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嶼:“……”
這大庭廣眾之下,他還說出再夸張些的話嗎?
“我真的沒事,就是來姨媽了,肚子有些難。”
森嶼說完,就低下頭,畢竟這樣的事,多還是有些害的。
“姨媽?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姨媽?還有來姨媽跟肚子難有什麼必要的聯系嗎?”
森嶼:“……”
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盯著顧敘白。
“你不會不知道人口中的大姨媽是什麼吧。”
“我該知道嗎?”
森嶼:“……”
多是有些無語在里面的,顧敘白不知道大姨媽這件事,讓過分的驚訝。
拿出手機,百度了出來放在顧敘白面前。
“你看吧,大庭廣眾之下我解釋不了這個東西。”
將手機遞給他,顧敘白帶著疑看完,臉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的平靜了。
他尷尬的輕輕咳嗽。
沒有想到,原來是這麼個意思。
“原來是這個意思。”
森嶼拿回自己的手機,比起顧敘白此刻的難為,的神正常了很多。
“很常見的一個詞匯,我以為,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我怎麼可能知道,以前,你從來不說這些。”
森嶼想說,他的邊又不是只有一個人,不說,難道秦妤墨也沒有說過嗎?
話到邊,又覺得,在這樣的時候提到秦妤墨,多都有些格外的刻意了。
于是三緘其口,以這樣的沉默去回應。
顧敘白知道臉不好的緣由后,找服務員給倒了一杯溫水。
想到從前,他沉著聲音開口。
“以前我從來沒有見你來那個肚子疼,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”
從什麼時候開始的,從孩子沒了之后開始的。
當然,這話,森嶼是不會說的。
“我也記不得了。”
聞言,顧敘白皺起眉頭來。
他大手放在腹部,森嶼一驚,下意識想要遠離。
“我幫你暖一下,這樣總會好一些。”
森嶼還是難以接。
試圖讓顧敘白放棄這樣的想法。
“我們快點吃完飯回去,我不需要你這樣做。”
“我看你疼,我難。”
“……”
森嶼一時間不知道要說點什麼才合適。
“我沒那麼夸張,每個月都要疼那麼一次,我已經習慣了。”
習慣了,森嶼說的這句話,讓顧敘白心里一痛。
他原以為,在國外,離開了他,過的很好,卻不曾想,不好。
“在國外,你不舒服的時候,有人照顧你嗎?”
這個問題,問的突然,森嶼反應了一秒,才回答。
“這個問題,很重要嗎?”
沒有回答,反而是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。
顧敘白知道,這樣說就是不想回答了。
森嶼不舒服,顧敘白也不想在外面多待,他們很快的吃了飯,在回去的路上,顧敘白看森嶼臉越來越差,他直接開著車回家。
就是這樣的狀況,他沒有辦法再送森嶼回去醫院。
森嶼疼得有些意識模糊了。
以往也疼,但這次好像很嚴重,一團坐在副駕駛,迷迷糊糊之中發現顧敘白好像不是開車回醫院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里?”
“我帶你回家,你這樣的況,去到醫院里,外婆也會擔心。”
回家啊。
好吧。
也是,現在去醫院也照顧不了外婆,反而要讓外婆擔心。
不說話,鎖眉頭坐在位置上。
車子一路行駛,最后在沁灣銘園門口停下。
森嶼睜開眼睛,看到外面悉又陌生的景象,頓了一秒,這才意識到,顧敘白說的回家,是回沁灣銘園。
臉上表變得復雜。顧敘白從車上下來,來到這邊,俯抱。
森嶼呈現抗拒的姿態。
“我不去你那里,麻煩你送我回我自己的家。”
顧敘白皺著眉。
“都這種時候了,你還要跟我在意這些?”
森嶼抿著,一言不發。
顧敘白直接不顧的反抗,將人抱了起來。
“你平時要怎麼鬧,我都可是依著你,可是現在不行。”
森嶼掙扎著要走,可顧敘白哪里是可以反抗得了的。
他那麼強勢,導致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顧敘白帶著森嶼回來,最高興的莫過于是盛姨。
盛姨看著森嶼,笑意滿滿的道:“太太您回來了。”
森嶼不喜歡盛姨這樣的稱呼,低聲提醒:“盛姨,我們已經離婚了,您別這麼我。”
盛姨臉上有些尷尬,以為太太跟先生一起回來,就說明太太是原諒先生了。
“盛姨,你去煮點紅糖水,還有蛋那些。”
這句話一出,盛姨就明白了。
“好的,先生,您帶著太太……小姐上去休息,我馬上就準備了送上去。”
“好。”
顧敘白抱著森嶼上樓,徑直來到主臥。
時隔這麼久,再次回到這里,森嶼看著眼前的布置,跟當年走的時候一模一樣,連一些小點的家都沒有過。
因為這樣的事實,心里有了些許變化。
顧敘白這麼做,又是何必呢。
想到從前的那些事,心里無聲低笑。
跟他,從前沒什麼好的回憶,這樣是人非的懷念,又有什麼珍貴的呢。
顧敘白將放在床上,又將臥室的溫度往上調了些。
“你躺著,我去給你找保暖一點的服。”
顧敘白說完,吻了吻的額頭,轉朝著帽間走去。
再出來的時候,手里多了睡。
他將睡遞到了森嶼的面前:“睡。”
森嶼看著這完全陌生的睡,沒有接。
“我不要。”
才不要穿別的人的服。
顧敘白不知道森嶼心里想的是這些,只當是不想換服。
“你穿著服不好睡,換了睡會舒服些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都走了那麼久了,他的屋子里,有別的人的服,估計是秦妤墨的吧,只要想到是跟秦妤墨有關的東西,眼底劃過一抹冷。
顧敘白將這所有的神都捕捉在眼里。
他好像明白了。
他坐在床邊,不顧反抗將抱在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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