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都在啊。”傅良時來了,眼見氣氛不對,笑著和稀泥:“我跟厲玨相約來這吃飯,剛到就看到你們了,介不介意一起拼桌?”
霍優辰站著起來跟傅良時打招呼:“不介意,快請坐。”
厲玨才不給霍優辰面子,又把葉綿綿往懷里按了按,語氣不屑地對傅良時說:“問那麼多做什麼,介不介意老子都要坐這。”
厲玨換了香煙,之前都是薄荷味,這次的味道比較沖,葉綿綿不喜歡,忍不住咳嗽了兩聲。
厲玨聽見,立即掐滅手里的煙。
傅良時故意挑眉:“呦,怎麼不了?天王老子都管不了的人,誰還管得住你?”
說話時眼神不住地往葉綿綿上瞟。
“就你話多。”厲玨覷他一眼:“老子要備孕了。”
葉綿綿不咳了,愕然地看著他,早上他是不是沒戴……
狠狠在男人胳膊上擰了一下,禽啊禽,還在跟他冷戰,期限都沒到,他怎麼敢的?
那點力氣對厲玨來說就像撓,他低頭,咬住葉綿綿的耳朵輕聲:“早上全喂給你了。”
葉綿綿手指都擰疼了,男人一點痛覺都沒有,里的話說個不停。
“你忘了你早上多喜歡了?”
“酒店隔音不好,我懷疑上下左右都聽見了。”
“你害了?好了不哄你了,你房間周圍都沒住人,我特地叮嚀過。”
“今晚你隨便……”
葉綿綿的臉頰紅了白,白了紅。
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的。
不顧周圍還有其他人在,推開他,咬牙:“閉,你這個自嗨的秒男!”
厲玨歪著腦袋:???
早上那不和諧的一幕強行腦海。
耳尖紅了。
抬頭,發現傅良時跟霍優辰眼神怪異地看著他。
一向賤的傅良時徹底被驚住,這種事,誰都沒有葉綿綿有發言權!
只是他沒想到,他的三弟竟然是真的,不行!
“老子臉上有花?”厲玨有些掛不住,整只耳朵都紅了。
傅良時握住他的手,語氣沉重:“二哥懂,我會治,別難過。”
“嘿,你他媽還真相信說的……”厲玨覺得男人的自尊到了踐踏。
傅良時再次摁住他的手,小聲提醒:“還有外人在,你冷靜。我都說了,我能治好,相信我。”
媽的,這飯沒法吃了。
厲玨起走人。
他剛走,菜就上來了。
餐桌上氣氛怪異,沒人筷子,也沒人說話。
“那個……”葉綿綿有些心慌,覺得有必要幫厲玨澄清一下,但這種事怎麼好意思開口,想了想,說:“其實,厲玨他沒問題,是我……”
“懂,我懂。”傅良時一副“我見得多了”的表,打斷的話:“來醫院看病的兩口子,都說人有問題。這怎麼是人的問題呢,你千萬不要有力,這種病說難不難,我治得好。”
葉綿綿:……
這還解釋個屁啊,說一句,傅良時腦補五句。
霍優辰輕咳一聲,葉綿綿以為他是唯一清醒的,看出來只是在跟厲玨在賭氣。
所以滿懷期待地看向他。
“那個……你要對厲玨的況表示理解,他早年浴戰、玩命打拼,刀劍無眼傷后可能沒有得到及時救治,所以才……”
葉綿綿無助地翻了個白眼,他比傅良時還會腦補。
不解釋了,越解釋他們越不相信。
葉綿綿小臉皺了起來,完蛋了,這次真的闖禍了。
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,三人都沒怎麼說話。
傅良時愁眉苦臉的,總算是想通了,為什麼厲玨之前守如玉,原來是不行。
這病其實吧,也沒那麼好治。
哎,愁人。
吃過飯,傅良時主承擔送葉綿綿回去的任務。
霍優辰是有些怕厲玨的,之前都是聽別人說他怎麼怎麼樣,當他真的面對厲玨這個傳說中的人時,不被他的氣勢倒。
他都沒跟傅良時客套,說了聲好,然后鉆進自己車里。
葉綿綿有些困,坐到上車就打盹。
傅良時也有心事,約厲玨出來本是想跟他打聽屠敏的況,結果厲玨生氣走人了,什麼都沒問到。
屠敏那個小姑娘,呆呆的蠢蠢的,早上離開他家時,還含地跟他要了電話號碼。
小野貓一樣的人,害起來還好看。
傅良時發現自己又走神了。
車子到了葉綿綿住的酒店,他把打盹的人醒。
葉綿綿道謝后下了車,往酒店走了幾步,忽然想到什麼又出去了。
酒店附近有條商業街,賣什麼的都有,戴上墨鏡進了一家藥店,故作鎮定地跟店員要了事后藥。
店員給拿了一盒,叮囑:“這種藥吃多了不好。”
順帶又給推薦了tao。
葉綿綿付完款,看到門口最醒目的位置放著孕婦保健品。
有鈣片看,有葉酸,還有孕婦。
品類還多。
*
回到酒店,打開門,厲玨果然坐在里面的沙發上。
男人氣低得要死,葉綿綿不想霉頭,就沒跟他說話。
給自己倒了杯白水,從包里拿出藥,送進了里。
厲玨終于了,站起,走了過來,站在側,看著把藥咽下去。
“事后藥?”厲玨問。
葉綿綿正在喝水,沒有回答。
厲玨眼底蘊含怒意:“這麼不想懷孕?”
他火熱的大手忽然住葉綿綿的后頸,語氣變得惡劣:“那我以后不你好了。”
葉綿綿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說。
心底也有些怒意竄了出來:“三爺邊人多如牛,不我,還有一大串等著你呢。”
厲玨大掌收。
葉綿綿吃痛,忍不住皺眉。
男人這次沒有憐惜,垂下腦袋,視線刮在臉上。
“你邊的男人了?嫌我滿足不了你,想找其他人試試?”
葉綿綿從沒見過厲玨這麼野蠻不講理的一面,明明招蜂引蝶的人是他,他憑什麼倒打一耙?
也氣得胡言語:“是啊,我早就想換個溫的男人了。”
男人口囂的野終于沖破牢籠,他狠狠把人甩在床上。
床雖然,但葉綿綿還是被摔得眼冒金星。
知道打不過他,所以也沒打算反抗,躺在那里,就像死了一樣。
眼淚順著眼角落:“厲玨,我們結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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