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竹站出來替解圍:“行了江選,人家霜枝有男朋友了,你這是要拆散一對小呢,換一個!”
江選:“一個游戲而已,要是不接的話,那就自罰一杯好了。”
宋霜枝的室友顯然也清楚的酒量不好。
正要找個借口推辭,留著一頭帥氣短發的關藍站了起來。
“既然沒人站出來,那看來就只能選我了。”
江選挑眉看去:“關藍,你違反游戲規則了,我剛才說的是要找個男生。”
關藍覷了他一眼:“本人別,心理男,不行嗎?”
謝妙妙起哄:“我看行!我舉雙腳贊!”
黎竹也跟著起哄:“這位同學,請注意你的思想覺悟,別搞別歧視!”
面對生們的聯合攻擊,江選無奈地攤了攤手:“行行行,你們生說的都對,反正我們男生爭不過你們。”
這時,一輛包的紅敞篷車從燒烤店路過,不過三秒,又倒退了回來。
遠遠看見宋霜枝親了一口留著短發的“男生”。
商儉心里一驚,立馬撥了個電話過去:“薄,你老婆要沒了!速來!”
說完,發了個定位過去后,商儉打開車門走了過去。
“喲,玩什麼呢這麼熱鬧?”
聽見商儉的聲音,眾人轉頭看了過去,一下就注意到了他手腕上戴的那塊幾百萬的表。
黎竹詫異地開口:“你怎麼來了?”
商儉自來地拎了張凳子,坐在了的旁邊:“正好路過,看你們玩的這麼熱鬧,不介意多我一個吧?”
見他不僅不客氣,還順走了自己盤子里放滿辣椒的燒烤。
黎竹逐漸產生了懷疑:“商大爺,您腸胃貴的很,這些東西你吃的慣嗎?”
“放心,我這腸胃跟我的命一樣!”
為了替薄攔住外面的小三小四,就算他今天食中毒,把自己吃進ICU也必須要留下來!
他還招呼同學們,大方道:“今天大家敞開了吃,我請客!”
接著,他又讓老板上了店里最貴的龍蝦。
飯桌上,真心話大冒險還在繼續。
幾過后,又到了宋霜枝。
因為商儉的出現,他正好了宋霜枝左邊第三個人。
宋霜枝有些糾結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,但秉著對商儉的信任,想著他應該不會為難自己,就選擇了真心話。
誰知商儉勾了勾,狗狗祟祟地來了一句:“霜枝妹妹,薄的第一次給你了嗎?”
宋霜枝臉頰一紅,支吾道:“沒有。”
商儉一聽更來興趣了,追著問到底:“你倆在一起幾個月了都沒發生關系,該不會是薄不行吧?”
乖乖滴。
薄該不會中看不中用吧?
還是說邊太久沒有人才會憋壞了?
“你說誰不行?”
正好趕來的薄靳鶴將這句話聽了進去,那張臉黑得跟霾天的烏云一樣。
商儉皮疙瘩一涼,心里暗道不好,連忙起遞了個凳子過去。
“薄,你聽錯了,我是說我自己不行呢!你看我到現在都還找不到對象,正打算和你朋友取取經呢!”
薄靳鶴冷覷了他一眼,在宋霜枝旁邊坐下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薄靳鶴握住了的手,沒說自己是為了來宣示主權:“我聽見有人在心里念叨我,所以就趕過來了。”
薄靳鶴的出現,毫無意外了眾人之中的焦點。
他上穿著一件簡單不過的白襯衫,領口微敞,袖子挽至小臂上方,舉手投足間都是矜貴令人不可高攀的氣質。
薄靳鶴了的鼻子,眼神微暗:“剛才我沒來的時候,是不是還親了別人?”
宋霜枝一猜就知道商儉告的狀。
挽住了他的胳膊,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轉:“那我要是親了別人,你會怎麼辦?”
薄靳鶴了的下,眉眼間著一桀驁不馴的氣質。
“你敢親,我就敢用.堵住你的!”
宋霜枝雙頰發燙,嗔怪地捶了他一拳,慶幸剛才那句話沒被人聽見。
為了避免被他誤會,回去后又要接他的懲罰。
將事的經過告訴了他:“剛才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,我室友是來幫我解圍的。”
薄靳鶴看了眼留著短發的關藍,又移開了視線。
他抬起手,指腹著嫣紅的:“下次生也不許親,這里是我一個人的,只有我才有資格。”
對于他上不就冒出來的霸道勁兒,宋霜枝早就見怪不怪了。
現在時間還早。
除了真心話大冒險外,又有人開始玩起了其他游戲。
宋霜枝看見班上的一對湊在一起玩孔雀東南飛,所謂的孔雀東南飛,就是正話反做,即聽到口令做出相反的作。
那男生故意輸給朋友,輸了被打掌還樂開了花。
薄靳鶴眼神瞇了起來,掰過了宋霜枝的下,聲音蠱道:“乖乖,我們也來玩。”
對宋霜枝而言,只要不是真心話大冒險就行,毫不猶豫就答應了。
第一,薄靳鶴故意輸給了。
宋霜枝遲疑地收回手:“要不,還是不打你了?”
面對這麼一張好看的帥臉,怎麼都下不去手。
薄靳鶴捉住的手在了臉龐上,那雙眸子比濃稠的夜還要黑:“要遵守游戲規則,不可以耍賴。”
宋霜枝:“……”
哪兒還有人上趕著被人甩掌的?
迎上他危險又深不見底的眼神,宋霜枝只好抬起手,輕輕扇了他一下。
“嗯~”
薄靳鶴仰起了冷白的頸,微瞇著眼,結重重滾了起來。
宋霜枝:“……”
怎麼覺得。
越扇他,他好像越興了?
商儉看著某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抖艾慕的行為,嫌棄地白眼都快翻到后腦勺去了。
黎竹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腦勺,臉上同樣是一副嫌棄的表。
“商大爺,你眼睛筋了?”
商儉:“……”
宋霜枝連贏了好幾。
雖然薄靳鶴沒有停,但不忍心再繼續下去,收手道:“不玩了不玩了,手都扇麻了。”
薄靳鶴腦袋湊過去蹭了蹭,扯出愉悅的笑:“心疼我了?”
宋霜枝挽住了他的胳膊,開玩笑道:“怕把你臉打壞了,到時候某人找我賠償,我可賠不起。”
“誰說你賠不起了。”
薄靳鶴著的耳垂:“用你的來賠,這張臉隨你怎麼打都行。”
宋霜枝紅了臉,不知想到什麼,瞪大了眼睛:“薄靳鶴,你該不會真的有……傾向吧?”
薄靳鶴沒有否認,親了親:“我只心甘愿被你。”
說完,他又繼續添了一句,整個人微微后仰,笑得浪不羈:“最喜歡你在床上捆綁起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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