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力道那麼重，甚至要懷疑是不是下一秒，他就能把掐死。

“閉。”

“你讓我閉我偏偏要說，顧敘白，你以為你森嶼是多麼偉大的事嗎？不要忘記了，你曾經對做了那麼多的事，你以為什麼都不知道，可是啊，早就知道了，知道是救了你，知道才是你的救命恩人，所以是不是很好笑，顧敘白，救了你，你卻為了我對恩將仇報，你這什麼，是白眼狼還是農夫與蛇？”

秦妤墨越來越刺激顧敘白，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，似乎要一次把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一般。

“你不知道吧顧敘白，在看到你為了我那麼對森嶼的時候，我好開心啊，森嶼再驕傲又如何，離開秦家，離開北城后還不是被我們玩弄于鼓掌之中。”

顧敘白加重手上的力道，秦妤墨一時間呼吸不順暢，臉漲紅。

“你這樣對我又能如何呢，顧敘白，你認錯了人，傷害了森嶼，這才是現實，你以為你現在這樣對我能夠挽回什麼嗎？我告訴你什麼都不能，哈哈，很好笑吧。”

“我讓你閉。”

這個時候，顧敘白全上下都是嗜的冷，宛如從地獄里出來的撒旦一般。

秦妤墨一開始是逞口舌之快，見顧敘白手上力道越來越重，似乎真的要掐死一般，開始害怕了。

打著顧敘白的手。

“你放開我，顧敘白。”

可這個時候的顧敘白，緒已經完全被激怒。

他手上力道越來越，秦妤墨臉越來越白。

就在覺自己要被顧敘白這樣掐死的時候，視線里，出現了一個人。

“顧敘白，松開。”

森嶼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，顧敘白在這樣的聲音里，逐漸收回思緒。

他看著突然出現在這里的森嶼，上是羽絨服，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。

“。”他著的名字，聲音很輕，帶著幾分沙啞跟克制。

“嗯，我來了，你先松手好嗎？”

顧敘白還掐著秦妤墨的脖子，再這樣下去，會出事的。

“騙了我，騙了我們，你才是……救我的人。”顧敘白眼睛很紅，聲音都有些哽咽。

森嶼知道，這對于他來說，是很大的打擊。

原本是想過幾天再跟他說的，但是沒有想到，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，甚至還這麼快的就找到了秦妤墨，來問這些問題。

“我知道，你先放開，我跟你說好嗎？”

森嶼的聲音很溫，看著秦妤墨的狀態越來越差，心里是擔心，并不是擔心秦妤墨會怎麼樣，而是不希，顧敘白因為秦妤墨而怎麼樣。

不值得。

在一聲聲的安下，顧敘白終于松開了秦妤墨，得到自由的秦妤墨，大口大口的氣，就在剛才那短暫的時間里，到了自己跟死神的距離，如果不是森嶼來，相信，顧敘白在那一刻，真的會要了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