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給他生了兩個孩子,把敘白培養的這麼好,又給了若笙那麼好的生長環境,我為了們顧家的后輩做了那麼多,甚至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,我也一直都在懷念他,可是他卻那麼早就背叛了我,早知道這麼些年,我想著他念著他做什麼呢,當他這個人不存在多好。”
木清悲痛絕,說出來的話也是一針一針往自己上刺。
森嶼安的緒:“媽,我總覺得爸爸不是那樣的人,盛許過了這麼多年找上門來,還做這麼多不流的事,使出那麼多手段,萬一他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被這件事影響心,就是為了讓我們傷心,那我們現在這樣豈不是剛剛如了他的愿?”
森嶼的話讓木清止住眼淚,偏過頭看森嶼,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,還有別的可能?”
“雖然目前看來好像一切都像是那麼一回事,但是我跟顧敘白都覺得應該不會,顧敘白跟我說,爸爸當年心里只有你,那個盛如茵爸爸從頭到尾都沒有,既然沒有又怎麼會跟盛如茵發生關系呢,這些我們都覺得應該還是有其他的可能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可能顧敘白他爸爸沒有背叛我?”
“事還沒有查出來,不妨您多給爸爸一些信任,不要多久,顧敘白就會查出真相的,到那個時候,媽您想怎麼發泄自己的緒,我們都不會攔著你的,只是現在,我們先不要下結論好嗎?”
木清得到了森嶼的鼓勵,把森嶼的話聽進去了。
“是啊,現在一切都還未下定論,我為什麼要那麼早就開始傷心呢,說不定,這一切只是我誤會了,說不定,只是那個人想要以這樣的方式讓我們痛苦而已,所以我不能傷心。”
森嶼點點頭,笑著握著木清的手。
“對啊,媽,在事還沒有查清楚之前,我們都要相信爸爸,而且,就算事真的比我們想象中還要糟糕,也還有我,有顧敘白,有若笙,我們一家人在一起,不管發生什麼,我們都一起面對,總好過那些,只能躲在背后使手段的人要好。”
“對。”
木清的心比起前面好了很多,森嶼說的這些話也聽進去了。
顧若笙進來的時候,已經愿意吃飯了。
吃了飯,木清睡著了,森嶼跟顧若笙一起從臥室里走出來,兩人并肩走在一起,顧若笙好奇的問森嶼。
“嫂子,你是跟媽媽說了什麼,怎麼我才下樓沒有一會,再上來媽就愿意吃東西了。”
森嶼雙手叉,溫聲回:“也沒什麼,就是分析了一下,跟媽說了一些寬的話,其實,陷在自己的緒里面,只是因為在在乎爸爸了,正是因為在乎,才會這樣難以接。才會這麼崩潰。”
提到這件事,顧若笙神也不太好。
還于涉世未深,一直都被顧敘白跟木清保護著的狀態,從未想過這些問題。
“嫂子,你說爸爸真的做了對不起媽媽的事嗎?你說,那個盛許,真的跟我們是同父異母的緣關系嗎?”
森嶼出手,拍了拍顧若笙的后背,帶著安。
“不管是不是,我都相信你哥哥能把這件事理好,至于爸爸,如果他真的做了對不起媽媽的事,那我們也應該去深思,他為什麼要這麼做,或者說,他是被人陷害的,還是說,他對媽媽沒有才會做這些?”
“在我的印象里,爸爸一直都是很儒雅的男人,他每次跟媽媽說話的時候,目里都是滿滿的意,就是這樣的一個人,我是不太相信,他對媽媽沒有的。”
“嗯,所以說,很多時候我們看到的,到的才是最重要的,現在我們都還不知道事到底是怎麼樣,先不要去做過多的猜測,相信你哥哥,他會查出最后的答案的。”
顧若笙停下腳步,凝著森嶼的臉。
在遇到這些事之后,也依舊是沉著冷靜分析,甚至還能如此安們的緒。
“嫂子,我好像明白,為什麼你跟哥哥兜兜轉轉還是在一起了。”
森嶼挑眉:“那你跟我說說,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呢。”
“你冷靜自持,話語間總是能夠讓人到魅力,你看似不把任何事放在心里,實際上心思細膩,這樣的你,跟我哥哥相起來,是很輕松的,也是最適合我哥哥的。”
森嶼垂眸淺笑。
“是嗎?其實我都不知道,我跟你哥哥這一路走來,經歷了多,我們也有過錯過,也傷害過彼此,但是現在,我們心里只有對方,也只認定了對方,或許,這就是雙向奔赴的吧。”
雙向奔赴……
顧若笙在心里默念這四個字,想到了自己從前瘋狂喜歡著沐梓揚的那點過往。
是啊,是雙向奔赴的,從前深著沐梓揚,覺得可以為沐梓揚做任何事。
可是當走了九十九步,沐梓揚仍然不肯邁出最后一步的時候,就知道,即使再這個男人也只是到這里了。
做了那麼多,還是沒有辦法讓他上自己,這就是命運吧,命中注定是不能走一起的兩個人。
顧若笙沉默下來,森嶼轉眸看。
問起最近在忙著的事。
“你最近在忙什麼?我覺都不怎麼見得到你。”
“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,我一個朋友新店開業,我都去幫忙了。”
“哦。”
森嶼明白。
“是很重要的朋友嗎?”
顧若笙:“算是吧。”
森嶼看著,想到了對沐梓揚的。
“若笙,所以,沐梓揚你是放下了嗎?”
“放下了。”
突然提到沐梓揚,顧若笙有片刻的失神,反應過來,若無其事的說:“是啊,放下了,只是一個怎麼都不會喜歡的瞎子,放棄了,也沒什麼不好的。”
越是這樣故作輕松,越是心里還在意。
森嶼清楚這一點,但是沒有穿顧若笙。
愿意走出來,就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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