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不過時明瑤的死纏爛打,黎晚最后還是陪去了。
在酒吧,時明瑤接到了時天逸的電話。
“你在哪呢?回老宅啊?”
“我在酒吧呢!和嫂子一起。回老宅干嘛?”
“哥被爺爺回老宅去了,我們得去救他,你在哪,我去接你。”
酒吧里,音樂的聲音很大,時明瑤還不小心被撞了下,手機在耳邊拉開了距離,沒聽清時天逸說了什麼。
最關鍵的是,他看見了郁景曜。
“時天逸,我今天沒時間,回老宅你自己回吧,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啊!掛了。”時明瑤掐了電話拉住了黎晚,躲在后。
時明瑤看著郁景曜進了包廂,他們聚基本都是定點的,時明瑤提前在隔壁定了個房。
黎晚進去之后才發現溫妙意也在,偌大的包廂里就一個人,在沙發上,抱著個電腦。
“來啦!”溫妙意看見們,放下了電腦。
這兩人混了倒是不意外,只是...
“戲正在拍著,你們倆一個二號一個編劇,都不需要工作的嗎?”
溫妙意拍了拍電腦,“我這不帶著工作的家伙事麼?”
黎晚調侃,“帶著電腦來酒吧工作的,除了你怕也是找不出第二個了。”
溫妙意順著的話,“那可不是,我多敬業啊!我來這就是見世面找靈的,天天說十八個男模,我都沒真見過,我這是托明瑤的福,過來,為下部劇做準備。”
十八個男模是來了。
但是場面是:黎晚和時明瑤坐在沙發的拐角,看著溫妙意被十八個男模圍著,抱著個電腦,仿佛視察工作一般。
敲鍵盤的作停下,對著邊上的男模說:“你去唱首歌唄,我下。”
男模起,挪了挪位置,對其他人說:“你們還有什麼才藝啊之類的嗎?平時你們都是什麼工作容啊?展示展示唄。”
男模端起酒杯,湊近溫妙意,拉起的手就往自己上,“姐姐,你。”
溫熱的隔著薄薄的襯衫料在掌心跳,溫妙意嚇死了,立馬把手往回, 回的過程中撞翻了男模手里的酒杯,酒灑了他一。
溫妙意有些抱歉,“對不起...”
男模毫不見生氣,立馬換了杯酒,“原來姐姐喜歡這樣。”
說著將那杯酒從自己的口倒了進去,琥珀的酒順著的流淌,接著襯衫被男模一把扯開,八塊腹一覽無余。
“姐姐喜歡嗎?”男模說著又去拉溫妙意的手,溫妙意嚇得連連后退,卻倒進了另外一個男模懷里。
“姐姐。“男模的膛往上,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溫妙意電腦都抱不穩了,剛要挪位置,被后的男模摟住腰抱到了上,“姐姐, 喝酒不?”
溫妙意掙扎著直接站了起來,“那個...我讓你們展示,沒讓你們演示,你們不用真的來...”
黎晚和時明瑤,坐在那,微微張著,看呆了。
溫妙意也湊過去。
們三個坐在沙發的拐角,邊上是一排十七個男模,在唱歌的那個,聲音也停了。 三雙眼睛對十八雙眼睛。
男模也張起來,“三位姐姐,你們不喝酒也不玩,那你們想看什麼,不會想看我們...”
不知道他要說什麼,但是溫妙意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好話,“不不不!這樣吧,你們給我講講你們工作中遇到的趣事吧。”
“趣事?”
“對啊,啊,也不一定是趣事,就是特別的遭遇,比如有沒有客戶沒結賬跑了的啊?有沒有客戶的老公找過來的啊?有沒有最后真的在一起的啊?”
男模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提這種要求的客戶還真是第一次見。 時明瑤直接一沓錢拍在了桌上,“講講唄。”
不用唱歌,不用喝酒,不用陪玩,就講講故事就有小費拿?
在一眾懷疑的目中,有人先開口了,“在這遇到前友算嗎?初,那天,還帶了別人走。”
溫妙意眼前一亮,竟然還真的有戲劇節,果然,藝源于生活啊!就應該多近生活,
“后來呢?后來呢?”
“后來又來過一次...第二天早上給了我一盒喜糖,說要結婚了,后來我們再也沒見過。”
時明瑤抓了幾張錢塞過去,大家一看,這錢賺的可真容易,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。
“我們這之前有個客戶,是一個大老板的人,聽說那老板六十了,來過我們這幾次,后來有個人辭職不干了就跟著,聽說孩子都有了,那老板還一直以為是他的。”
“你說的是阿力吧?他那個還不算離譜,阿杰那個才震驚,一三五是姐姐,二四六是妹妹。”
......
陸遠縱在隔壁的沙發上趴著,抱著個手機,抱怨:“真是的,說好的來,現在又不來了,晏洲現在真是比在國外的時候還難約,那個時候還能打飛的回來,現在人就在京市反倒三番五次的約不出來,你看看,結婚了就這樣,一點自由都沒有。”
郁景曜手里的酒杯輕輕晃,“那你就拿我當借口?你是真不怕你家老頭對付我?”
“哎呀,我也沒說你,我就說我喜歡男人。”陸遠縱趴累了換了個姿勢,“再說了, 你不是想要明瑤死心嗎?你跟我湊活湊活,保證沒有小姑娘敢來沾你。”
郁景曜拿起一個橘子丟了過去,“滾。”
陸遠縱接住了,“你往哪砸呢!你給我砸廢了就真得對我負責了。”
“哎呦,一下,我這肩膀真疼,我家老頭下手可真狠。”陸遠縱一邊說著,還不忘一邊剝橘子。
“這樣了還要出來喝酒。”郁景曜看了眼腕表,“就我們倆,喝啥呀。”
“哎哎哎。”陸遠縱人了,“咋地,你也想跑啊,我一個星期滴酒未沾我快憋死了,是不是兄弟啊!”
陸遠縱狠狠咬著塞進里的橘子,有侍應生敲門進來,行匆匆,神有些張地快步到陸遠縱邊匯報。
“什麼?調查記者?”
待應生點頭,“確實像是調查記者,打聽我們酒吧都有什麼項目,還問了很多酒吧里發生的事。”
陸遠縱把剩下的橘子往茶幾上一丟,拄著拐杖起,“讓我看看是哪家的記者, 膽子這麼大,敢查到我陸遠縱頭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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