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時晏洲就把齊川喊進來了,把賬號給了他,“最快的速度,把這個賬號的個人信息給我,附帶相關資料。”
齊川拿了賬號出去了,查個個人信息不是什麼難事,他只當正常的工作任務去辦。
可是個人信息查到后他不淡定了,賬號的所有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,長得漂亮的,還是個大學生。
時總的母校,時總前幾天還回去做了個演講。
這麼一想,時總剛讓他查信息的樣子怎麼那麼像霸總小說里,“十分鐘之,我要這個人全部信息”的節?
而且時總和夫人最近好像確實不夠...親?他最近的耳機使用頻率很低。
難道時總移別了?暗了十年,得到了就不珍惜了?這不妥妥的渣男?
齊川把信息送進總裁辦公室,時晏洲拿了資料認真翻了翻,齊川站在一邊言又止。
按理說,老板的私事他不該多,這是干助理的基本素養。
可是他們老板暗這一路走來多不容易他是知道的,他不想時總將來后悔。而且夫人人那麼好,關鍵時候還會幫他說話。
他還沒糾結完怎麼開口呢,時晏洲先說話了,“找個由頭資助下,不要做得太明顯,類似于贊助醫院做病例研究這種。”
資料翻了一下,時晏洲大概就知道黎晚要資料的目的是什麼了。做善事有很多種方式,他不想他老婆花自己的錢。
畢竟都是黎晚辛辛苦苦賺來的,辛苦到都沒空陪他,那些建立在委屈之上的錢怎麼能給別人花呢?
不過這事不能讓黎晚知道,于是他又補了句:“晚晚有可能會問這事,不要告訴。”
“時總,這樣是不是不太好?”齊川憋了半天,終于在聽見這句話之后憋不住了。
時晏洲側頭,“嗯?”
齊川鼓起勇氣,“時總,你和夫人是不是吵架了?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,夫人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?”
時晏洲:“???”他的助理在說些什麼?
齊川沒敢抬頭,還以為時晏洲這聲是在質疑他為什麼要多管閑事,他著頭皮還是又添了句,“時總,你要是真做了什麼,老爺子那邊也不會不管的。”
時晏洲來了興趣,手指輕輕敲擊桌面,“我做什麼?”
做什麼?出軌?
這個詞齊川可不敢對時晏洲說,他看著時晏洲手里的資料,張地咽了口口水。
時晏洲已經猜到他是誤會了什麼,他沒有點破,而是突然充滿迫地問:“這麼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?我針對穆氏的事,是不是也是你跟晚晚說的?忘了誰給你發工資的是不是?”
齊川張得整個人都繃直了,手心里都是汗,“時總,我沒有,我絕對沒有跟夫人說話,一個字都沒有。”
宴會之后,時晏洲問過黎晚穆心怡那邊想怎麼辦,黎晚只說公事公辦,做了什麼事就承擔什麼事的后果,也無意故意針對穆心怡。
人的力都是有限的,在爛人爛事上耗費太多,耽誤的只會是自己。
黎晚都這麼說了,那穆心怡毀壞禮服的事時晏洲就沒手,由警局那邊自己理。
他的晚晚心善,可以不與人計較。但是他時晏洲可見不得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老婆麻煩。
他出手了,針對穆氏。他們想上市肯定是沒戲了,穆氏還能不能存在都不好說。
這些事齊川肯定不會閑著沒事跑到黎晚面前搬弄是非,他張的向時晏洲解釋, “我只是覺得時總和夫人走到今天不容易...”
“這還用你說?”齊川話還沒說完就被時晏洲打斷了,“萬泰那家法餐包個場,晚上我和晚晚過去。”
齊川連連應好出去了。
時晏洲將信息給黎晚發了過去,并且告訴有什麼疑問盡管找齊川問。
有些誤會容易越描越黑,他邊這些人啊,沒一個省心的,不然爺爺那邊也不會非要檢報告才相信他真的沒問題。
晚晚的話比他有說服力多了,讓直接跟齊川對接,還能些誤會。
黎晚后來聯系了齊川,說想了解下孩媽媽在醫院的治療和輸費況。
齊川這才知道,這信息是黎晚讓查的,自己不但誤會了,還在總裁辦公室和時總說了那些話,想想都尷尬。
齊川下午再去總裁辦公室送資料的時候,都不敢直視時晏洲。
齊川的辦事效率特別快,黎晚聯系了他之后,很快就有醫院的人和對接。
通過工作人員,黎晚了解到,孩的母親得了癌癥,孩目前在湊手費,還差六萬多。
黎晚問季歡:“我們這有上午沒看過的人嗎?攝影他是不是沒見過。”
季歡回:“對,攝影那會找地停車去了。”
“那等會我給打電話,就說我是主瓷的,對銅像不夠專業,我們公司的專業鑒定師想來看看,等會你們看完,就給報六萬八,說這個東西我們直接收,后續拍多錢和沒關系。”
季歡聽完直搖頭,“黎晚姐,那個工藝品六千都賣不到,我們六萬八收?而且這種假貨本就沒拍啊!不然我們想辦法給搞個捐款什麼的呢?”
黎晚搖搖頭,孩上午那眼神懂,現在他也懂了,孩為什麼會盯著的包。 孩本來家里條件不錯的,公司破產了,父親從樓頂一躍而下,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用來抵債了,為了給母親湊醫藥費,把僅剩的包也賣了。
黎晚覺得看到了當年的自己,懂孩骨子里的自尊,這個時候拉一把,就仿佛在救贖當年的自己。
“不以公司的名義,是我個人的行為,這個錢也由我來出。” 季歡本來還想再勸的,但看到黎晚堅定的眼神,沒再說話。
黎晚給孩打了電話,后來就在蒼蠅館子的門口,他們用六萬八收了那尊佛像。
孩出現的時候沒有拍攝,但是其他時間攝像還是做了記錄。
季歡建議把這期視頻放上去,默默做好事這種行為對黎晚的形象肯定有加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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