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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年總有病似的,一邊虐妻一邊寵妻》 第1卷 第419章 交出小澤!

許可薇輕蔑的哼了一聲:“信不信,我呢,才不會為了證明自己,就告訴你們,我是怎麼轉移走他們母子二人的。這點伎倆,我不會上當!”

說著,還看了一眼時間,出很是滿意的笑容:“嗯,不錯。再這樣耽擱下去啊,我想,別說你們了,連我都找不到郁晚璃咯!”

“哦對對對,還有年遇澤。滿月的小孩子,就那麼掌大,命比一條狗還要賤,想要弄死……”

“夠了!”年彥臣厲聲喝止。

不敢聽下去。

是稍微想象那個畫面,他都心如刀絞。

他視為珍寶的人,小心呵護的兒子,不知道此時此刻……正在遭遇怎樣的折磨。

“許可薇,提出你所有的條件,所有!”年彥臣心急如焚,“我要盡快見到晚晚,我不想也不能再等下去了!”

“我不是都提出來了嗎?你也打算履行照做啊……阿臣,是季總和江筠筠這兩個人,在耽誤進度呢。”

年彥臣往前邁開步子:“不用管他們!”

他朝許可薇走去。

季嘉以想要去阻攔,年彥臣直接揮開,看也不看他一眼。

連他都攔不住,更別說江筠筠一個沒多大力氣的人了。

許可薇得意的昂了昂下

看吧,年彥臣現在呢……就是訓的一條狗。

他做什麼,他就會做什麼!

“阿臣,”許可薇挽住他的手,“你是要跟我去臥室里,好好的溫存一番呢,還是要留在這里,繼續耽誤時間?”

“去臥室。”

“走吧,”許可薇笑了起來,沖江筠筠挑釁的揮揮手,“拜拜。”

江筠筠氣得牙,作勢就要沖上去。

“別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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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嘉以拉住

“不行,我必須要狠狠的教訓許可薇!”江筠筠一邊說著一邊挽著袖子,“我忍不了了!我就不信,我還打不過,撕不爛!”

“你當然能贏,問題是,”季嘉以提醒道,“年彥臣會幫。”

江筠筠一下子泄了氣。

“年彥臣也是太想救晚晚了……”江筠筠心里跟明鏡似的,“但是,但是他這樣……唉。”

年彥臣頭也不回的和許可薇上樓。

眼看著,影就要消失在拐角了。

“年先生!年先生!”

管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焦急又激,一路喊個不停。

“我,我調到監控了……”管家跑得太著急,上氣不接下氣的,“剛剛,剛剛謝景風先生吩咐我,第一時間鎖定監控,防止被損壞,我就,就馬上照做了……”

許可薇一出現,年彥臣第一時間方寸大

但其他人沒有。

季嘉以第一時間派人在江城尋找,尤其是守住各大出口,機場高鐵站等等。

謝景風則是第一時間,控制住年家別墅所有的出口,并且查看監控,一探究竟,看看郁晚璃和年遇澤,到底是怎樣從別墅里離開的。

不能聽許可薇一張,也不能將時間和力,都浪費在和許可薇糾纏上面!

不過,年彥臣和許可薇糾纏的時候,可以拖住許可薇,免得又想出什麼謀詭計。

難不,他們這麼多人,還對付不了一個區區的許可薇?

管家的出現,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
年彥臣猛地轉過來:“監控?查到什麼了!”

“年先生,”管家回答,“太太是自己一個人開車出去的,沒有帶任何人,也沒有到任何威脅。看起來緒平靜,并無異樣。只是,只是不知道要去哪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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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輛車,出現在各大路口的時候,路口也鎖定了車牌。但,但是我們在郊區的路邊,發現了這輛車。車上,不見太太的蹤影!很有可能是太太將這輛車棄了!”

“現在我們在那輛車的附近,到尋找著太太的下落。一旦有消息,馬上通知您!”

管家急促的說完,久久未能平靜。

“晚晚是自己離開的?”年彥臣不解,眉頭皺,“這不對勁……”

滿月酒,眾多賓客,晚晚就算再不喜歡這種喧鬧應酬的場合,也不至于連招呼都不打,就這麼走掉啊。

能有更重要的事嗎?

不,最重要的人,都在這里。

那是什麼原因,驅使離開年家,還棄了車輛?

年彥臣追問:“還查到了什麼?小澤呢?”

“小爺是被月嫂抱走的!”管家義憤填膺,“月嫂是叛徒,將小爺裝在大號垃圾袋里,就這麼提著走出了年家!大家都以為是去丟垃圾的,沒有想到,垃圾袋里是小爺!所以,功的小爺轉移走了!”

“抓到月嫂了嗎?”

管家連連點頭:“抓到了!”

年彥臣眼睛一亮:“在哪里!快帶過來!”

他再也不想管邊的許可薇,快步的下樓。

許可薇的臉變了變。

這有些出乎的意料。

但是,沒關系,淡定……不能自己了陣腳。

許可薇靜靜的站在原地,觀察著局勢。

除非郁晚璃和年遇澤都完好無損的回到了年家別墅,否則,就沒有輸!就還是功的!

兩名保鏢押著月嫂走了進來。

“老實點!”

“別,你跑不了了。”

看見月嫂,年彥臣一個箭步沖上前,厲聲質問:“小澤呢?小澤在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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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嫂一言不發。

“你是許可薇的人,還是,被許可薇收買了?”年彥臣問,“你得到了什麼好,敢冒這麼大的險,將我兒子拐走?”

月嫂還是沉默著。

“說話!”年彥臣揪著的頭發,“出小澤,我可以饒你一次!”

葉蕓和郁母也撲了過來,聲淚俱下,痛哭流涕。

“你說出小澤的下落,我們現在去找……說不定能找到。”葉蕓哭著喊著,“那是一條人命啊!你怎麼能夠如此的殘忍。”

郁母的聲音都已經哭啞了:“從小澤出生開始,就是你在照顧著,你對小澤難道沒有一點嗎?就這麼下得去手?”

月嫂的表微微有些松

郁母又說道:“晚晚是個心善的人,對你肯定也是好得沒話說。那麼善良大方,溫對待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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