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香阁近来宾客不多,九羽干脆早早就关了门,让大家可以早点休息。
取下房间外的琉璃灯笼,回到房间,展开手上的纸条。
那是江秋传过来的,上面只有八个字:盯紧孤鸾,严查琴坊。
纸条是元宵夜时,江秋特意传过来的,想必是极为重要,不然也不会深夜传信。
这段时间,九羽也一直盯着琴坊,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除了访客异常的多,仿佛整个京城的人都到琴坊去了。
孤鸾在前得到夸奖,又被皇帝赏赐“国手”二字,在京城里已是人尽皆知。
老百姓们最喜欢看热闹,不管是不是名人雅士,喜不喜音律都要去瞧上一瞧。
一波又一波的人涌向琴坊,孤鸾一定很后悔,当初没有租一间更大的铺面,这小小的琴坊如何能够挤得下怎么多人。
九羽正准备研墨写信,给江秋禀报近日琴坊的况。
不知道为何,江秋这两天都没有到醉香阁来,只能通过传信沟通。
这时,有人敲响了门房。
九羽放下沾墨的笔,前去开门。
“羽姑娘。”
一个年纪稍大的人站在门外,虽然不如年轻姑娘那般面容,但是风韵犹存,更显知。
九羽拉着进屋,“卿姨,找我有事吗?”
卿华是很早之前就跟着张鸳在醉香阁做事的老人,年纪比江秋和九羽都大。
张鸳去世后,江秋把醉香阁给九羽打理,对于张鸳原本手下的人,江秋和九羽还是十分尊敬的。
卿华走到九羽的书案前,看着上面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。
“羽姑娘是在写信吗?”卿华问道。
“是。”九羽也没有隐瞒,卿华比年长,懂得也比多,这么多年来在醉香阁出了不力。
卿华看着九羽,似乎想要开口说话,但是犹豫许久,也没有说出口。
九羽看出来的心思,直接问道:“卿姨,是有话要对我说吗?”
卿华笑了笑,“到底还是瞒不住你啊。”拿起九羽还没开始写的信纸,接着问道,“这封信可是要传给阁主的?”
九羽答道:“是,近日来阁主都没过来,我要跟说说近日的况。”
卿华放下了信纸,眼里划过一抹悲伤,向那扇半合的窗户去,夜里漆黑看不见窗外景象,但听得一阵隐隐凄凉的琴声,很快,那抹悲伤不见了。
卿华转过来对九羽说道:“既然要写信给阁主,就顺便帮我带几句话吧。”
九羽走到书案前,重新拿起笔,铺好纸张,“卿姨,你说,我来写。”
九羽已做好书写的准备,两眼着卿华,只要开口说话,就能立即记下。
青华缓缓着窗外,缓缓开口,“多谢阁主多年照拂,卿华自请离去。”
九羽闻言瞪大了双眼,手上的笔只写下前半句,“卿姨,你这是……”
“卿华自请离去。”卿华把九羽没有写下的后半句重复了一遍,提醒继续写下去。
九羽却把笔撂下了,“你要离开醉香阁?这是不可能的事!”
醉香阁不是普通的秦楚馆,这里的每个人都必须严守着。
从进醉香阁开始,就再也没有离开的可能,直到老死,都必须待在这里。
否则,姑娘们今日来,明日走,醉香阁干的那些杀人挖眼的事,早就被抖落出来了!
卿华作为醉香阁的老人,历两代阁主,不可能不知道,离开醉香阁,如同痴人说梦!
可还是说出来了,并且还要通过九羽的信,递给江秋,这明摆着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了。
卿华的脸上又布满了哀伤,早就知道此事很为难,否则也不会几次话到边,又咽回肚子里。
“为什么?”九羽还在追问,想不明白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卿华提出离开醉香阁这种话。
但卿华并不想解释,或者本无法解释,“羽姑娘帮我把信带给阁主便好,至于去留,到底还是阁主说了算。”
“阁主不会同意你离开的。”九羽有些生气,这人怎么说走就走,朝夕相了那么久,难道就没有一点不舍吗?
“阁主若是不同意。”卿华停顿了片刻,“便不同意吧。”
卿华说完转离开,还帮九羽把房门遮掩回来,留下九羽一个人在屋内。
甚至都不去看九羽把后半句写下了没有,也不担心信有没有送出去,就这样走了。
九羽看着信纸上的字,心烦意乱,更觉得外面传来的琴声听得使人暴躁,气冲冲地走过去,把窗锁死,将琴声隔绝在窗外。
重新回到书案前,九羽拿起笔。
罢了罢了,醉香阁的人还是要阁主亲自定夺,生气也没有用,就把这封烫手的信移给江秋吧。
……
两封信到了江秋手里。
趁着周围没人,赶紧拆开来看。
这两天叶潇声在发疯,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。
自从元宵宫宴回来,他就一直盯着,不让离府,还总是冷不丁地出现在面前,把吓到了好几回。
就连晚上睡觉,都要派缺月守着。
缺月也是一筋,叶潇声说不让离开,就真的一直守着,半夜都不睡觉,直勾勾地看着江秋。
江秋不耐烦地问道:“你看管犯人呢?”
叶潇声:“我看管我家夫人!”
江秋:“谁家的夫人跟你家一样,一天到晚被人盯着啊?”
叶潇声:“别人家的夫人不会跑,我家的,会!”
“……”
江秋知道他也察觉出来孤鸾不对劲,不希江秋总是去招惹是非。
可是是非非如雷霆电击劈到头上来,任凭一辈子躲在将军府里,也终究无济于事。
江秋拆开信件,一封写着琴坊今日的动静,宾客盈门,车来人往,好不热闹。
江秋表凝重,人越多,越能隐蔽,琴坊的就更难查。
接着拆开第二封,江秋的神从凝重转为疑,又从疑转为震惊。
怎么可能?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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