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周扶疏不說話,顧懷玨更加篤信今日來是來賣慘的,“我已經答應娶你,進門之後你最好守好本分,如果在用什麽下作手段,鬧得我們家宅不寧,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。”
“你怎麽不說話?”
顧懷玨說這話的時候,眉頭鎖著,言辭狠厲,但是在那張臉上卻不嚇人。
“我想你和我以為的格不太一樣。”周扶疏實話實說,顧懷玨面善,沒想到今日第一次清醒的狀態下遇到,能遭到這樣大的惡意。
顧懷玨卻想到了他們之前唯一的一次見面,他是中了藥,失去了些許理智,不是失了憶,當時他渾燥熱,腦袋也不太清醒,周扶疏突然出現的時候,他已然分不清現實和夢境,只覺得是一塊天賜的酪撞擊他懷裏。
那樣合心意,所以他能清楚的記得,到濃時,不甚清醒的他摟著說了多從軍營裏學來,令人臉紅耳熱的混話。
他碾了碾手指,那種細膩的覺好像還在指尖。
周扶疏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人臉上慢慢染上了點紅,像是病了,“可是病了?”
周扶疏說著話,就想去探一探顧懷玨的額頭。
顧懷玨看著驀然走近,視線不自覺就放在一張一合的紅上。
混的記憶及時出現,他記得······
他狼狽的轉移視線,又劃過了玉的脖頸,周扶疏的脖頸修長,瑩白,這裏他也曾經含過吮過,那時候的輕好像還留在他角。
他後退一步,裝依舊整齊,但是他已經狼狽不堪,為了那段混的記憶,也為現在心猿意馬的自己不恥。
他一下子打掉周扶疏過來探額頭的手,把頭偏在一邊,“行了,你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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