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顧敘白這兩日的行為，森嶼總覺，顧敘白應該是也看到了這句話。

他這麼做，是要給一段正常的，還有正式的追求過程。

“走吧，要下雨了。”

接過他手里的花，上沒有說什麼，心里多還是有些松了。

坐上車，在回去的路上，顧敘白問想要吃什麼。

森嶼思忖了后說：“我不太想在外面吃，好久沒有跟外婆一起吃飯了，回去吧。”

顧敘白很顯然因為不能跟一起吃飯有些失。

回到家門口，森嶼解開安全帶。

“謝謝你送我。”

去開車門，卻打不開。

森嶼：“……”

“顧敘白，我到了。”跟他重復。

他看著，卻別過臉不看他。

幾秒后，顧敘白打開了車門。

“上去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森嶼打開車門，抱著花上樓。

回到家里，外婆正跟阿姨在聊天，也不知道是在聊什麼，兩人說的很開心。

“外婆，我回來了。”

“回來了，快吸洗手準備吃飯吧，”

外婆說著回頭看了一眼，見抱著這麼大一束花回來，驚訝的說：“你這話，敘白送的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他人呢。”

“走了。”

森嶼說著，就看到外婆來到窗邊。

“阿嶼，你來幫外婆看看，樓下那車子，是不是敘白的？”

森嶼往樓下看了一眼，在看到顧敘白的車子穩穩停在樓下的時候，斂眸，眉心微微皺起。

以為他已經走了，卻不想，他還在樓下。

“你不是說他走了嗎？”

“我上來之前，的確跟他說讓他走的啊。”

外婆嘆息一聲。

可是這天氣一下子就下起雨來。

外婆看著樓下，顧敘白車子還是沒有挪，忍不住了。

“阿嶼，讓敘白上來吧，你看，下雨天他這樣不好的。”

“有什麼不好？”車里有空調，他不會冷，而且這雨總會有停的時候，等雨停了他再走不就好了。

森嶼這麼想，外婆卻不樂意了。

“不可以，你趕給敘白發個消息，讓他上來。”

“外婆，他真的沒事，雨停了他就會自己回去的。”

外婆見還這麼說，索嚇唬：“你不給敘白發消息，我就自己下去。”

眼看著外婆就要朝著門口走去，森嶼沒有辦法只好妥協。

“好了，我這就給顧敘白發消息讓他上來，外婆，你好好地在沙發上坐著，這樣的天氣萬一你出去摔了了怎麼辦。”

聽到森嶼這麼說，外婆才滿意的回到沙發上坐下。

森嶼給顧敘白發短信，短信容很簡單。

——恭喜你賣慘功，上來吧，不然外婆要下去接你去了。

森嶼發完短信，就去廚房里幫忙去了。

阿姨一見進廚房就能猜到個大概了。

“是沈先生要過來嗎？”

森嶼，含糊的應了聲：“嗯。”

心里卻在尋思，顧敘白到底是怎麼說服外婆的，能夠讓外婆這麼向著他，這麼幾次都是要他來家里。

大概是看出了森嶼的疑，阿姨笑著說。

“小姐還不知道吧，在你出國讀書的那些時間里，顧先生經常會來這里，他總是陪著老太太聊天，在他們談話中，顧先生說的最多的話就是，他對不起你，他對你做很多錯事，是他不懂得珍惜才讓你離開的。那個時候啊，老太太偶爾會有不舒服的時候，但老太太都不讓我告訴你，自己也不說，就是怕你擔心，但是每次，顧先生都會來送老太太去醫院，親自在醫院陪著老太太，有的時候，甚至還幾天都不去公司就在醫院里待著。”

森嶼滿臉都是驚訝。

“我從來都不知道這些事。”

“本來我也沒有想著要告訴你的，但是這麼久，看著小姐對那位顧先生一直都是這麼冷淡的樣子，我還是忍不住，小姐啊，你不要嫌我多話，能夠遇到一個如此對自己的男人，是很不容易的事，顧先生從前或許有做的時候，但是現在跟從前不一樣了。他現在是真的很你，就是因為你，才可以低下頭來去為了你做那些事，這份心，是很難得的，有些時候，嘗試著去相信一個下，也何嘗不是一種改變呢。”

森嶼沉默著。

是嗎？

所有人都在勸再跟顧敘白試試，如今的顧敘白值得。

所以，該選嗎？

森嶼沒有在廚房待多長時間，就被外婆喊到了客廳。

原因是，帶顧敘白去洗澡。

“你看敘白上都了，你快帶著他去洗個澡，不然冒了可就糟糕。”

森嶼視線落在顧敘白上，不明白他這是發生了什麼。

“就那麼一段路，你怎麼還全都了。”

“我走到一半忘記拿給外婆的禮，又回去了。”

森嶼：“……”

在外婆的注視下，森嶼只好是帶著顧敘白去洗澡。

臥室里，森嶼給顧敘白拿了一套新的巾。

“我們家沒有男人的服，你打電話周圓給你送服來。”

說著指了指浴室的方向。

“去吧。”

顧敘白沒有，看著。

“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這是我第二次來你的房間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

問，很認真。

顧敘白握住的手，放到了邊，輕輕一吻。

“所以，我很開心。”

森嶼：“……”

“你要是不想洗澡就去跟外婆說，不要在這里膩膩歪歪的。”

顧敘白扯起一抹笑來。

“我總的先給周圓打個電話。”

“那你倒是打啊。”

顧敘白了的頭發，拿出手機給周圓打電話。

周圓的辦事效率很高，半個小時后，顧敘白洗完澡出來，服已經送來了。

森嶼出去拿了服回來，看到的就是顧敘白只圍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。

顧敘白的材比例一直都很好，這一點以前還在一起的時候，森嶼就深有會。

匆匆忙忙瞥了眼，收回視線的收回，語氣有些慌。

“對不起，我……你的服我放這里了。”

把服放在床上，轉就要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