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總,您打我罵我,都是我活該,是我自找的……可是,”陸以恒抬手,指著郁晚璃,“事都是干的啊!跟我無關!我只是配合演戲,并沒有覬覦過年氏的錢啊!”
“至于孩子,什麼孩子,我不清楚。郁晚璃懷孕了嗎?我和訂婚前后,都只和牽牽手。可古板了,都不給一下,沒意思無趣得很。”
“像這樣的人,哪個男人會喜歡啊,除非瞎了眼蒙了心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陸以恒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。
他更懵了。
他說錯話了嗎?他哪里惹到年總了嗎?
陸以恒重重的咳嗽兩聲,覺到嚨里一腥甜涌上來。
他了角,只見一抹鮮紅的。
年彥臣這兩腳的力道極其重,他被踢出傷了。
可是,他也只能忍著。
“年總,”蘇敏出聲道,“人證證都在,這下郁晚璃無論如何都不了干系了。為您的妻子,卻和前未婚夫糾纏不清,還聯手想要轉移年氏的資金。為副總監,不好好完工作,卻想著怎麼挖空公司。這樣的人,就是一顆毒瘤,絕對不能留啊!”
蘇敏只想看見郁晚璃狼狽的樣子。
瞧瞧,陸以恒都知道認錯認罪,跪在那里像條狗一樣。
憑什麼郁晚璃還好端端的坐在那里!
要知道,蘇敏可是肩負著許可薇托付的重任——
今天,必須將郁晚璃往死里整,整到永無翻之地!
許可薇不方便面,只能全權給蘇敏了。
“對對對!”陸以恒馬上附和,“年總,你快快置了吧,才是主謀,我,我是被的……我一心只想著找個機會,找到年總您攤牌啊!您看,當初私奔的時候,我就主投誠了!我要是想和郁晚璃勾結,我何必自呢是不是。”
“當然,我也有錯,我鬼迷心竅,沒有早點跟您說。您可以懲罰我,但請給留一條活路!”
陸以恒不停的開始磕頭,額頭撞擊著地面,發出砰砰的聲音。
蘇敏步步:“是啊年總,連陸以恒都說不能留郁晚璃了,您要快點做定奪!依我看,直接報警,將郁晚璃拘留,然后年氏的法務部開始起訴,判坐個十年八年牢!”
兩個人,你一言我一語的,恨不得親自把郁晚璃關到監獄去。
然而,郁晚璃這個當事人,只是一副看好戲的表。
不知道是死到臨頭,已經神失常了,還是覺得,能夠全而退。
“你們說完了沒有?”終于,郁晚璃開口了,“說完了,就該到我來說了。”
蘇敏哼道:“怎麼,你還想反駁?還想否認?”
“都是你干的!”陸以恒說,“我都是被你害的!”
郁晚璃切了一聲。
“郁晚璃,”年彥臣低沉磁的聲音響起,“你怎麼不怕。”
從進總裁辦公室開始,直到現在,郁晚璃都是一臉淡定。
這很反常。
難道決定這麼做的那一天開始,就想好了放手一搏,一旦被發現,死路一條,那就認了,所以才會如此的坦然?
還是,另外有籌碼。
郁晚璃回答:“因為,我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比誰都希,這一天早點到來。
不用再聯系陸以恒,看見他那副虛偽至極的臉,也不用再費盡心思的維護著那個海外賬戶。
而且,郁晚璃還利用陸以恒,拿到了那一晚,許可薇在酒店進出行蹤的視頻。
想要的,都得到了。
現在揭開真相,剛剛好。
“正?”年彥臣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“郁晚璃,你怎麼好意思說,你堂堂正正?”
“我怎麼就不堂堂正正了?”
“你的一舉一,我最為清楚。”年彥臣說,“不用蘇敏舉報,我已經發現你在資產部的小作了。這個海外賬戶,我也早就查到了。”
郁晚璃一驚:“是嗎?你什麼時候發現的?怎麼……你沒有任何的舉?悄無聲息的?”
發現了之后,年彥臣不應該是找興師問罪嗎!
他怎麼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!
“我想看看,你到底要做什麼。”
郁晚璃無語:“……你就不怕我真轉走你公司的錢啊?”
“轉了就轉了,”年彥臣云淡風輕,“當做我為了看戲付的的門票。”
郁晚璃更無語:“……那也是好幾個億!”
“零花錢而已。”
這下郁晚璃徹底無語。
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家吧!
他真這麼不在乎,他直接將幾個億打給啊,送給啊。
一定收!
人不能跟錢過不去!
“何況,”年彥臣微微抿,“你轉不走,沒這個本事。”
郁晚璃聳聳肩:“我一直都沒想轉走。”
蘇敏一聽,尖銳的開口:“說的比唱的還好聽,都已經……”
“閉,吵死了。”郁晚璃說,“你們演完了,該是我的表演時間了。”
站起來,拿起文件里的其中一張紙。
“這個賬戶,現在里面有一百萬金。按照蘇敏和陸以恒的說法,這是我從年氏轉出去的資金。然而事實上,年氏的資金完完整整,沒有任何損失。這錢,是我自己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
陸以恒和蘇敏齊齊開口。
兩個人對視一眼,又異口同聲說道:“你哪里來的一百萬!你只是一個破產千金!”
“對啊,”郁晚璃點頭,“我沒錢,但我朋友有錢啊。我借的,不行嗎?”
陸以恒不敢置信的問道:“這個時候誰還敢借你錢?這不是包子打狗,有去無回嗎!”
“江筠筠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陸以恒一下子面如死灰。
是江筠筠的話……那就合合理了。
而且別說一百萬了,一千萬江筠筠也會借!
不,不是借,是給!
郁晚璃和江筠筠的友,那是在全江城都出了名的好!
很快,陸以恒想到了什麼,瞪大眼睛: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……你故意轉一百萬到這個海外賬戶上,是為了迷我!實際上,你本沒年氏一分錢!”
郁晚璃打了個響指:“答對了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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