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焯峰掃了一眼的房間,比高中的時候多了一張小沙發,其他的沒怎麼變,整個房間的風格依舊很,連床單都是白的,看起來很溫馨。
電暖開著,屋子里比外面暖和許多。
陸焯峰把外套了,扔到小沙發上,垂眸看,“傷哪兒了,我看看。”
明燭剛洗完澡,臉還紅著,轉坐到床上,背對著他,手上睡扣子,解開第一顆扣子,小聲說:“在肩膀上往下一點兒,其實快好了……”
解開兩顆扣子,把服往后拽,發現還是看不到,耳慢慢紅了,剛洗完澡,沒穿……再解就什麼都看見了。
陸焯峰站在后,開的長發,撥到一邊,目落在細白皙的頸脖上,以及落到一半的肩。覺到的作頓了一下,幾秒后,睡從肩頭落,卡在手臂兩側。
圓潤的肩頭,半個背部都暴在空氣里。
漂亮的蝴蝶骨右側,還有兩個著紗布的地方。
他在后坐下,輕輕了那兩傷口,手環住的腰,低聲問:“會留疤嗎?”
明燭耳紅,揪著口的襟,搖搖頭:“不知道,沒針,醫生說看個人質,有些人會留疤,有些人不會。”
轉頭問:“你介意嗎?留疤的話。”
陸焯峰看了一會兒,低頭在傷口上親了親,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不介意,但我會心疼。”
傷疤這種東西,如果是落在他上,他完全不在意,但不一樣,看見了就能想起留疤的過程和經歷,到底不是什麼愉快的事。
而且,哪個孩子愿意自己上留疤?
“你不介意我就不怕,反正只有你看。”
陸焯峰心頭一熱,摟著的手了,低頭在肩上咬了一口,明燭輕,聽見他低聲問:“沒穿?”
明燭低聲:“嗯,剛洗完澡,沒來得及穿……”
“別穿了。”他低笑了聲,在肩上又啃又咬,幾下之后,才慢慢吻上細白的脖子,覺到的一下子僵直了,有些繃。
兩人雖然沒做過,但親的次數也有幾次,陸焯峰清楚明燭哪里敏,順著頸脖往上,含住的耳垂輕咬,懷里的姑娘輕,瞬間就了。
明燭整個人靠進他懷里。
陸焯峰握住前的手,把的手指一跟掰開,沒了錮的寬大睡瞬間到腰上。
真的很白,很,像水似的,不溜秋地在他懷里扭,像尋求一點兒遮蔽,但毫無作用,陸焯峰已經覆住的某,低聲:“躲什麼?”
明燭沒回答,因為燈太亮了,覺一切都無所遁形。
有點兒害。
但不想拒絕,甚至有些期待。
轉,抱住他。
用行告訴他,沒躲。
陸焯峰看清的,嚨瞬間干,寬大的手掌護著的肩,把人進床上,低頭看,“你上有傷,這麼欺負你,會顯得我很沒風度。”
明燭臉紅潤,小聲說:“不疼了。”
他手指繞著的長發,低笑:“真的?現在是不疼,等會兒起來就不一定了。”
明燭:“……”
“那輕點兒不就好了……”說。
陸焯峰定定地看著,明燭雙手抱在前,擋住自己,得沒邊了,也不懂他在想什麼,但肯定,他絕對是想的,這麼多年……不信他不想。
松開手,抱住他的脖子,的上他,小貓似的去他的結。
陸焯峰一下就不了了,氣全往一涌,什麼風度,什麼君子,都這樣還能忍就不是男人了。他低頭重重吻住,手墊在背上,親了一會兒,起,把上的服了,出結實有力的軀,平時看著高高瘦瘦的,比平常人健壯拔一些,服一,寬厚,腹整齊排列,線條極為分明。
以前明燭問過陸焯峰,如果臥底的時候被抓了,敵方能看出來嗎?
他說:“看對方是什麼人了,一般當兵的素質都很好,是肯定都有的,被抓的時候你可以說是健好者,也可以說是常年干活。但是,真正當了多年兵的人,訓練方式是不一樣的,分布也有區別,握槍的人手上的繭也是不一樣的。”
明燭一直很想知道,哪里不一樣?
不都是嗎?
指尖在他上來去,腦袋暈乎乎地想,等會兒要讓他指給看,哪里不一樣。
意迷之際,陸焯峰腦子炸了炸,忽然清醒過來,他又沒準備東西,真是——余瞥了眼桌上的鬧鐘,十點,還來得及。
他的腦袋,“等我十分鐘?”
明燭眨了下眼睛,抱著他不放,小聲問:“你要去買東西嗎?”
他點頭,想拉下的手。
明燭不放,像是怕他丟下似的,“別去,不用買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陸焯峰知道不戴套覺會比較好,不過現在不行,他很堅持。
明燭補充了句:“我那個快來了,安全期。”
“嗯?”
“真的。”
陸焯峰看了一陣,又一次翻,狠狠吻住。
“咔噠”一聲,皮帶解開的聲音。
陸焯峰沒關燈,明燭提了一次,他說想看看,紅著臉答應了,床頭的臺燈開著,溫暖地籠罩著彼此。他其實不太練,全靠著本能去刺激,好在敏,稍一挑逗便了,渾泛著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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