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櫻花文學 婢子撩人,禁欲權臣通房寵 第五十五章 爺為什麼對奴婢這麼好

《婢子撩人,禁欲權臣通房寵》 第五十五章 爺為什麼對奴婢這麼好

對上男人微深的眸,不自知地抿了抿,心下茫然。

“爺?”

江意歡就看著謝宴安和對視卻又收手擰眉,一時間不著頭腦,試探著開口道:“您,您想和奴婢說什麼?”

謝宴安回神,撇去心口難言的緒,緩緩道:“玉瀾子活潑,你若是在府上嫌悶,也可尋說說話。”

聽完謝宴安的話,江意歡松口氣,卻不知自己此刻神全都落謝宴安眼中。

謝宴安眉心鎖,酒后的眩暈漸漸襲來。他總覺得江意歡有幾分不對,這幾日待他雖和往日一樣,可他仍是到幾分微妙的差異。

這一分差異在酒后被無限放大,最后竟是讓他心口生出幾分空的不安。

他沒再多說,手將懷中,蜷在他懷中,上的熱度傳來,讓謝宴安心口漸漸靜下來。

忽地,謝宴安起對著江意歡道:“小桌上那個盒子,你幫我拿過來。”

江意歡微怔,聞言還是起

桌上放著一個致的小木盒,比手長些,上面雕刻著海棠花的紋飾,江意歡下意識覺得這是首飾盒子,念頭一出,卻又說不出心底滋味。

難不是送給的?

最喜歡海棠,見到這盒子心里還是晃了晃。

江意歡住心底雜的思緒,將木盒遞給謝宴安,卻不想男人只淡淡看一眼,手接過簪子,打開,將懷中坐下。

頭皮微涼,像是簪子被,讓江意歡徹底愣在原地。

“喜歡嗎?”

江意歡微微有些呆住,抿沉默片刻才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地回答道:“很喜歡的,爺居然……居然還記得奴婢喜歡海棠?”

這句話是試探,江意歡遲疑許久,還是忍不住問出聲。

這海棠簪子到底是他有意選的,還是無意選中的喜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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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喜歡的話,你下次和青竹說一聲,要什麼就直說。”

江意歡這幾日沉沉的心口忽地又開始微微跳起來。

謝宴安這算不算給一掌又給一顆棗?

江意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人,明明他對也不是完全不上心,日日勞累奔波可居然記得住喜歡海棠,甚至還特意讓小廝為準備簪子。

簪子位置不大正,于是謝宴安手給調一下位置。

江意歡到涼涼的簪子離,隨即又著頭皮緩緩往里,讓微微直起子,渾繃。

明明簪子的微涼,可的心還是忍不住燒起來,后男人上傳來的酒味,讓江意歡微有些暈眩。

若是謝宴安待沒那麼好,便能心安理得地與他撇清關系,只將他當做尋常的主子對待,定然不會生出那些不該有的愫,定然不會如現在這般進退兩難。

“喜歡嗎?”

他將打橫抱起,江意歡環住他的頸,被放在了銅鏡前。

謝宴安半倚在上,呼出的溫熱氣息讓江意歡的耳漸漸燒起來,著銅鏡中一對男宛若璧人,頓時心像是狠狠地糾了一下。

“喜歡麼?”

謝宴安又問,纖長的指勾了一下江意歡發髻上的流蘇,鏡中人的曖昧更是要出來,江意歡沉默地盯著鏡子看了許久。

“很,這都是奴婢喜歡的,多謝爺賞賜。”

江意歡面上是一貫的溫順笑意,銅鏡有些模糊,卻又襯得鏡中兩人之間那一說不清的疏離都全然化作纏綿,兩人隔著鏡子對,完全就是一對新婚夫妻——

丈夫給妻子簪發,兩人笑語盈盈。

念頭一出,江意歡毫不留地打斷自己的幻想,甚至清醒過來,抬眼對著謝宴安溫和笑道:“這簪子很,不如爺為奴婢取下來吧,奴婢擔心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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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宴安看對這簪子又喜歡又珍惜,心底也愉悅幾分,依言取下簪子遞給

簪子手,微涼的玉已經被江意歡捂暖,玉質溫潤,細膩,是難得的珍品。

江意歡著這簪子,只覺得這是這麼多年以來見到最合心的一

看著它,挲著玉簪上工雕出的海棠,只覺得心下無比痛苦,痛苦得甚至不敢再說話,只怕謝宴安聽出端倪。

若是謝宴安待就如待一個尋常的通房一般,還能坦然的面對他。

可他到底在想什麼呢,除去那些算計,他今日又送來喜歡的海棠簪子,還是在明知喜好的況下定制的,他明明可以從庫房隨意賞一

若真的要對比,這些簪子的品質差不了太多,可心意卻千差萬別。

江意歡好不容易從這幾年為自己編織的夢中驚喜,終于能坦然地面對他,卻再一次被眼前人的攪得方寸大

“爺為什麼對奴婢這麼好?”

將海棠簪子小心翼翼放回木盒,又極小心地將盒子放在桌子側不易,才轉頭著謝宴安。

謝宴安還站在銅鏡前,聞言像是一怔,轉頭看,眼神間帶著幾分酒后的迷醉,平日冷淡的神也染上些

“你是我的人,我自然會對你好。”謝宴安回答得毫不猶豫,說完朝著江意歡看道:“我說過,只要你乖乖待在我邊,我一定會給你安穩的生活。”

江意歡心下的抑稍稍緩解幾分,可還是悶得難

清楚,這般份,若是沉溺其中,最后也只有自己一人遭罪。

做下人的,最忌諱的便是對主子生出不該有的奢

住心底思緒,起勾住他的腰帶,語調溫和道:“奴婢伺候爺歇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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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宴安微微頷首,江意歡上前為他一件件解開衫,又換上寢

上了榻,謝宴安喝完解酒湯已經有好一會兒,此刻酒醒了大半,于是便手攬住懷中玉穩定,吻胡地蓋上去,帶著幾分平日見的熱

江意歡回應著他,時,腦海中最多的竟還是那簪子。

的心又了。

謝宴安百忙之中還記得給送一喜好上的簪子,他對真的沒什麼心思嗎?

急促地了一聲,面上浮出薄紅,和謝宴安對視,著他在中仍是和平日沒太大區別的一張臉,心底生出一

想問,說自己是他的人,于是他才對這麼好,但若換一個呢?

問題剛出現,謝宴安見失神,懲罰般地在耳垂上咬了一口,低低問道:“這時候走神?你想說什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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