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月看到船上那個和張元長得一模一樣的人，非但沒有任何驚喜，眼眸中還閃過一抹厭惡，“什麽東西，也敢用小元子的臉？”

    “小灰，吞了它！”

    花月抬手一招，灰球應聲出擊，化作一道灰衝向小舟上的假張元。

    小舟上的假張元看到灰球襲來，表微微一變，連忙一個跟頭跳船，下邊的虛無之海中。

    “嗷！”

    灰球見偽裝自己主人的食竟然敢逃跑，憤怒地嗷了一聲，隨後也追著假張元跳進虛無之海裏。

    很快，那虛無中的假張元又從虛無之海中躍出，以極快地速度向金屬門外的花月衝去。

    “還敢衝我來？”

    花月見假張元向自己衝來，也毫不慫，直接喚出自己的匕首準備應敵，不過花月還沒來得及出手，那假張元便直接朝著花月一個跪，求饒道：“姑饒命！我再也不敢了！”

    “嗷！！！”

    假張元求饒的話剛剛出口，灰球也從虛無之海中高高躍出，張開大口向假張元咬去。

    假張元看到背後追上來的兇神，差點沒被嚇尿，當即變回一團人形灰霧，瘋狂向花月磕頭：“姑饒命！我也被人指使的！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。”

    花月：“小灰，咬一半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嗷！”

    灰球嗷了一聲，型瞬間小一半，隨後一口咬掉人形灰霧的一半。

    人形灰霧強忍著疼痛，再次向花月磕頭：“謝謝姑不殺之恩！謝謝姑不殺之恩！”

    花月轉著匕首，問道：“說吧，你什麽時候讀取了我記憶的？”

    人形灰霧：“我、我沒有那個能力，是天船幫搞得鬼，每一個乘客在使用灰船票的時候，天船幫都會趁機讀取乘客的部分記憶。”

    “之後，天船幫會據乘客的實力和背景來挑選獵，隻要是沒什麽背景的乘客，都會被天船幫吃掉。”

    花月眼睛微微瞇起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們覺得我是小癟三，好欺負唄？”

    人形灰霧一，連忙道；“不、不！我沒有這個意思，我就是一把刀而已， 選擇目標的人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霧鬼，怎麽還沒有搞定？”

    這時，一道獷的聲音從長滿鐵鏽的牆壁中傳出，隨後一個水手打扮，左手是一個鐵鉤的壯漢從牆壁中走了出來，看到了跪在花月麵前的霧鬼，整個人一怔，“霧鬼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而霧鬼在看到壯漢後，立刻道：“姑！是他！就是他，灰船的大副鐵鉤，他說姑你一看就是鄉下界域的土包子，沒什麽背景，就算是殺了也沒人會在乎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他要我對您手的！”

    鐵鉤聽到霧鬼對自己的指控，瞬間就怒了，罵道：“霧鬼，你腦子出問題了？都在說什麽？還不快把這人拿下，灰船馬上到岸了，船上目前超重，船長讓我們趕理幾個，不然要出問題！”

    霧鬼無視鐵鉤的話，繼續對花月道：“姑，我知道的都說了，求你饒我一命吧。”

    花月笑道：“你要是扮作其他人還好，我估計就放過你了，但唯獨你變小元子騙我，那可不能原諒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灰，吞了它。”

    “嗷！”

    灰球“嗷”了一聲，一口將霧鬼給吞下。

    “霧鬼？”

    鐵鉤看到霧鬼被一個像長的煤球一口吞掉，表瞬間就變了，意識到這次是自己判斷失誤，惹到了一個茬子。

    沒有任何猶豫，鐵鉤轉逃進鐵牆皮中，消失不見。

    “嗷！”

    灰球見鐵鉤想跑，正想要去追，卻被花月攔住，“小灰，別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嗷？”

    灰球疑地看向花月，似乎是不明白花月為什麽突然變善良了。

    花月笑道：“之前我想著咱們是乘客，人家好歹是為我們提供渡服務的船夫，他們也不容易，所以我就沒想著搞大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過現在看來，這灰船就是一個黑店，不知道有多人遭了他們毒手，那我這個正義之神，自然要給他們正義製裁啦！”

    “嗷？？？”

    “歡愉之神和正義之神不就差了兩個字嗎？都差不多，小灰你也別糾結這種不重要的細節，跟我來。”

    花月抓住剛消化完霧鬼的灰球，取出自己的神筆在鐵皮牆上畫了一扇門，穿了過去。

    與此同時，船長室。

    “船長！出大事了！”

    鐵鉤滿頭大汗地衝進房間，對屋一個正在用食的章魚頭人的怪喊道。

    “鐵鉤，你都在船上工作三千萬年了，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，這麽大呼小，難道還能是霧鬼死了？”

    船長優雅地切著桌上不知什麽生的手指，對鐵鉤調侃道。

    鐵鉤：“就是霧鬼死了！”

    唰！

    船長手一抖，直接將自己垂落在餐桌上的手切斷，不過他卻顧不得疼痛，猛地轉瞪向鐵鉤，咆哮道：“你說什麽？霧鬼死了？誰幹的？”

    鐵鉤：“就13界域那邊上船的那羊，我們今天本來是打算把吃了的，沒想到帶了一個十分厲害的寵，一口就把霧鬼吞了。”

    哐——！

    船長單手將餐桌掀飛，出一手纏繞住鐵鉤的脖子，將他拎到空中，滿臉猙獰道：“霧鬼被吞了，你怎麽有臉活著來見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培養一隻霧鬼要多界域點？把你賣到窯子裏打工千萬億年都不夠賠！”

    “船、船長……現在不是討論霧鬼的時候。”

    鐵鉤憋紅著臉，卻不敢有任何反抗，聲道：“那個羊沒死，萬一回到客艙，告訴那位客人我們正在幹的事，那我天船幫就完了！”

    鐵鉤此話一出口，因為霧鬼死亡而失去理智的船長頓時冷靜下來，他重重地將鐵鉤甩到牆上，厲聲道：“既然你知道我們幹的事不能讓那位客人知道，那你不去想辦法宰了那羊，過來找我幹什麽？”

    鐵鉤：“船長，那羊的寵著實厲害，我需要借您的寵一用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