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話讓霍淮頭皮一涼,有點害怕陸鏡斂醒來會不會把自己給宰了?
可徐大人今天這樣,擺明了就一定要做到,要是不依著,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。
“霍先生,麻煩把蔣駿帶過來,我想見他。”
徐與沐椅,還有跡的折疊刀放在上,冷著臉問。
霍淮吞口水,忙道:“消消氣,你想怎麼做?吩咐我就行,你不用親自手,你現在需要靜養。”
徐與沐面無波瀾,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卻藏著洶涌的怒氣。
“我的怒氣,需要熱澆灌才能平息。”
直勾勾盯著霍淮的眼睛,大有他不答應,爬著也會去找蔣駿。
霍淮牙疼,只能著頭皮答應。
“他媽的!你們這是濫用私刑,這是違法的!我爸已經還了錢,快放我走!”
不多時,蔣駿怒氣沖天的咆哮震耳聾。
“堵上。”
徐與沐吩咐,葉琛手底下的人就往他里塞了布。
蔣駿見到出現在這里,瞳孔不一。
徐與沐鼻腔輕嗤,“很疑我為什麼在這里?”
蔣駿眼睛瞪得渾圓,恨不得把吃了!
見到霍淮和葉琛站在一起,他瞬間就明白了!
這是個局!他被算計了!
“#%#……”蔣駿嗚嗚大罵,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詞。
徐與沐冷眼看他,KTV包廂和當初在醫院病床上的形再次浮現,下去的怒氣暴漲!
想到游艇的事,之前蔣駿被青爺收拾,一點也不覺得解氣,本不夠!
對付這種畜牲,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手段!
抬起并未傷的右,照著蔣駿的臉狠狠踹去!
咚的一聲,跪在面前的蔣駿手腳被捆著,一下狼狽倒地。
他大恨不已,這賤人!
他無數次后悔,當初就該直接辦了,哪還有今天這麼囂張?
“葉小姐,麻煩把他拎起來,蒙上他的眼睛。”
徐與沐深呼吸,出手機打開錄像,一只手拿著折疊刀。
蔣駿掙扎,但被死死按住。
霍淮看得渾發涼,他完蛋了!
陸皮醒過來不得跟他算賬?
葉琛遲疑:“你不是說嫂子是小白兔嗎?”
霍淮頭大:“沒聽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嗎?”
徐與沐照著陸鏡斂口傷的位置,同樣給了蔣駿兩刀,疼得他當場尿子。
徐與沐忍著惡心,刀尖從他腰兩側劃過,刮出來兩條淺淺的線,意思不言而喻。
關掉錄像,把折疊刀放進口袋里,示意葉嵐心把蔣駿眼睛上的黑布拿開。
“很疼對不對?”
徐與沐輕笑著,笑起來又妖又冷。
蔣駿滿眼都是恨,掙扎著想撞,但兩個大漢摁著他的肩膀,他本無法彈。
“蔣一海自難保,他救不了你,往后你連吃國家飯都會覺得是恩賜,濠城的監獄歡迎你。”
徐與沐說完收回視線,目看向葉琛,道:“葉先生,我想知道強、故意傷害在濠城能關多久?”
葉琛:“夠他安度晚年。”
蔣駿聞言,渾一震。
徐與沐連看都沒再看他一眼,既然這里是陸鏡斂的地盤,那就把人關在這里。
倒要看看,蔣一海手眼通天,還能翻出多大的巨浪。
回到醫院,徐與沐在衛生間里扶著盥洗盆干嘔,胃部一陣陣痙攣,哪怕用酒洗了手,也依舊能夠聞到腥味。
“嘔——”
葉嵐心在門外聽得清楚,對于今天的行為,表示理解,也同。
原本該是一個燦爛的孩,生生被得手傷人。
“徐小姐,需要水嗎?”
徐與沐捧著冷水洗了臉,看著咳得通紅的眼睛,拉開門接過手上的純凈水,“謝謝。”
葉嵐心扶著在椅上坐下,看著一口氣喝了半瓶,說:“其實這些事你可以吩咐我去做。”
徐與沐擰好瓶蓋,搖著頭說:“這不一樣。”
無法再繼續冷靜地忍讓下去。
蔣一海膽大包天,敢公然謀殺,再繼續躲在陸鏡斂背后,他會為靶子。
不想有人再因青山工程的事而死了,該死的是蔣一海!
“長需要代價,我必須學會承。”
陸鏡斂在替負重,不能裝做看不見,辦不到。
“葉小姐,我晚上能在重癥室外面守著他嗎?我想親眼看他醒過來。”
徐與沐詢問,徹底冷靜下來后,心底煎熬又愧疚。
兩次了,再有下次,陸鏡斂還有命嗎?
不敢去想。
葉嵐心去安排,晚上徐與沐守在ICU外,看著儀上的心跳數值,稍稍心安。
嘀嘀嘀——
后半夜,儀突然發出尖銳的警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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