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恨”這個詞也是關明溪在網上看到的。
也不是什麼好詞,帶著濃濃的嘲諷意味。
但是關明溪覺特別像和周津,和他之前這幾年每次的夫妻生活都好像做恨。
沒什麼,卻每次都很激烈。
吵架了,也不耽誤周津要和做這件事。
不吵架,那更是要做的。
關明溪著周津角的笑意,有點不知道他在笑什麼,這有什麼好笑的嗎?
他真是個土人。
流行詞都聽不懂了。
“你別笑了,不好笑的。”
周津漸漸止住笑,他捧住的小臉,漆黑的眼瞳里倒映著的面容,仿佛只有,也只能容得下。
“做恨也行,很有調。”
關明溪覺周津說的話都帶著戲謔的意思,抿了抿,“我以后再也不和你胡說八道這些了。”
再也,不會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周津笑了笑:“好。”
他知道,再有下次,還是會忍不住要說的。
關明溪很懊惱,這種懊惱在晚上真正和周津做恨的時候達到了頂峰。
幾次都差點從周津的上掉下去,實在是沒有力氣了。
實在不明白,為什麼周津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,這可就苦了。
睡覺之前,關明溪默默轉過去,故意背對著他。
周津從背后摟著,一點兒要放手的意思也沒有。
第二天。
關明溪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還聽見周津和說話,“今晚周載要請我們吃飯,下午我司機過來接你。”
關明溪就覺有蒼蠅在耳邊嗡嗡嗡的響,拉了拉被子,蓋住耳朵,很顯然是不想聽他說什麼。
嫌聒噪的意思。
睡到中午,關明溪在渾的酸痛中緩緩醒過來。
剛睡醒,樓下的保姆就上樓來敲門。
“太太,老宅的管家將小爺送過來了。”
“小爺已經在樓下等您很久了。”
保姆也是周家老宅的老人,也是很喜歡小爺的,很早就看不慣關明溪這種對孩子也當甩手掌柜的態度。
這會兒,說話也有些刺耳,仿佛在替小爺打抱不平似的,很不滿。
小爺早上九點就到了,太太卻睡到了十二點。
不聲不響等了四個小時,誰家的孩子能有這麼懂事
關明溪聽到保姆語氣里的不滿,也有點不爽。
又不是故意要睡懶覺的!也沒讓周知序等,睡覺,他就不能去玩他的玩了嗎?
最重要的是。
是這個家里的主人,又不是和一樣,是保姆。
憑什麼用這種語氣和說話?
關明溪打開門,冷眼看著保姆:“劉媽,你對我很不滿?”
保姆抿,敷衍的裝裝樣子:“沒有,夫人。”
自從關明溪從周津的口中知道現在擁有他一半的資產,和他離婚后也能分走他的錢,的腰桿一下子都直了不!
說:“我是這個家的主人,端正你的態度,不然我隨時就換了你。”
關明溪發現當個兇神惡煞的惡人,還真是爽。
人善被人欺。
當壞蛋才能人生。
保姆似乎詫異了下,沒想到 居然會這麼說話。
保姆臉難看起來,角囁喏半天,也沒說出一個字來了。
關明溪覺一下都變老實了。
果然。
老虎不發威,就被當了hellokttiy。
關明溪下樓就看見了乖乖坐在沙發里,抱著兒書的周知序小朋友。
他每天都被收拾的干干凈凈,打扮的也很像個小爺一樣,金貴可。
關明溪覺得周知序能當的小孩,實在是太幸運了。
如果嫁給了一個窮蛋,那的小孩現在也過不上這麼好的日子。
“知知,你今天的課上完了嗎?”
周知序搖頭:“沒有。”
他很直白的表達自己的訴求:“我想先和媽媽玩一會兒,下午再去上課。”
關明溪很大方:“當然可以啦。”
又說:“但是你要我監督你學習,所以我們只能玩一會會兒。”
周知序被了腦袋,就像順了一樣,很舒服。
他點頭,有點傲地說:“媽媽,我每門課業都是第一名。”
關明溪就更覺得這個孩子很像,都是一樣的聰明。
在學習這件事上,有著旁人無法比擬的天賦。
關明溪蹲下來,抱著他,親了親他的額頭:“媽媽會給你獎勵。”
雖然還沒有想好是什麼獎勵。
但是這個餅可以先畫了再說。
這個孩子和的丈夫一樣,都非常的好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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