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你……”蘇敏提醒,“你這是在作死啊。”
郁晚璃像是沒聽到似的,已經走到了部門出口。
“太太。”
突然,艾倫出現了,不偏不倚的正好擋在門口的位置。
郁晚璃挑了一下眉:“艾倫助理。”
艾倫也是苦命打工人啊。
不由己啊,著頭皮也要上啊。
“我……我是按照年總的吩咐,來接您。”艾倫說道,“太太,年總已經在車上等您了。”
“他要干什麼?”
“額,我想蘇總監應該跟您通過了。”
郁晚璃回答:“應酬是嗎?告訴年彥臣,我不去。”
“年總說,您非去不可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郁晚璃還是這個回答,“我要回家。”
繞過艾倫,按下電梯。
艾倫為難的說道:“太太,既然這樣的話,那……那只好得罪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艾倫招了招手,頓時,兩名人高馬大的黑保鏢就出現了。
哦。
這是要強行將郁晚璃帶上年彥臣的車了。
“我自己會走。”郁晚璃說,“我去。”
認慫得快。
因為知道自己無法反抗了,那還不如老實一點,吃點苦頭。
是孕婦,日常生活中要格外的注意,不能磕不能劇烈運。
這些保鏢沒輕沒重的,一不小心就容易誤傷到。
年氏集團門口,黑的勞斯萊斯幻影靜靜的停在那里。
年彥臣坐在后座上,修長的手指搭在膝蓋彎曲,一下一下的輕點著。
“咔嚓——”
車門打開,一芬芳清新的香味夾雜著外面的空氣,涌車。
“我來了,”郁晚璃坐上車,直奔主題,“我才出院,還沒恢復好,沒辦法陪你去應酬。年彥臣,你就算想要折磨我,也不必這麼著急吧。”
年彥臣淡淡的著車窗外,淡淡的回答:“我你去應酬,怎麼就算是折磨了。”
“應酬不要喝酒嗎?不要陪笑吸二手煙嗎?”
“不用你喝。”
郁晚璃不解:“那你我去干什麼?當背景板?”
“沒錯。”年彥臣點了一下頭,“你什麼都不需要做,在那里待著就好。”
更不解了:“你又在搞什麼鬼。”
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年彥臣吩咐司機,“走吧。”
“是,年總。”
車輛緩緩啟。
郁晚璃有一種未知的張,不明白自己接下來會面臨著什麼。
想了想,還是問道:“有話你就直說,年彥臣。反正我在你手里,任由你拿,你跟賣哪門子的關子。”
他低笑一聲,勾了勾,終于將目從車窗外收回,側頭落在的上。
他的目深邃,幽暗不見底。
“我幫你完,你想完的事。”年彥臣音沉沉,“晚晚,不用將我想得太過險。”
“你本來就險。”
郁晚璃可不會相信,他有這麼好心。
再說,想完的事……他怎麼可能會幫忙!
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這樣的人?”年彥臣問,“我算計過你什麼嗎?”
“你……”
郁晚璃愣了愣,一下子竟然答不上來。
仔細想想,年彥臣確實沒怎麼算計過。
因為他都是直接當面欺負。
在面前,他不需要拐彎抹角,想折磨就折磨,想辱就辱。
哪里犯得著多一秒鐘的腦筋呢。
年彥臣的上半微微前傾,勾起的下:“不是想拍我出軌的畫面嗎?嗯?”
他的氣息溫熱,湊得極其的近。
郁晚璃能夠到,他指腹上的薄繭,正慢慢的挲著下的。
眼睫了。
說話就說話,隔這麼近干什麼?
“沒拍到。”郁晚璃穩住心神,專注的回答他的問題,“是想拍的。”
“那讓你好好拍,拍個夠。”
郁晚璃下意識的問道:“等會要去的地方,許可薇也在?你要再和親熱一次?”
不太可能吧。
年彥臣哪里會這麼“好心”。
“誰說……我只能和許可薇搞婚外?”年彥臣反問,“多的是人。”
郁晚璃眨了眨眼,好像明白了:“你要和別的人親熱,然后讓我隨便拍?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為什麼不是許可薇。”問,“膩了?厭了?想要新鮮?和別人更刺激?”
年彥臣角揚起:“你只想拍我和許可薇麼。”
“那沒有。都行,只要能拍到。”
雖然不一定能有用,但是拍到之后保存下來,手握一份年彥臣出軌證據,總比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做要強得多。
年彥臣嗤笑一聲,雖然在笑,但他眼底盡是冷意。
他收回手,坐回了位置上。
車的空調無聲的吹著,有一點點的悶。
郁晚璃想要開一點點車窗,忽然又想到什麼,突然看著年彥臣:“哦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他神未變:“明白什麼。”
“是不是我說,你人多的挑不完,怎麼就跟許可薇一直糾纏,要找個絕世大才行,顯得你有眼……所以,你將我這句話聽進去了,要開始廣撒網了?”
年彥臣薄重重抿了抿。
“是不是是不是,”郁晚璃追問,“我隨口這麼一說,你還往心里去了?”
他不耐煩的皺著眉:“郁晚璃,自作多。”
“那你到底要干什麼?神神的。”
年彥臣冷冷道:“再說話就把你丟下去。”
郁晚璃:“……我不得下去。”
這樣就可以回家了。
“你以為下車就能逃掉了?”年彥臣說,“走路過去。”
郁晚璃這下安靜了。
坐車和走路哪個更舒服,還是分得清的。
現在學聰明了,也收一收自己那犟脾氣了,不要為了一丁點的小事,去和年彥臣對抗。
只會苦了自己。
這點力和脾氣,留著在大事上再和年彥臣斗!
車輛平穩的行駛著。
半個小時后,抵達目的地——
一家高級會所。
門小跑著上前來打開車門:“年總,您來了,歡迎臨。”
經理早就在候著了,上前恭敬的笑道:“這邊請,年總,包廂已經為您預留好了。”
年彥臣淺淡的“嗯”了一聲,不不慢的往里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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