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在這邊表現得更加委屈了,“爸爸,你既然說你沒有怪我,那你為什麼要站在我姐姐那邊呢,還覺得是因為我誤會了我姐姐,可是原話就是這麼說的呀,只是我沒有那麼壞去錄音下來,不然我肯定會給你聽一聽,現在你這樣說,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多難多傷心呀。”
這樣委屈的樣子,再加上這樣訴苦的話語,任憑任何一個陌生人聽到,都會覺得,非常的可憐,更別說作為的爸爸了。
爸爸馬上就向解釋,“兒啊,我不是這個意思,因為你在那邊,能照顧你的也就只有沐凝婉你姐姐了,我一直覺得,不向是能說出那樣的話的人,你們之間或許有什麼東西沒有解開,最后要是鬧得不太好看,我也是替你擔心呀。”
“哼,爸爸你剛才還說站到我這邊,還說要保護, 但一聽到姐姐的名字,你就不保護我了,你什麼意思嗎!我不想跟你說了,我要掛電話了,尚又換了一種,盡量表現出自己生氣的樣子。
這才使得尚黨馬上就張了起來,他趕說道,“別掛電話別掛電話,有話好好說嗎?你難得給爸爸打一次電話,你就說你想要爸爸怎麼做?爸爸幫你想辦法我自己的兒,我還不疼,那讓誰疼啊,我又怎麼可能站到別人那邊呢。”
尚知道,果然還是這樣擒故縱的方法,對尚黨來說更加的有效,尚緩了緩還表現出勉為其難,自己原諒他的樣子說道,“爸爸什麼我說讓你做什麼做你就怎麼做呀,我現在不就是自己要出去租個房子嗎?我還能讓你怎麼做啊,難不我還讓你去把我姐姐打一頓罵一頓嗎?開個玩笑哈,這又怎麼可能呢?”
故意說著一些點播他的話語,用這方面的語言去刺激他,看他會不會上鉤。
結果尚黨聽完了以后,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,“對呀,這肯定是不合適啊,這樣絕對不行,嗯沒事兒,爸爸多給你點錢,你去租個大點的房子比姐姐更大的房子住著,這樣不是更舒服一點嗎,等哪天我過來,我陪著你一起住大房子,要是你實在是不開心了,那你就回來吧,反正家里有爸爸,爸爸養的起你。”
他在這邊做著好的計劃,是一點都沒有想到,尚在那頭的臉有多黑。
尚的臉都擰到了一塊兒,心里都已經快要著急地冒火,這個老頭子怎麼回事兒,腦袋怎麼一點都不靈。
都已經提醒的這麼明顯了,他都還不上當,還讓自己出去租房子,憑什麼他的兒要出去租房子了,沐凝婉當初都說了要好好照顧的,現在不把趕走了,尚黨竟然一點都不生氣,說讓他去把沐凝婉打一頓,罵一頓,都是輕的。
這老頭子竟然一點都不想做。
轉眼珠子,緒一百八十度大轉變,“好吧,爸爸,我自己租房子,最近的天氣這麼熱,你的兒還要一個人在外面奔走東西,只是為了一個房子,但要是沐凝婉不把我趕走的話,我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在房間里躺著吃西瓜,哎,你要是不心疼兒就算了吧,反正你的兒也還年輕,白天上班,上完了班之后,再去看房子,看完房子再著黑弄一份吃的,這樣的話或許年底回來的時候,你應該看到的,我就瘦皮包骨了,正好,那就是我非常想要的樣子。”
今天添油加醋地把自己描繪的非常慘,就這樣讓一個父親聽到,又怎麼會不心疼呢?尚黨馬上就開始擔心起來。
“兒你辛苦了,但是最近這天氣確實有點熱,你要是這樣下去的話,肯定會中暑,還有我最反,你說你要瘦到皮包骨了,你爸爸可是一個醫生,非常建議你特別瘦。這樣吧,我先給你姐姐打個電話,問一下是不是讓你搬出來了,要是真的讓你搬出來的話,我再說說,看看能不能改變心意。”
“好的爸爸,我等你的消息哦。”尚說完了以后,兩個人簡單的又聊了一句,就掛斷了電話,尚在這邊馬上就放松了很多,整個人靠在沐凝婉的床頭,舒舒服服的躺著。
“沐凝婉你休想把我趕出去,我就要在你這里住著,搶走你的房子,還搶走你的男人,看你到時候怎麼辦,對了還搶走你的爸爸!”靠在床頭的他,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微笑,似乎已經高枕無憂了。
尚在那邊跟掛完了電話,馬上就忙著給沐凝婉打的過去。
電話接通以后,尚黨著急地說道,“凝婉呀,最近怎麼樣啊,過得還舒不舒服呀?”
似乎是非常了解他平時說話的方式,沐凝婉一聽到,他這樣上來就跟自己非常客套的寒暄,必然是找自己有什麼事。
馬上就說道,“不會吧,爸爸你還要找我借錢啊,那我是真沒錢呀,只能是要錢沒有,要命一條了。”
尚黨聽到了的話以后,也發現自己好像確實有點裝的太明顯了,他索真實了起來說道,“我會是找你要錢的那種人嗎,我只是想問問你,你是不是把從家里趕出去了。”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心里還是有一些猶豫的,生怕對方說并沒有這樣一回事,那他豈不是就非常的尷尬嗎?
結果沐凝婉也沒有任何想要瞞他的意思,聽到他向自己打了這個電話,必然也是因為尚跟他說了些什麼,直白地說道,“是的,我讓搬出去住了。”
尚黨聽到非常的驚訝,“這是為什麼呀,你怎麼會讓他搬出去住呢?我們這是什麼樣的關系啊,是不是中間有什麼誤會沒有解開呀,那正好我這個當你們兩個人爸爸的,在中間幫你們把這個誤會解開,這樣你們照樣也還是好姐妹啊,在帝都那邊生活工作,也有一個照應,對不對。”
沐凝婉知道,自己的親生兒,有緣關系的照樣還是最站自己的心里頭,并不想跟他告什麼狀,就算是告狀了,他還是會站到尚那邊,這樣到顯得自己無趣的,再加上肚子上那道傷疤的事兒,在之后的日子里,不想再向任何人提起,也就不想再發酵這個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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