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回去吧。”溫綿綿真的沒力氣和多說什麼。
更何況,才不要張晴伺候呢!張晴是化妝師,萬一在臉上下毒怎麼辦?
“綿綿,顧總,你們給我的任務,我現在就回去完,保準讓你們滿意!”張晴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,然后一溜煙兒地跑走了。
溫綿綿臉上出不解,轉頭朝著顧廷琛問道:“你給什麼任務了?”
和顧廷琛還有張晴,剛剛一直都在一起,可是顧廷琛沒說什麼啊!
“還說自己是聰明瓜,看樣子還是傻乎乎的。”顧廷琛手撓了撓的頭,問道:“現在菜都潑沒了,是重新讓酒店做一份,還是吃別的?”
“我等不及了,要不我們出去吃?”溫綿綿了干癟的肚子,立刻挽住了顧廷琛的手。
可是,下一秒,又放開了。
“怎麼了?”顧廷琛意識到的不對勁,連忙問道。
“出去吃的話,我們還得換服,然后我還得喬裝打扮,你現在又暴份了,我們現在好像和之前不一樣,不太方便出去了……”溫綿綿思索了一番,還是決定放棄出門。
顧廷琛也覺得說得有道理,再加上現在兩人剛洗過澡,還是不出去了。
“廚師再做一份送來。”顧廷琛朝著正在地上收拾的服務生吩咐道。
“好的好的,我現在就去吩咐。兩位可以先進屋休息,門口我會讓保潔收拾干凈的。”服務生站起來,朝著兩人鞠了一躬。
“嗯。”顧廷琛輕應了一聲,就把門關上了。
見門被關上,溫綿綿覺得自己一點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,直接往顧廷琛的懷里一撲。
顧廷琛立刻接住了,看著這副憔悴的模樣,他愧疚道:“綿綿,我應該先讓你吃飽飯的……”
“算了算了,都到這地步了,只能等著酒店再送飯了。”溫綿綿有氣無力地說著,真的快暈了。
“要不你先到床上躺一會兒?”顧廷琛只好如此建議道。
溫綿綿搖了搖頭,然后放開了顧廷琛,跌跌撞撞地走到沙發旁,然后癱坐在沙發上。
“我還是在沙發上坐一會兒吧!我怕自己在床上躺著,就再也起不來了……”一定要好好堅持到服務生送飯過來。
一旦吃了晚飯,就能滿復活。
“好,我陪你等。”顧廷琛也坐在了的旁。
溫綿綿閉著眼睛靠在沙發靠背上,本想休息一會兒,但像是想到什麼,又猛地坐起來。
“顧廷琛,你剛剛還沒回答我呢!你給張晴布置了什麼任務?你之前見過嗎?”溫綿綿微瞇著眼睛,語氣充滿著警告。
“傻瓜,就說你傻,怎麼一點都沒聽明白呢?”顧廷琛覺得好笑,解釋道:“你不是不想曝結婚的事嗎?既然是張晴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的,那去解決這個消息,不就行了?”
“所以你給布置的任務,就是讓去解決這個消息?”溫綿綿好像理解了一些,可是還是有點沒明白,又問道:“怎麼解決啊?那麼多人都知道了……”
其實,腦子里的,只是因為太了,所以沒想著這事兒。
“很顯然,非常容易,如果不笨,就會告訴別人,你結婚的事是編造的。”顧廷琛淡然開口:“這樣,我們本不需要去別人,就能解決這件事。”
“……”溫綿綿眨了幾下眼睛,直勾勾地盯著顧廷琛看。
顧廷琛轉過頭,就瞧見自己的人盯著自己,疑道:“怎麼了?”
“阿琛,你為什麼會這麼聰明?”溫綿綿剛剛一直都沒想到還可以這麼解決。
“是你太傻了,很顯然,張晴理解我的意思。”顧廷琛可以看出來,張晴知道怎麼解決這件事。
“……”溫綿綿忍不住撇了撇,不悅地說道:“是啊,張晴聰明,比我聰明多了,你的暗示能聽懂,我聽不懂。”
“怎麼,吃醋了?”顧廷琛聽出來某個小人的話里醋意滿滿。
“沒有吃醋。”溫綿綿抿否認。
“傻瓜,我就喜歡傻乎乎的人,我不喜歡明的人。”顧廷琛一把攬住的肩膀,讓靠在自己的上。
溫綿綿把頭搭在顧廷琛的肩膀上,嘀咕道:“張晴原本是來找你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顧廷琛應聲道,但是注意到人的疑,他解釋:“在浴室的時候,聽到了你們說的話。”
“噢噢。”溫綿綿理解了,又問:“如果我今天沒來找你,就你一個人在房間,有人敲了你的門,你開門是個人,朝你撲了過去,然后勾引你,你會怎麼辦?”
顧廷琛聽后,扶了扶額,說道:“綿綿,你的想象力太富了。”
“你回答我嘛!”溫綿綿扭了扭子,非得聽個答案。
“如果真有這種況,我不會容許撲到我上,我會往旁邊一閃,讓摔到地上,然后派人把拖走。”顧廷琛很有耐心地回答著。
溫綿綿聽后,嘿嘿嘿地笑了起來,顯然這個答案讓很是滿意。
“很開心?”顧廷琛看得出來,自己的這番話,回答得很好。
看來人就喜歡聽這些有的沒的,變相的甜言語。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溫綿綿呶了呶,言又止。
“可是什麼?”顧廷琛微蹙眉,問道:“說出來,到底有什麼可是?我不允許你再誤會我。”
“你別這麼兇嘛!”溫綿綿因為沒有說話的力氣,語氣溫,聽上去特別滴滴,很有撒的覺。
“那你說,什麼可是不可是?”顧廷琛攬著的手,用力了一分。
這樣,溫綿綿靠得他更了。
“我想說的是,在游上的時候,我敲了你的門,也朝著你撲了過去,你接住了我,然后還……”說著,溫綿綿把頭轉到另一側,不去看顧廷琛的神。
隨后,只聽到耳邊傳來一聲輕笑。
下意識地回過頭去,就對上了男人那雙深邃漆黑的雙眸,他的眼底,仿佛出一種邪魅的氣息。
“因為是你。”男人很篤定地說了這四個字。
溫綿綿下意識地紅了雙頰,眼神躲閃不定,看上去很是。
“綿綿,你故意提這件事,就是想聽這個答案吧?”顧廷琛將臉湊近人,鼻尖對上了的鼻尖,語氣低沉又夾雜著一噯昧。
“才不是,我就是隨口問問。”溫綿綿的臉更紅了,連忙把頭歪到一邊。
然后下一秒,男人手扳正了的腦袋,一個吻便溫地落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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