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男人才能配得上郁老師啊。每次彈琴的時候,整個人都在發。”
辦公室里,氣氛融洽,同事之間相互打趣聊著天。
郁晚璃臉都紅了,低著頭,害的笑:“你們就別開我的玩笑了。”
“切,有什麼好得意的,”旁邊,一個同樣年輕的老師,不屑的哼了一聲,“不就是家長送水果麼,瞧嘚瑟的那個樣子。”
另外一個老師馬上附和:“就是。郁晚璃一來啊,完全把你的風頭都給搶過去了,清清。”
孫清清翻了個白眼,越發的覺得郁晚璃討厭。
沒有郁晚璃的時候,孫清清才是藝機構最歡迎的人。
但是,郁晚璃出現之后,孫清清完全就變得黯然失。
孫清清哪里得了這種落差?
以前眾星捧月,好幾個男老師都暗,追求,各種獻殷勤,都看不上。
現在,那些男老師的眼睛都長在郁晚璃上去了。
真不知道郁晚璃有什麼好。
“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人,份不詳,世也說不清楚,口口聲聲的說什麼因為出了一場車禍,失憶了,記不起自己從前的生活,”孫清清怪氣的,“只怕是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非得姓埋名,躲躲藏藏的吧。”
“能裝得了一時,肯定裝不了一世。郁晚璃,別讓我逮到機會,揭開你的真面目!到時候,看你怎麼見人,還會不會到這麼多人的喜歡!”
孫清清攥了掌心,滿臉都寫著嫉妒。
郁晚璃的,是毫不費勁,如沐春風般的清純清新又自然。
不化妝,純素,也能在人群中穎而出,吸引大家的目。
孫清清次次化著全妝,從頭到腳都致打扮,但是往郁晚璃邊一站,就會顯得用力過猛。
這時,郁晚璃來到了孫清清的辦公桌旁邊。
“清清,這盒車厘子給你。”郁晚璃笑得很是溫,“你昨天下班的時候,不是還說著想吃嗎?給,不用客氣的。”
郁晚璃將最貴也是最好的車厘子,放在了孫清清的辦公桌上。
向來溫,跟人說話都是輕言細語的。
也知道孫清清不喜歡自己。
雖然郁晚璃不明白為什麼,自己好像也沒有哪里得罪了孫清清,但是覺得,同事之間還是和和氣氣比較好。
“我什麼時候說我想吃車厘子了?”孫清清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,“郁晚璃,你沒必要故意跑到我面前來炫耀吧。不就是一些水果麼?跟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似的。”
郁晚璃愣了愣,沒有料到孫清清說話會這麼難聽。
“我沒有這個意思,你誤會了。”郁晚璃試圖解釋,“我……”
孫清清不耐煩的打斷的話:“拿走拿走,我才不吃你的東西。我等下還有課,沒時間。”
孫清清手一揮,撥開郁晚璃。
同時,孫清清去拿課本的時候,還故意將那盒車厘子掃落在地。
郁晚璃后退趔趄了幾步,車厘子滾落在地,一顆顆全在地上躺著。
郁晚璃低頭,看著腳邊的水果。
這麼大的靜,自然吸引了辦公室里所有人的注意。
見大家都看著這邊,孫清清馬上變了臉,換了一副表。
“哎呀,”孫清清驚呼一聲,“對不起對不起啊,郁老師。我急著去上課,沒注意,不小心掉了你給我的水果……真是抱歉。”
郁晚璃的紅抿了又抿,過了一會兒才說道:“沒關系。”
蹲下,一顆一顆又重新撿起來。
孫清清居高臨下的看著,沒有半分要去幫忙的意思,上卻說得好聽極了:“我要遲到了,郁老師,辛苦你自己撿一下了,回頭我請你吃飯,當做賠禮道歉。”
說著,孫清清直接從郁晚璃邊走了過去。
的鞋子還故意重重踩在車厘子上面。
車厘子開,被踩得稀爛。
水四濺,將地面都染上了。
郁晚璃什麼都沒有說,只是抬頭看著孫清清。
孫清清也正好低頭看,眼神里都是挑釁,笑得很是得意。
然后,孫清清揚長而去,高跟鞋擊打著地面,快步的往辦公室外面走。
“……可惜了。”郁晚璃一邊撿一邊自言自語,“不吃就不吃,何必這樣糟蹋東西呢。如果是我買的也就算了,但這是家長的心意。”
就在這時,辦公室的門口,卻出現了一道男人的影。
孫清清的腳步一停,臉上馬上堆起了討好的笑。
“陳,”孫清清的聲音都夾了起來,“什麼風把你給吹到這里來了呀……你該不會是來找我的吧。”
孫清清說著,往男人的上靠去。
陳宇達避開了。
撲了個空,又穿著高跟鞋,沒怎麼站穩,差點摔倒。
撞到門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勉強穩住子。
辦公室里有人忍不住笑出聲:“撲哧——”
孫清清很是尷尬,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。
“我不是來找你的,”陳宇達看了一眼,“你別瓷,也別自作多啊。”
孫清清的臉上更掛不住了。
但還是勉強的笑道:“陳,我,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。你怎麼會突然來我辦公室啊。”
“這又不是你個人辦公室。”
“不過我就在這里面上班呀,陳。”
陳宇達回答:“這麼多老師都在這里上班。”
他說話不給孫清清留一點面子。
孫清清不僅得罪不起他,更是慕他。
因為,陳宇達是培訓機構老板的兒子。
陳老板在安縣有大大小小十來家藝機構,是當地有名的人,價幾千萬,非常闊氣。
但是陳老板就陳宇達這麼一個寶貝兒子,而且快三十歲了,也還沒有結婚。
于是陳宇達就為了香餑餑,單鉆石王老五。
無數的未婚,都往他上撲,想要嫁給他,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。
孫清清就是其中一個。
孫清清還覺得自己近水樓臺先得月,可以有很多機會接陳宇達,多多見面,再加上自己長得漂亮,又是跳舞的,材好氣質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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