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定是徐與沐?”
慕薇安不甘心,又把語音聽了一遍,氣得心口疼,該被吻的那個人應該是自己啊!
想到陸鏡斂此時此刻正在吻另一個人,慕薇安宰人的心都有了。
宋思言看得出來對陸鏡斂強烈的占有,遲疑著說:“我、我也不是很確定,只是聽著像。”
這種話哪兒敢說死了?
萬一慕薇安發現不是徐與沐,那自己這點小心思不就被破了嗎?
是想給徐與沐添堵,但沒想把自己套進去。
當然了,不相信徐與沐有那麼大魅力,連陸鏡斂這樣優質的社會英都能到手。
慕薇安臉不好,目冷沉地刮了眼宋思言,問:“跟你爭林辭景,還勾搭陸鏡斂?那麼大能耐?”
也不是傻子,稍稍冷靜轉念過來就知道宋思言在盤算什麼了。
宋思言臉一白,忙解釋:“表姐,我只是聽著像,不敢肯定啊。”
該死的徐與沐!
怎麼有出現的地方,自己就事事不順?
“要是敢跟我爭,死定了!”慕薇安沉著臉冷哼。
宋思言不敢接話,想到高中時期的事,不管什麼事,徐與沐憑那張臉,最后總能扭轉乾坤。
想到剛才林辭景對徐與沐的小心,心里就一陣惱火,又酸得很。
不會就這麼認輸的!
憑什麼徐與沐可以,宋思言就不可以?
車上。
“那個,”徐與沐不安地了膝蓋,瞟了兩眼他的側臉,很想問他那個備注是什麼意思。
“下車。”
陸鏡斂停好車,自己率先下去了。
徐與沐看了眼車窗外,已經到了茶室,只好把話咽回肚子里。
“陸律,稀客呀!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坐坐了?”
四人剛進去,姜穿著裁剪合的旗袍,材勾勒得凹凸有致,一頭烏黑濃稠的長發用木簪挽起來,非常有人味兒,有子民國風的獨特氣質。
霍淮嘖了一聲:“跟這家伙走在一起就是吃虧,人都只會先注意他。”
“哎喲,霍律你這麼說可就折煞我了,好茶我可是第一個留給你的!”姜地拍了下他的肩膀,兩人的關系顯然不一般。
陳果在一旁看得起皮,眼神略有嫌棄地掃了眼霍淮。
霍淮看懂了的眼神,想要解釋,但是一想,他干什麼要跟解釋?
可這麼赤被妹子嫌棄,他還是頭一遭。
“今天談正事,就上紅茶吧,孩子喝紅茶好。”霍淮臉上的笑容有所收斂,若有所思地掃了眼陳果,心里越想越不得勁兒。
嫌棄他?
他哪兒值得嫌棄了?
徐與沐倒是沒注意這些,一門心思都在青山工程的調查結果上。
“這就是調查結果?”
看完檔案,徐與沐臉白了七分,抬眸直勾勾地著陸鏡斂。
男人正襟危坐,修長的手指端著茶杯的模樣都像是一幅畫。
“我爸他絕對不會工減料的!”徐與沐紅了眼。
陸鏡斂放下茶杯,語氣平冷:“事故引發就是因為替換了質檢不合格的材料,以至于承重過負,引起的坍塌。”
“這只是造這起事故的原因,本原因是材料質量問題。至于徐健有沒有梁換柱,私自替換偽劣材料,還有待調查。”
“這件事影響范圍不小,如果遲遲不給出調查結果,那就無法消除公眾的負面緒,對青山工程的案子有害無利。”
“這只是初步的事故勘察結果,后續還會繼續調查,直至查清材料替換的原因。”
聽到他這麼說,徐與沐稍稍松口氣,但同時也很揪心張,“事故原因是材料質量問題,這份調查聲明會讓那些網友覺得他們一早就掌握了真相,更加確定跟我爸有關系。”
想到那三個月的網暴,徐與沐有些心力瘁,心跳莫名快了許多。
陳果在一旁拍著的背安,想了想問:“可是綠翠湖雖然是青山工程承建,但材料這些東西是外包吧?青山工程又不能自己生產。”
“材料質量有問題,承建方要負責不假,問題最大的不應該是供貨商嗎?怎麼全都算在叔叔頭上?意思是說叔叔沒有按照公司制度外包給合格的供貨商,而是給其他供貨商開了后門,自己吃回扣?”
霍淮頷首:“是這意思,因為綠翠湖是徐先生負責,他是主要負責人。而綠翠湖出事,那個供貨商就人間蒸發了。”
“除非能找到這個供貨商,否則這個暗虧徐先生只能咽下去。”
“這不放屁嗎?”陳果脾氣炸,一聽就來了火氣,“青山工程是徐叔叔的心,公司都是他的,他吃回扣?哪個豬腦子會這麼想?”
徐與沐垂頭看著文件,半晌才說:“去年過年的時候,我聽到爸爸說公司資金鏈有問題,公司的份賣了一些出去。”
可就算是這樣,也不相信爸爸會做出這樣的事,工減料,那是會害死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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