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吱的媽媽在兩個月的時候就去世了,我們是在X尼一家醫院中認識的。
那個時候我辦理了休學,但因為懷孕不敢回家,我又不想將孩子打掉,所以就一個人呆在那里想先將孩子生下來,在這過程中我認識了他們,吱吱媽媽去世的時候,我懷孕剛滿三個月。
他們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,吱吱的媽媽去世后就是我在照顧,也一直將我當了的媽媽,后來……我的孩子也出生了,但是,我沒能見到。”
打字打到這里的時候,阮糖的都開始抖起來,掐著手機的關節也開始變得發白。
趙令歧就抿著看著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阮糖這才終于繼續打字,“當時因為沒什麼錢也沒有結婚證,我生產的醫院不夠正規,等我醒過來的時候,孩子已經被抱走了……
后來,我就一直在找,一直找到了這里。”
趙令歧的臉越發難看了。
“前兩年,張懷同家里出了一點事,他就回去了,吱吱……他不想讓家里人知道的存在,正好我一直沒有找到孩子,吱吱就一直陪著我,事就是這樣。”
阮糖終于將事全部說完。
不知道為什麼,這些當時經歷的一件件撕心離肺的事到現在,卻可以如此平靜的闡述出來,仿佛自己已經置事外一樣,冷靜的不像話。
趙令歧就垂眸看著那些字,長長的睫蓋住了他那一雙狹長的丹眼,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阮糖咬咬牙后,又將手機拿回去,飛快的打了一行字,“上次騙你吱吱是你的孩子是我的錯,但那個時候……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,你放心,錢我都會還給你的,我知道你現在過得很好,我也沒有要打擾你生活的意思,以后我們就不要見面了,就當從來不認識,可以嗎?”
在看見阮糖這幾行字時,趙令歧突然笑了出來,“不認識?怎麼當做不認識?阮糖,你想再逃一次嗎?”
阮糖不了,手也絞了上的服。
趙令歧看著,突然說道,“我已經找到孩子的下落了。”
這句話讓阮糖的眼睛立即抬了起來,定定的看著他。
趙令歧看著,那原本都已經到邊的話就這樣慢慢的咽了回去,只說道,“我已經大概到了那伙人的蹤跡,但那些孩子太多了,找到還需要時間。”
他的聲音很是平靜,但阮糖的卻忍不住開始抖了起來。
要找到了嗎?
的孩子……終于要找到了嗎!?
眼底里的興和希冀讓趙令歧的心里一沉,也不再說什麼,直接站了起來,“這件事我會讓人繼續跟著的,這段時間你就先住在這邊。”
話說完,他抬腳就要走,但下一刻,阮糖卻將他的手抓住!
他停下腳步,轉過頭看。
“謝謝。”
用口型說出這兩個字,沒有聲音,但趙令歧看懂了,那瞬間,他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直接在了自己的心口上!
在過了一會兒后,他才將自己的手了出來,“那也是我的孩子,你不用道謝。”
話說完,他便走了出去。
離開阮糖視線的那瞬間,他臉上的平靜也瞬間消失,眼底里更是一片鋪天蓋地的狠戾!
車子轉過幾條街,在一個陳舊的倉庫前停了下來。
那幾人已經被揍的幾乎不上氣了,此時如同一頭頭的死豬趴在那里一不。
趙令歧瞥了一眼后便轉開了眼睛,低頭點了香煙,問旁邊的人,“查到了嗎?”
“他們都說不記得了。”
旁人的話剛一說完,趙令歧的角已經直接拉了下來,然后,他將那剛點上的香煙直接丟在了地上,朝其中一個人走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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