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寧看了眼那兩箱服,氣得臉發青。
死死盯著徐與沐,夾著怒意道:“我不會和你賭的!”
徐與沐分明在辱!
“嘁。”徐與沐輕嗤了一聲,“你覺得我在和你商量?”
“你——!”沈清寧被氣得說不出多余的話,看向陸鏡斂,氣惱道,“陸鏡斂你就這麼慣著胡作非為嗎?”
“你不想聯姻,我答應就是,何必這樣辱我?沈陸兩家的生意你想毀了嗎?”
陸鏡斂眼皮一掀,輕蔑一笑:“沈陸兩家的生意關我什麼事?”
沈清寧呆住,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?
“怎麼?沈大小姐也只有這點骨氣了?剛才你還說我的人仗勢欺人可恥,現在想到搬出沈陸兩家來我了?”
不等說話,陸鏡斂語調輕蔑,明明說得那麼風輕云淡,卻比鋒利的刀子還快,扎得沈清寧無完。
“沒有沈家,你以為你是誰?還敢打著我的旗號欺負我的人?”
陸鏡斂就看不慣外人用這種話來辱徐與沐,他的人,誰敢辱?有本事先騎到他頭上再說。
難怪之前徐與沐鬼鬼祟祟,原來是背地里讓這倆東西威脅欺負,想想他就惱火。
“一個月了,沈家、陸家,哦,還有你的心上人陸雎淵,他們可有誰來解救你?”
他似笑非笑道,大掌輕輕給徐與沐著手掌。
沈清寧呼吸沉重,咬了牙關。
不明白,也不理解。
君競再厲害,也只是一個律所而已,怎麼能夠抗衡沈家和遠陸集團?
徐與沐的心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:爽!
這就是上位者的好。
激當初選擇陸鏡斂,選對了。
“你到底……怎麼做到的?”沈清寧忍不住問。
在濠城這一個月,也聽了一些,葉家是粵地龍首,葉琛還是長房長孫,在他面前卻乖得跟孫子似的。
為什麼這里所有的人都他六哥?
陸鏡斂俊臉上的笑容邪肆又混著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矜貴,儼然的掌權者姿態,聲氣平淡:“連我的底細都沒調查清楚,你和陸雎淵怎麼有膽子,妄圖掌握我的人生?”
他的話剛落,陸雎淵怒氣沖天地進來。
見到沈清寧的模樣,眼睛一下就紅了,轉頭看向陸鏡斂和徐與沐,拳頭握,低聲怒喝他:“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?!”
“你非要把這個家拆散了才滿意嗎?!”
徐與沐注意到陸鏡斂的臉比剛才更冷,深不見底的眼眸中藏著無盡的冷意,說話語氣也格外冷漠:“那是你的家,和我有關系?”
陸雎淵氣得口起伏,短短一個月清瘦得仿佛就剩下了骨架,套在他上的西裝就像是孩子穿大人的服一樣。
他目不悅又沉地掃了眼徐與沐,沉聲說:“就為了,你連親人都不要了?你還是人嗎?!”
徐與沐離得近,聽到陸鏡斂長吐了一口氣,不耐、不爽。
“我是不是人,你管得著?”
“你——!”陸雎淵氣到心梗。
“雎淵,你別求他。”沈清寧見到他出現已經心滿意足了,不想看著他在陸鏡斂面前卑微求。
“清寧……”陸雎淵見這副樣子,心痛不已,早知陸鏡斂這麼畜牲,他才不會管他的死活!
陸鏡斂就見不得這種惡心人的場面,輕嗤鄙夷道:“說得好像他求了,我就一定會答應,在這里自作多惡心人。”
“一個賤,一個裝,你倆真合適。”
徐與沐在一旁聽著都忍不住想笑,這些話真的很難想象是從他里說出來的。
“你真以為他來為了給你求?他只是為了遠陸集團。”陸鏡斂角漾著笑意,抬眸看向陸雎淵沉的臉,又問:“這一個月睡得香嗎?每天一睜眼蒸發好幾個小目標。”
“陸總,睡著再也掙不到錢的滋味,爽不爽?”
徐與沐在一邊聽得咋舌,他這是什麼魔鬼問話?
不過,喜歡這種方式。
有些人骨子里天生就對善良過敏,就喜歡犯賤。
“我想知道遠陸集團還能撐多久?十天,還是半個月?嗯?”陸鏡斂從葉琛手里接過平板,隨意看了兩眼遞給徐與沐。
雖然不懂金融,但數字是最直觀的,看到長長的一串,還在實時變化的數字,徐與沐心頭心驚跳,不到心痛。
好多錢!
陸雎淵臉幾經變化,最后不得不深吸著氣,放了聲氣,說:“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收手?你和徐與沐的事,我不會再管,你放過公司和清寧。”
陸鏡斂沒搭理他,看向徐與沐,手撈住的腰,讓坐在自己懷里,葉琛、青爺等幾個有頭有臉的人都只能站著。
“急什麼?”他哼笑一聲,抬手捋了捋徐與沐耳鬢的碎發,眼底的寵溺之溢于言表,“讓我家沐寶玩高興了再說。”
徐與沐聽得渾發熱,有點窘又有點尷尬,但強裝著鎮定。
就是要仗勢欺人!不服也得給憋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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