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思言是這樣,那些同事是這樣,現在連他也是這樣。
徐與沐那雙桃花眼暗沉,像失去彩的寶石,黯淡無。
陸鏡斂心口一滯,意識到有些過火了,但他并沒有任何踐踏的意思,就是有點氣,只是想捉弄一下,沒想到的反應這麼大。
“在你們眼里,我是不要臉。我承認,我也足夠自甘下賤。”
徐與沐沒理會他的臉,這些話憋了很久。
一直不敢惹陸鏡斂,怕他生氣撂挑子。
前怕狼后怕虎,到頭來沒一件事讓如愿的。
“陸律師,我們是合作關系,我沒有賣給你。”
徐與沐第一次這麼氣地和他說話,說出口后竟有種說不出來的釋然。
“如果這份合作讓你這麼耿耿于懷,你可以中止,我絕無怨言。”
看著陸鏡斂的眼睛,頭一次覺得說話氣,這種覺真的……很爽。
“我知道我是沒什麼資格和條件在你面前說這種話,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不能豁出去的了。”
“我的確怕惹你一個不高興,你就會讓人把我的東西從青錦灣扔出去,像扔垃圾一樣。”
徐與沐別開視線,一件一件把服穿上。
“在你眼里,我是個玩,不,有可能連玩都算不上。”
“但我是個人,有尊嚴。我也不想標榜自己有多清高,有多麼傲雪如梅,但我不是供人取樂的臭婊子。”
“你和我的合作是各取所需,你要覺得這個合作你吃虧了,我們可以結束。”
徐與沐聲音清冷,穿好服,把筆記本收好,手機開了機。
背對著陸鏡斂,這些話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敢說出口。
“陸律師,我很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。但如果你一直用我和林辭景的過往來辱我,我心理素質沒這麼好。”
“我覺得這份合作,可以中止。”
真的不想讓曾經喜歡過的人,看到自己不堪目的一面。
“我說過,我沒辦法改變過去的事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陸鏡斂就扯著進懷里,咬了下的,淺聲問:“說完了?”
徐與沐掙扎,有些惱火。
“我跟你說認真的!”
雙手撐著他的膛,眼里蓄了淚水,有些委屈又怨憤地看著他。
“我知道。”
陸鏡斂出奇的沒有怒,雙臂箍著的腰,黑眸看著的眼睛。
徐與沐冷哼:“明知而為,那就是故意。”
陸鏡斂一時語塞,騰出手拭眼角出來的眼淚,親了親的臉頰:“我的錯。”
徐與沐心尖一跳,既意外也有點吃驚,他沒生氣,還認錯?
不會是邪祟了吧?
陸鏡斂見沒剛才那子氣惱的勁兒,忽然著的臉頰扯了扯,疼得徐與沐齜牙,想咬人。
“吵架可以,不要不就罵自己,嗯?”
徐與沐垂眸,說的是事實,談不上罵。
這種況,誰見了不說下賤?
“聽見了沒?”陸鏡斂拖長聲音,極有耐心地問,大有不得到滿意的回答不放棄的意思。
“嗯。”
悶悶地應了一聲,心底的氣惱莫名其妙就被他這三言兩語給打發了。
陸鏡斂抬手著的下,迫使看著自己,“你是有能力撬得鉆石天花板,但我有能力讓鉆石天花板變不值錢的劣質水晶。”
徐與沐一愣,旋即反應過來,心底的火氣又涌上來:“你威脅我?!”
“小笨蛋,我說的是事實。你的事,只能由我來解決。”
陸鏡斂淺笑,但眼神極為認真。
徐與沐不解,他是不是有點什麼問題?
“你……”一時找不到詞來罵他,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的人?
“那你要是解決不了呢?”
“沒良心。”
陸鏡斂哼哼,一只手探進的腰間,“你是希我能解決呢,還是不希?”
這不廢話嗎?
“放心,搭上命我也會解決干凈。”
他的手掌輕著的脖頸和側耳,聲音說不出來的蠱人,“以后不許這麼說自己,聽見了?”
徐與沐一腔怨憤,瞪著他:“不是你先折騰我的嗎?那底下有多寬敞你不知道嗎?還故意踩我,幸好我沒有墊鼻子,不然不得被你一腳踹出來?”
“我看看。”陸鏡斂俊臉上掛著笑,手檢查的鼻梁。
啪!
徐與沐還有點氣,一掌拍掉他的手,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?
“不生氣,生氣會變癩蛤蟆。”
陸鏡斂抵著的額頭,言詞輕地哄。
“去你的,你才會變癩蛤蟆。”
徐與沐氣得捶他。
陸鏡斂見不買賬,把自己的大長出來,架在辦公桌上,語氣幽怨,有點小委屈道:“你看,都禿了,我要是變癩蛤蟆,你就變蟾蜍好不好?”
“你自找的!”徐與沐瞥了眼他的,他的皮白,那一塊都被扯禿了,一眼看過去就很明顯。
掙扎著想從他上下來,一邊瞪他:“蟾蜍和癩蛤蟆不是一個意思嗎?要變你自己變!”
真稚!
“沐寶……”陸鏡斂兼施,他的眼睛深邃,這樣下來,深得讓人淪陷。
他稍稍側,視線往下看了一眼,又對上的眼睛,“你忍心嗎?”
徐與沐心尖一跳,渾又熱又麻,更想從他上爬下來了,紅著臉憤絕:“又不是我難!”
“沐寶……”
男人手臂纏著的纖腰,凝眸著,嗓音醇厚得別提多了,徐與沐尾椎骨一陣麻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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