀察自己的,還有點腫。發愣片刻,不由自主弄了兩下。
微微的刺痛傳來,提醒著昨晚的一切不是自己做的春.夢。
人果然是在深夜最容易喪失理智。余戈那麼有分寸的人,也被帶得沒了底線。胡鬧到后來,掀他服余戈都默許了,然而這還不是最過分的。意識模糊的時候做壞事沒覺得有什麼,現在清醒了反倒...有點沒臉面對他。
徐依在床邊坐著,淺淺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。
想來想去,人又要燒起來了。
不知道余戈睡在客廳還是次臥,也不知道他這會醒了沒有。算了,余戈其實也不無辜。昨晚大部分還是他主導的,最多算個經不住的共犯。他應該也不好意思找麻煩吧。
這麼說服完自己,徐依輕手輕腳地推開門,先謹慎地探了個腦袋出去,發現沙發上沒人。松了口氣,這才敢走出去。
沒走兩步,整個人定住。
余戈倚在餐邊柜上,正跟人打著電話,就這麼和徐依對上了眼。
他已經穿戴整齊,換上了自己的服。
徐依神無恙地跟他打招呼,“早啊。”然后快步路過。去廚房,拉開冰箱,拿了盒水果,又拿了瓶牛。
余戈目跟隨著,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,他一時都沒注意聽。
輝哥喂了幾聲:“你等會什麼時候到基地?”
“五六點。”
“站魚那個超管的聯系方式你加了嗎?”
“沒。”
“行吧。”輝哥抱怨了兩句:“安排我發你手機上了,記得看。”
徐依抱著東西再次路過,步伐依舊匆匆。
不怪走的快,不怪頭也不回。主要這個餐邊柜也是犯罪現場之一....昨天被他抱起來,坐在上面親了好久。
不能想了,不能想了。
徐依一口氣灌了半瓶,坐在沙發上平心靜氣。
幾分鐘后,余戈掛了電話。聽到腳步聲,徐依知道他過來了,不聲地繼續喝牛。
他說:“我點了吃的,馬上送到了。”
徐依:“你時間還卡的好。”
“你醒的時候我聽到了。”
“哦...那你幾點起的。”
“沒怎麼睡。”他在邊坐下。
說話時,他們都沒看對方眼睛。
在幾個小時前,只要跟余戈一對視,他就會親過來。
徐依手指摳著沙發,視線無安放,落到余戈上。完了,是昨晚后癥嗎,好想坐上去。問:“你剛打電話說五六點回去,是等會就要走了嗎。”
“嗯,晚上有點事。”
“什麼事?”有點不舍。
“方活。”
徐依過去:“什麼活?”
“和陳逾征雙排。”余戈也抬眼看向,“你要看嗎?”
兩人終于自然地對視上了,徐依:“我怎麼看?”
“會開直播。”
徐依噢了聲,“要看的。”目閃,語氣自然道:“那你現在這個形象,會不會不太好?”
余戈:“什麼形象。”
“你沒照鏡子嗎?”徐依故作平靜地指了下脖子的位置,提醒他。
“沒注意。”余戈表現得比更平靜,“你弄的?”
徐依張張,竟然接不住話。
好吧,是下沒輕沒重了。但余戈這會兒裝什麼不知啊,當時明明是他先一直咬脖子,才忍不住回敬的。
思及此,徐依為自己辯解了句:“你昨天又沒提醒我今天還有正事。”
“我也忘了。”
對他來說,這個不算正事。
“那怎麼辦?”徐依替他憂慮起來,“你說是過敏了,會有人信嗎?”
余戈沉默一下,“未年應該會信。”
“你有高領的服嗎?”
“沒有。”
尋思一陣,徐依又給他出主意:“那你帶一條圍巾?”
“我們在基地都穿短袖。”
徐依沉聲道:“好吧,我看你就是想被人造黃謠了。”
余戈像是笑了下,“沒事,我不開攝像頭。”
“......”
“不早說。”徐依從余戈眼底的笑意中醒悟,他在故意逗玩。忍不住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。
余戈:“等會你要去店里麼。”
他什麼心思顯而易見,徐依故意不回答:“干嘛?”
“我順路帶你。”
徐依喝了口牛,優哉游哉地說:“冷酷只是你的偽裝,小鯰魚。”
余戈并未反駁,抬手掉邊留下的漬。徐依疑的目投來,他又順勢住的臉。
徐依拍了下他手背,“對我手腳的要干嘛?”
余戈拿掉手里的牛瓶,隨即低下頭,挨上去,直接用行回答。
*
今天沒出太,氣溫很低。徐依剛走到樓下,就被一陣冷風吹得又上樓換了件外套。
路上下起了小雨,兩條車刷有規律地刮著擋風玻璃上的雨滴。車上開了暖氣,余戈安靜開車,暖風吹得昏昏睡,“要換我來開麼?”
“不用。”
徐依怕自己睡著,打起神刷了會兒微博。刷新兩下,首頁忽然彈出一條:@TG-Conquer:新年快樂。
點開他曬的幾張照片。
有一張是余諾,有一張是他自己的紋。
翻了會兒評論區,徐依才知道陳逾征這個紋是聲紋,掃出來是余諾的聲音。驚了下,這個死腦還會玩....一邊心里吐槽著,徐依又翻到一條評論——'你要毀了Fish嗎?'
不知道怎麼就中了笑點,徐依樂了半天。
等著紅綠燈,余戈問,“笑什麼。”
“陳逾征微博秀恩呢。”徐依把手機遞給他看,又念了個評論,“此時屏幕前一位余姓男子表逐漸扭曲。”
余戈瞟了眼,波瀾不驚,并未作出評價。
徐依沒趣地收回手機,又想到什麼,把自己剛改的新ID翻出來給他看:“知道小魚薄荷是什麼嗎?”
余戈嗯了聲。
徐依追問:“是什麼?”
“你。”
徐依滿意了。
...
...
雨還在下,車速緩緩降下,余戈靠邊把車停下。
徐依頭抬了一下,奇怪:“這麼快就到了?”
余戈打開雙閃,“我去買個東西。”
沒在意,應了聲:“噢,行。”
徐依等在車上,百無聊賴地繼續刷著微博,又刷到了一條伊伊發的,是昨晚年夜和OG的人一起聚會的照片,里面有一張大合照,阿文、Will他們臉上都被截了,但評論區都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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