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彥臣無奈的抬手,將的臉掰正。
“晚晚,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”年彥臣嘆氣,“可以,還是不可以?”
郁晚璃反問道:“如果……我說不可以呢?”
“那我只能去沖冷水澡。直到,你覺得可以的那一天為止。”
是克制。
不是放肆。
年彥臣的呼吸都紊了,卻還是在極力的把持住自己。
郁晚璃什麼都沒有說,抬起手,輕輕的勾住他的脖子。
“……好。”
輕輕的一個字,徹底讓年彥臣陷瘋狂。
得到了的允許,他頓時脈噴張。
臥室,氣溫升高。
年彥臣的吻十分滾燙。
“晚晚,晚晚……”
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的名字。
郁晚璃也回應著他。
“年彥臣,”他的全名,“年彥臣……”
抵死纏綿。
兩個人都大汗淋漓,都得到了極致的快樂。
事后。
年彥臣抱著郁晚璃,反復的親吻著的額頭。
他的心臟還是在砰砰的跳。
“晚晚,”他握著的手,放在自己的膛上,“你一下。”
他著上半,郁晚璃的掌心就這麼著。
咚咚咚。
跳得非常的快。
“好久好久,這顆心臟沒有如此狂熱的跳過,”年彥臣說,“我以為自己像是一尸,像是行尸走,但是你來了,它就活了。”
郁晚璃閉著眼,枕在他的懷里。
很累,很疲憊,可是心里卻極其的滿足。
“原來沒有你的世界,那麼的索然無味,”年彥臣繼續說了下去,“我過了五年沒有你的生活,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……”
“晚晚,我今天和你舉行了一場婚禮,我們還圓房了,房花燭夜。我現在就是馬上死了,我也心甘愿……”
話音未落,郁晚璃抬手捂住了他的。
“說什麼呢,”嗔怪道,“大喜之日,不吉利。呸呸呸,快點給我呸掉。”
“好。”
年彥臣照做了。
老婆說什麼那就是什麼。
絕對服從,絕對妥協!
郁晚璃抬起頭,了一下他的臉:“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呀……”
“能。”年彥臣回答得毫不猶豫,收雙臂抱著,“我的老婆是全世界最的人,能夠娶到我老婆,我真是三生有幸,八輩子修來的福氣。”
郁晚璃哭笑不得。
他這,越來越貧了。
“你私下里怎麼是這副模樣的啊,”郁晚璃吐槽道,“明明是高冷的人,天天冷著一張臉,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。在我面前,就是徹頭徹尾的稚鬼。”
年彥臣問:“你不喜歡我這樣嗎?”
“嗯……”
郁晚璃想了想。
喜歡,非常喜歡。
因為只有,能夠看見年彥臣的反差。
“我要是在你面前,還板著臉,高冷又冷漠的,你就越來越討厭我了。”年彥臣回答,“不行,你必須要越來越我。”
得,又稚起來了。
郁晚璃只是笑,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。
年彥臣卻在這個問題上,較了真。
“你我嗎?”他微微支起子,看著郁晚璃,眼神晦暗不明,帶著不安和真誠,“你真的我嗎?”
郁晚璃嘟囔著:“別鬧……”
手想要將他按回床上。
結果,的手反而被他給牢牢的包裹在掌心里。
“晚晚,回答我。”年彥臣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,“你要說,你我。”
郁晚璃只能迎上他的目。
“不是上說說而已的,”回答,“在行里,在細枝末節里,在日常生活里。”
“我知道。但我還是想聽你說。”
“我當然你。”郁晚璃說,一字一句,“否則,我們現在也不會躺在這里,夫妻夜話了。”
年彥臣勾了勾,滿足的笑了。
他大力的將郁晚璃抱進懷里,像是要將給進骨里一樣。
“晚晚,我也你。”他不停的表白著,“我好好你,我不能沒有你,你是我最重要的人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,聽到了。”
“不,我要說很多很多遍,讓你牢牢記住,我你,我年彥臣,只你。”
年彥臣一個勁的說,郁晚璃也只能一個勁的點頭。
只是……
困了。
郁晚璃打了個哈欠,困意襲來。
“該睡覺了,”郁晚璃的聲音漸漸變輕,變小,“很晚了,年彥臣,你不累麼……”
“不累。”
郁晚璃的瞌睡頓時散去了一點點:“啊?”
折騰了一天,辦了婚禮,晚上又……又一番云雨,他居然不覺得累?
真的假的?
“不累。”年彥臣重復了一遍,“甚至還想,再來一次。”
郁晚璃只覺得。
一個激靈,瞌睡醒了大半,震驚的看著年彥臣。
他的力,這麼好的嗎?
天啊……
不是說,男人過了二十五歲,就是六十了嗎?
怎麼,怎麼年彥臣都到了三十歲了,還這麼的力旺盛!
“我,我不想了啊,”郁晚璃趕表明自己的立場,“我得睡覺了。”
攏了攏被子,牢牢的蓋住自己的全,翻了個去,背對著年彥臣。
迅速的閉上眼睛。
不能和年彥臣再有視線流,也不能說話,更不能有肢接。
睡覺睡覺。
否則的話,明天絕對下不了床。
年彥臣的軀了上來,滾燙帶著暖意,將包裹。
“晚安,晚晚。”
………
郁晚璃這一覺,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醒來的時候,抓起手機看了看時間,眼睛猛然瞪大——
什麼?
十一點了?
中午了!?
郁晚璃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,還有點懵懵的。
床邊空空的,年彥臣睡過的地方,有著明顯的褶皺。
郁晚璃手了,發現沒溫度了。
看來,他已經起床很久了。
“怎麼不醒我啊……”郁晚璃自言自語,“害我睡這麼久。”
下床,洗漱完畢之后,便下樓了。
“太太,”管家迎了上來,笑瞇瞇的,“您了吧,廚房里給您溫著飯菜呢,要不要現在吃?”
郁晚璃不好意思的點點頭:“好的,謝謝。”
“太太客氣了。”
郁晚璃坐在餐桌前,一個人著盛的早餐。
傭人們在忙碌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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